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少聰的公司在省城就有辦事處,那裡有他專門的辦公室和休息的地方。
黃少聰親自駕車,一路陰着臉來到了辦事處,帶着一個大墨鏡,誰也不搭理,一路就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兩個保鏢雖然都傷的不輕,但是沒有一個敢去醫院包紮的,都一瘸一拐的跟着黃少聰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黃少聰一腳踹上,兩個保鏢噗通一聲就跪在了黃少聰面前。
黃少聰伸手摘掉墨鏡,一把就扔到了牆上,然後,他狠狠的一腳就踹在了面前一個保鏢的臉上。
那個保鏢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黃少聰又飛身跳起,踹到了另外一個保鏢的頭上。
兩個保鏢都是慘叫着倒在了地上,黃少聰一聲不吭的上前,死命的對着兩個保鏢繼續踹了起來。
房間裡慘叫聲不斷的傳來,一直過了十多分鐘,裡面纔沒有了聲音。
兩個保鏢已經被黃少聰踹的滿臉是血,暈死在房間裡面。
黃少聰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這拿出一個雪白的手絹,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轉身就走到了休息室裡面。
他的辦公室和休息室加起來有五百多平,光是休息室就三百多平方,裡面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黃少聰脫掉身上的衣服,轉身進到了洗浴間裡面,開始沖洗起來。
很快,黃少聰洗完了澡,把身上擦乾,然後站到鏡子面前,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
鏡子裡面,黃少聰原本消瘦的面龐,現在猶如豬頭一般,兩隻眼睛腫脹的只剩下了一條縫隙,看起來無比的滑稽。
黃少聰一直盯着裡面的自己看了幾分鐘,忽然間,黃少聰大叫一聲,猛的一下把釘在牆上的毛巾架給拉了下來,狠狠的向鏡子上砸去。
頓時,鏡子被砸裂出一道道口子,裡面的黃少聰變得更加猙獰起來。
“葉凡,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黃少聰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
然後,黃少聰出了洗浴間,拿起手機,就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龍飛,立刻到我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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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永澤手腕折斷,不過幸好他的車是自動擋的,倒是還能把車開回酒店。
灰頭喪氣的拉着一身臭氣的吳金鑫先去了趟醫院,讓醫生包紮了一下,兩人這纔回 了酒店。
兩人是住在一個標準間裡面的,吳金鑫回來就一頭扎進了洗手間裡面,先洗了個澡纔出來。
到了外面,看着手上打了石膏的盧永澤,吳金鑫滿臉火氣的說道:“老盧,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那個小子陰險的很,我們都是老師,今天的事情,恐怕現在已經傳回到了學校,我們這人算是丟盡了,能怎麼辦?“盧永澤無奈的說道。
打又打不過人家,想要報警還沒有證據,那麼多人都要跟那個姓葉的作證,現在看來,自己還真沒辦法把人家怎麼樣。
“你就咽得下這口氣?“吳金鑫問道。
“我當然咽不下,可咽不下又能怎麼樣?“盧永澤說道。
“哼哼,怎麼樣?當然是讓那個婊子身敗名裂了。“吳金鑫陰險的說道。
“老吳,你別忘了,科研成果本來就是人家的,雖然現在原始資料都在我們手裡,但你要讓沈若溪身敗名裂,恐怕也不可能吧,大不了人家不要了就是,況且那個小子不像是好惹的,今天我們就被弄的這麼丟人了,你不怕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說不定身敗名裂的是我們?“盧永澤說道。
“我們?怎麼可能?東西現在就是我們的,這一點你一定要堅持,吳鵬得了我們的錢,他肯定也不會說出去,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有事的。“吳金鑫說道。
“你有什麼辦法?“盧永澤問道。
“你忘了,在這之前,沈若溪曾經發表過一篇論文,就是我們手中拿着的這些資料上的內容,他沒有原始資料,但是論文卻是她署名發佈的,你說我們如果把這個在學術界公開了,是不是就是她剽竊我們的科研成果了,到時候我們再把他的和沈萬年的關係公開了,你說她這個教授,會不會有人懷疑裡面的貓膩啊,到時候,這個女人會不會身敗名裂?“吳金鑫陰險的說道。
盧永澤一愣:“還真有可能,不過我們偷了人家的東西,再反過來告人家,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老盧,我鄭重的警告你,我們沒有偷,這就是我們的科研成果,要說過分,還有比今天的事情更過分的嗎?我們堂堂大學副教授,被那小子耍弄於股掌之上,還被他打成這樣子,你忘了沈若溪當時說的話了嗎?他讓那個小子揍我們,是她讓那小子動的手。“吳金鑫的吐沫星子都要噴到盧永澤臉上了。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
“這就對了。“吳金鑫嘿嘿的笑了起來。
正在這時,門鈴響起。
吳金鑫和盧永澤都是一愣,不知道這個時候會是誰來找自己。
吳金鑫走到門邊,小聲問道:“什麼人?“
“吳教授,請開一下門,我是呂氏集團的人。“外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呂氏集團的?
今天的研討會就是呂氏集團舉辦的,吳金鑫自然知道呂氏集團,只是不知道這個時候呂氏集團的人來做什麼?
吳金鑫打開了房門,就看到外面站着一個年輕人,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機長呂征途。
“你是?“吳金鑫問道。
呂征途笑道:“我是呂乘風經理的侄子,我叫呂征途。“
“額,你好,請進來吧。“吳金鑫雖然不知道呂征途來做什麼,但還是立刻把呂征途讓了進來。
“不知道呂先生來找我們有什麼事情?“進來之後,吳金鑫就問道。
呂征途看了看兩人,一個嘴巴上的還包着紗布,一個手腕上打着石膏,實在是狼狽至極。
“兩位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呂征途明知故問的說道。
“唉!別提了,今天碰到了一個瘋子,不,是兩個瘋子,華京大學的沈若溪,本來看着挺漂亮挺有素質的女人,沒想到就是個潑婦,竟然說我們兩個的科研成果是她的,真是好笑,我們兩個研究的原始資料還在我們手裡呢,她竟然就敢這麼無恥的說,更放肆的是,他竟然讓他的那個姓葉的男朋友打我們,野蠻,太野蠻了,我們兩個保留追究他們法律責任的權利,這件事沒完。“吳金鑫氣憤的叫道,好像受了很大委屈的樣子。
“是這樣?你說的那個男的,是不是叫葉凡?“呂征途問道。
“對啊,怎麼,呂先生認識他?“吳金鑫問道。
“認識,不僅認識,而且還很熟悉。“呂征途皮笑肉不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