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派人去拿了,車騎先生,您不要生氣,這個島上沒有其他人,肯定不會出什麼問題的。”一個帶着眼睛的手下說道,這個人叫本山南是車騎經帶的秘書,專門負責車騎經帶日常的工作安排的,這次的事情,他也可以說是總管了,看到車騎經帶有點要發飆的跡象,本山南擦了把頭上的汗水。
“最好不要出什麼問題,否則的話,我就擰下你們的腦袋當尿壺。”車騎冷哼了一聲說道。
“是,是,社長。”本山南趕緊點頭應道,同時吩咐着其他人,趕緊去看看,爲什麼石碑和國旗還沒有拿過來。
“來了,本山先生。”兩個倭國人擡着一塊石碑向這邊跑了過來。
本山南看到石碑被擡過來了,臉上的表情輕鬆了一些,不過立刻又大聲問道:“國旗呢,混賬,爲什麼不把國旗一塊帶過來。”
“國旗在後面呢,馬上就拿過來。”
“還不快點,八嘎。”本山南雖然對車騎經帶怕的要死,在車騎經帶跟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但是在這些下人們面前,卻是十足的老爺架子,動不動就破口大罵。
“是,是。”
兩個手下擡着石碑,滿頭大汗的向這邊趕了過來。
這塊石碑是用上好的石料雕刻出來的,密度很大,重量自然也是非常的沉重,所以兩個人擡起來非常的吃力。
“好了,就放在這裡吧,等會社長大人要親自在這裡把這塊標誌着我大倭國主權的神聖石碑埋在這裡。”本山南指着車騎經帶前面不遠處的地方說道。
“是,本山先生。”
兩個倭國人擡着石碑走了過去,剛要放下,忽然之間,就聽咔咔咔咔咔的聲音響了起來。
兩人下了一跳,差點沒把石碑給扔在地上。
只是兩人膽子再大,也是不敢扔的,畢竟這塊石碑象徵意義很大,如果兩人要是扔了,車騎社長給自己戴個不愛國的高帽子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以車騎經帶的性格,殺人簡直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兩人都是不知所措的看着石碑,而其他人,在聽到聲音之後,也是同時看向了石碑,包括車騎經帶本人,也是被這個聲音把目光吸引了過去。
“八嘎,怎麼了?”車騎經帶問道。
“這,這。。。。。。”兩個擡石碑的倭國手下都快哭了,因爲他們同時發現,剛纔還好好的石碑,此刻竟然在兩人手中全部開裂了開來,現在整個石碑上,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縫隙,好像從裡面漲裂了一般。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摔過石碑?”本山南叫到。
兩人一聽這話,都快哭了:”我們沒有啊,這裡都是沙灘,就是摔過,也不會摔成這個樣子啊。“兩人的話剛說完,就聽咔嚓一聲,兩人就感覺手中一輕,整塊石碑,已經碎裂成了無數塊,掉在了地上。
而兩人手裡,沒人都是抓着一塊石碑的碎石,一臉無措的站在那裡,直接懵了。
本山南驚呆了,車騎經帶也是張大了嘴巴,看着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八嘎,死啦死啦滴。”
“社長大人,饒命啊,真的不管我們的事啊,這擡着擡着,忽然就裂了啊。”兩個擡石碑的倭國手下趕緊跪了下去,連聲求饒起來。
“社長大人,這件事有蹊蹺,肯定是有人在搗鬼,恐怕我們的攝影設備,也是這個人做的。”本山南對車騎經帶說道,他得趕緊平息車騎經帶對自己人的懷疑,不然的話,車騎經帶發起火來,那可是相當可怕的。
“要西。”車騎經帶咬牙切齒的看着地上是石碑,惱火的要死,他兩部走到石碑前,蹲了下去,伸手抓過一塊碎裂的石料,仔細的看了看,到底也沒看出什麼蹊蹺了,氣的他把那塊拳頭大小的石料抓到手裡,啊的一聲大叫,頓時,那塊石頭就被他用手給捏的粉碎,他手一揚,碎屑就隨風飄灑了開來,看的在地上跪着的兩人膽戰心驚,這要是捏在自己腦袋上,恐怕自己連那噗的一聲被捏爆的聲音也聽不到。
“車騎社長,您不要着急,好事都是需要多磨的,畢竟現在這個實際上就是在我們的控制之中,不能樹碑,把我們的國旗插在這裡,也一樣是表明了我們的主權了。”本山南彎着腰對車騎經帶說道。
“嗯,那國旗呢?”車騎經帶努力的忍着怒氣問道。
他現在對自己這個秘書很失望,簡直是失望透頂,自己把所有的事宜都交給他來打理,竟然事到臨頭出了這麼大的笑話,簡直是大倭國的恥辱。
畢竟這件事他車騎經帶已經讓媒體發出了風聲,而且聲勢造的很大,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這次的事情,本來是打算讓全世界的人做見證,來表明倭國對這個島的主權的。
可是現在,連攝像機都找不到了,石碑更是變成了小石子,車騎想不生氣都難。
“社長,馬上拿過來了,看,拿過來。。。。。。。。。。。。”本山南指着不遠處一個扛着個旗杆飛快的向這邊跑着的人說道,不過說着說着,眼睛已經睜得老大,不可思議的看着旗杆上面的東西。
那,那是什麼啊?
本山南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又扭頭看了看同樣在看着旗杆上頭的車騎經帶,只見車騎經帶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夾雜着無比的憤怒,他這才明確,自己確實是沒看花眼。
本來是一面大大的國旗的位置,現在竟然被一個紅豔豔的,蕾絲邊的,薄薄的女式內褲所替代了。
現在,那個倭國人扛着旗杆,那個不到半尺布的倭國女式內褲隨風飄蕩,好不拉風。
“哇呀呀呀,氣死我了,到底是誰做的,本山南,你到底是怎麼給我安排的,你怎麼不去死?”車騎經帶大聲叫道。
“社長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本山南也是嚇得一下子跪了下去。
“國旗帶來了,不過,社長大人,我們帶來的國旗不是這個樣子吧,這好像是個女人內褲。”扛着旗杆過來的人,迷迷糊糊的說道,這哥們認牀,昨天晚上幾乎沒睡着,一直在迷迷糊糊的,現在還在迷迷糊糊。
“混蛋。”車騎經帶氣的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咔嚓一聲響,還在迷迷糊糊的國旗手,腦袋一擰,直接就轉到了後面。
接着,噗通一聲,國旗手來了個狗吃屎,直接就趴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