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方火受傷了?”石東豪有點不相信的問道。
“是的,他說是被二十多個仇家給打傷的,不過那些人更慘,基本上都被他給廢了。”時佳俊說道。
“這種話你也相信?”石東豪是個老江湖了,他雖然不是古武世家的人,但是這種謊言他還是能夠很容易就分辨出來的。
“他沒有必要對我們說謊吧?”時佳俊疑惑的問道。
“二十幾個仇家和他一起在房間裡面對打,其他人連點動靜都沒聽到,難道他們都是用眼睛在打對方嗎?”石東豪冷冷的一笑:“肯定是被人打傷的不假,不過我覺得,應該是被姓葉的給打的。”
“姓葉的?你是說,姓葉的替他的女人出氣來了?”時佳俊問道,對於嚴詩詩和東方火之間的衝突,他是知道的,也給老爸說了這一點,只是沒有把這件事情和葉凡聯繫起來而已,畢竟他那腦子,除了吃喝玩樂,對於其他方面,還是很欠缺的。
“當然是,你也知道,姓葉的非常厲害,丁清秋是葉凡的師叔,都拿他無可奈何,他收拾東方火,還不跟玩似的。”石東豪分析着說道。
時佳俊嘴一憋,差點哭了:“那我怎麼玩雨思雅啊,這個小子這麼厲害,要是知道我對雨思雅還有覬覦之心,不會殺了我吧?“
石東豪眼睛一瞪:“看你那點出息,我們來華京市是幹什麼來了?是奔着雨思雅來的,可不是奔着和他葉凡鬥來的,姓葉的得罪了多少人啊,我們在這裡等着,坐山觀虎鬥就可以了,雨思雅現在連他的東家都得罪了,只要姓葉的一垮臺,還有誰能救得了她,到時候還不是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也是啊,老爸,不過,東方火去歐陽家了,我這病怎麼辦啊?“時佳俊問道。
“你什麼病?”
“就是我這裡啊。”時佳俊看了看自己下面:“我覺得最近他越來越不中用了,有的時候用兩次就很累的樣子。”
石東豪沒好氣的看着時佳俊:“你要記住,你是個人,不是頭驢,就是頭驢,你這樣天天的透支,也肯定會不管用的。”
一天兩次還嫌自己不中用,真是氣死老子了,老子現在是一週一次,都累的要死,你這樣了還不知足,是不是故意刺激老子啊?
時佳俊一看老子瞪眼了,頓時嚇得不敢吱聲了,他也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靠着自己這個富豪老爸的,要不是他,別說一天兩次了,自己現在恐怕已經變成人妖了。
“我知道了,老爸,我們就在這裡等着,坐山觀虎鬥。”
“恩,這樣纔像個有腦子的人,你放心吧,姓葉的自掘墳墓,天天結仇,肯定會有人收拾他的。”石東豪臉上帶着一股子冷笑,繼續說道:“再說了, 天天跟着我們有什麼好的,吃我們的,喝我們的,還得我們伺候着,就這樣他還牛逼哄哄的,你願意天天伺候他啊,去了歐陽家更好,有事沒事就去給他們拱拱火,讓他們對付葉凡,我們漁翁得利,何樂而不爲啊。”
時佳俊大拇指一豎:“老爸,還是你夠老奸巨猾。”
“怎麼說話呢?”石東豪不樂意了。
“不是不是,是老謀深算啊。”時佳俊趕緊改口了,媽的,文化水平低了是不行啊,雖然老爸給自己弄了個假的大學文憑,但是這成語都不知道怎麼用啊。
華京市市裡。
一個幽暗的小酒吧內。
最不起眼的角落裡,兩個年輕人正坐在一起,每人前面放着一杯酒。
“葉先生,這是這個月的孝敬。”文宇把一張現金支票拿出來,放在了葉凡面前。
葉凡看了支票一眼,只見上面寫着八千萬的字樣。
“這麼少?”葉凡不高興的問道。
“葉先生,沒辦法,現在生意太難做,而且我執掌了文家之後,很多老傢伙都在幕後搗鬼,這些生意一直都是他們在經受,一時半會我也找不出其他人來代替他們,而且現在經濟形勢不好,進項實在是不如往年。”文宇謙恭的解釋道。
經濟形勢不好,這點葉凡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和上個月差了幾千萬,就讓他有點不理解了,不過這錢反正也是白拿的,葉凡倒也不是真的這麼計較。
“不是讓你直接和公司聯繫嗎?爲什麼這次要見我?”葉凡問道。
對於錢上的事情,他一直都是讓蘇平掌管的,他懶得做這些事情,只要夠自己花的,他就懶得多問。
可是這次,文宇非得要見自己一次,葉凡每個月都是白拿人家三分之二的利潤,連見個面這種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人家,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
“呵呵,這個確實是有事麻煩您。”文宇不好意思的說道。
“直接說,我不喜歡婆婆媽媽的人。”葉凡說道。
“這個,就是想請求您一下,以後每個月,能不能少交點利潤?”文宇顯得非常爲難的問道。
“恩?”葉凡看向文宇,眼神中已經帶着不善。
媽的,這是得寸進尺啊,要不是老子扶持你,恐怕現在你的小命已經沒有了,文老爺子剛死,這小子就要不聽招呼了。
那個老頭子還是比較識擡舉的,這個小子,不是個安分的人啊。
“葉先生,你不要生氣,是這樣的,我們文家有多少人需要養活,您也是知道的,自從我執掌了文家之後,雖然我是家主,但是有很多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就能說了算的,這麼多的利潤全部都上交給了您,剩下的還需要再分配,其他文家人,早就十分不滿了,他們可不知道我這些錢去了哪裡,都以爲被我自己獨吞了,這樣下去,恐怕我的地位不保啊。”文宇解釋着說道。
“不服氣的,直接清除就是了,就好像你把文老爺子給清除了一樣。”葉凡笑着說道,聲音不高,但是卻是擲地有聲。
文宇一下子震驚在了那裡,那件事他做的十分隱秘,真相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怎麼眼前這個男人會知道?
“不要看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文家是家大業大,但是本身就是一個獨裁的家族,以前的家業,可以說都是文老爺子這一脈打拼下來的,誰敢不服氣,不服氣直接換了他,立馬就得乖乖的,你現在來跟我討價還價?信不信我再換個文家人來當家啊?”葉凡不屑的說道。
對於這種忘恩負義的小人,葉凡是不會有任何憐憫的,況且,要不是他背後扶持文家,文家這麼大的家業,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恐怕已經難以支撐下去。
畢竟在華京市,想要看文家的笑話,想要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人,可不在少數。
“葉先生,對不起,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文宇趕緊說道。
“那就好,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來煩我。”葉凡拿起支票,大步離開了酒吧。
文宇看着葉凡遠去的身影,慢慢壓制着涌上來的怒火,臉上卻是呈現出一抹陰毒的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