他們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在看到葉凡這個外來者忽然能得到沈女神的青睞之後,立刻就不約而同的建立起了攻守聯盟,想要給葉凡一個下馬威。
在他們看來,能夠到這裡來參加這個派對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有身份的人要的是什麼,要的就是個面子,要的就是別人的尊重,他們五個人一起無視葉凡的存在,這對葉凡來說,絕對是一種赤裸偶的侮辱和請示,這個小子肯定會受不了的,如果他受不了而做出什麼不當的舉動,那麼難看的就是沈若溪了,沈若溪這種高素質的女人,怎麼能夠容忍和自己一起來的男人在這種場合丟人呢,肯定會對這個小子產生反感的,而這樣的話,他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可是他們並不瞭解葉凡,葉凡最擅長的不僅僅是武功,這厚臉皮的程度,也是絕對的不一般。
雖說不會是槍扎一個白點,刀砍一道白痕,卻是也絕對不會被這幾個衣冠禽獸的傢伙這麼一點小小的把戲就激怒的了的。
他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的難看,反而是以一種戲謔的表情的看着這幾個男人在那裡表演,就像在馬戲團裡觀看錶演一般。
其他幾人邊說笑着,邊偷看着葉凡的表情,見葉凡這種表現,如此戲謔的看着自己的樣子,他們自己反而心裡非常的惱火起來。
這小子是什麼眼神看人的,怎麼跟看猴子似的,有這麼看人的嗎?
這樣一來,反而是他們先忍不住了。
“沈*,光顧着和你說話了,還沒請問,這位是?”汪公子好像這才發現了葉凡似的,對沈若溪問道。
而叫楊守成的男人,也是一臉好奇的看向葉凡,彷彿在看外星人一般。
沈若溪臉上有些惱火,她自然是知道這些人的心思的,但是別人對她如何態度她並不計較太多,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她自然也不會讓這幾個大少難看。
可是,葉凡是自己的男朋友,他們竟然如此的無視,就讓沈若溪很不高興了。
只是還沒等她說話,葉凡已經笑着問起了沈若溪:“若溪,這幾位是誰?你的朋友我可是都認識的,沒聽說過他們啊?”
話裡的潛意思很明顯,這幾個人根本就算不上你的朋友。
幾個人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都恨不得咬葉凡一口的樣子。
沈若溪卻是微笑着說道:“葉凡,這幾位都是省城的公子哥,這位是汪永澤,這位是楊守成,其他幾位,不好意思,我沒記住你們的名字,我們也不是很熟悉的,只不過是在參加學術研討會時的派對上見過兩次。”
汪永澤沒想到沈若溪好像根本就沒聽到他的話,沒回答他葉凡是誰,反而是乖乖的回答了葉凡的問題,這讓他感到非常的難堪,皮笑肉不笑的看了葉凡一眼:“沈*,你還沒說這位是誰呢?”
“額,我是若溪的男朋友,我叫葉凡,你們剛纔應該都聽到了。”葉凡直接對汪永澤幾個說道。
“葉凡?”汪永澤看向了楊守成,一臉詢問的樣子。
楊守成很是配合的搖了搖頭:“你不要看我,省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我都熟識的,葉凡這個名字我可沒聽說過。”
這句話的意思就很明顯了,意思就是葉凡根本就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其他幾人一聽,都是端着酒杯笑了起來。
汪永澤也是笑的很開心,看向葉凡,挑釁的問道:“不知道葉先生在哪裡高就啊?”
葉凡一笑:“我在家裡高就。”
其他幾人一愣,都不明白葉凡的話是什麼意思。
“幾位沒聽懂嗎?我還以爲有頭有臉的人物理解力都很強呢,這麼淺顯的話都聽不懂,我的意思就是我根本就沒工作,天天在家裡呆着。”
噗的一聲,其中一個男的剛喝到嘴裡的一口紅酒噗的一下噴了出來,直接就噴到了汪永澤的胳膊上。
“汪少,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個男的趕緊用手給汪永澤擦了起來。
“沒長眼嗎?”汪永澤惱火的瞪了那人一眼,輕輕甩了一下衣袖,那人則是知趣的停了下來,一臉的尷尬。
“葉凡,我們到那邊去一下吧,有幾個老朋友在呢。”沈若溪對葉凡說道,說完,沈若溪對着汪永澤和楊守成笑了笑:“不好意思,你們繼續,我們去那邊了。”
葉凡直接看都沒看這幾個二少,就和沈若溪向一胖子走去。
汪永澤和楊守成看着沈若溪挎着葉凡的胳膊走開,臉上都現出了惱火的表情。
“葉凡,汪少,沈若溪不會真的找個家庭婦男做她的男朋友吧?”楊守成問道。
“什麼家裡高就?自然是沒什麼成就,怕說出來被我們笑話,索性直接說沒工作,倒顯得灑脫有個性,今天晚上,找個機會讓他好看。”汪永澤陰陰的說道。
“放心吧,汪少,整治這種小人物,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楊守成嘿嘿的笑道。
酒店裡面。
段薇自己在房間裡面看了會電視,想起下午的事情,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
自己這葉凡這層窗戶紙,到底要怎麼捅開啊?
再怎麼說自己都是個女的,總不能讓自己主動對他表白吧?以後還不得成爲葉凡其他女人的笑柄了?
而且,自己如果真的表白了,葉凡會接受自己嗎?
雖然自己和葉凡已經很熟悉了,葉凡也一直都幫着自己維護自己,而且對自己好像也有意思的樣子。
可是如果論到真事上,葉凡如果退縮了怎麼辦?到時候自己豈不是更難堪?
戀愛中的女孩總是患得患失的,現在的段薇也是如此。
而且,葉凡現在還幫着她要逼着老爸段天成把所有的財產都繼承給她,雖然她從小到大,對自己這個老爸一直都非常的痛恨,但是真的到了撕破臉皮的時候,她還是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但是,她卻知道,如果自己不這樣做,那個所謂的親生父親,也不會把自己這個親生女兒當一回事。
想起自己被父親逼的自殺的母親,段薇心裡更是心亂如麻起來。
段薇在那裡愣了一會神,索性關了電視,換好衣服離開了房間,她打算到外面去散散心。
樓下的大廳裡面,段薇從電梯裡走了出來,心情壓抑的向外走去。
一個正在看報紙的男人擡起頭來,遠遠的看着段薇的背影,等到段薇出了酒店,他才站起身來,小跑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