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提到你的傷心事了。”我向小雪道歉道。“沒事,反正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而且我現在過得很好,不僅小姐對我好,派裡的人也待我很好。”小雪苦苦地說道,雖然說得很輕鬆,但是她的心裡是不可能這麼快就放下的。我安慰她道:“小雪,你父母說不定有不得已的理由,他們也許是爲了你你好才狠下心將你拋棄,哪個父母忍心將自己的孩子拋棄呢?說不定當時他們的心裡正在滴血。不管怎麼樣,人應該向前看,你只要自己過得好就行了,這樣,你父母纔會高興。想太多隻會使自己陷入死衚衕,也許有一天你會遇到你的父母,到時候你也許會發現事情原來很簡單,一切只不過是自己在自尋煩惱。”
聽了我的話,小雪的臉色好了很多,感激地對我說道:“瀉佳泉,謝謝你,我心裡好過多了。”我可不喜歡看到一個可愛的小姑娘陷入回憶的苦痛之中,轉移她的注意問她道:“小雪,你跟我說說飄雲派的情況吧!說不定我會在這裡待很長時間,不把情況弄清楚說不定會犯什麼禁忌。”
小雪向我敘述道:“我們飄雲派一共有一千多人,輩分最高的是掌門師叔那一輩,一共有七個人,是我們派的長老,從大師兄開始分別是:袁天輝、郭小東、李可鏡、程紅雷、劉家棟、甄子素和刑力,他們一般都不出來,喏,他們就在懸崖那邊的山上修煉,只有派裡有重大節目,或者派裡遇到什麼困難危險的時候他們纔會出現,平時很少見到他們。本來,長老他們那一輩一共有十幾個人,有幾個人跟着那一輩的掌門失蹤了,還有幾個人在與蚩龍派的爭鬥中犧牲了。你可不要到那邊山上去,這就是我們派幾個禁忌中的一個,掌門不希望別人去打擾你位長老的修煉。”小雪已經忘了心裡的不快,認真地向我說着派裡的事,我不去?好像不太可能,不知道就罷了,既然已經知道了豈有不去之理?何況,他們的禁忌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飄雲派的人,我只不過是飄雲派小姐的跟班而已,那禁忌應該對我不起作用吧?嘿嘿!我的大腦裡已經開始動着後山的腦筋了。
小雪可不知道我動的什麼腦筋,認真地對我說着:“不過,聽說輩分最大的不是袁天輝長老他們這一輩,而是他們的師叔一輩,一個叫做江南山的前輩,聽說他已經閉關修煉好幾百年了,我來到這裡一百多年都沒有見過他。”
“什麼?一百多年了?你多大?”我打斷了小雪的話,驚訝地問她道。看她的樣子也就十七八歲,居然說已經來到飄雲派一百多年了,這怎麼不讓我驚訝?難道修真的人跟凡人不一樣?小雪奇怪地問我道:“是啊,我來到這裡一百多年了,現在一百一十七歲,小姐一百一十六歲,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沒有什麼奇怪的?簡直太奇怪了,我忍不住問她:“你們這裡是怎麼計算時間的?你們一般可以活多久?”
聽到我的問題,小雪總算有點明白爲什麼我會如此驚訝,她向我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了,我們這裡是按照一天十二個時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計算的,我們修真的人,一般一百歲才成年,可以活到八九百歲,修真水平高的人,可以活到好幾千歲,甚至更高,不過,那些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都神秘地消失了,蚩龍派就是誣陷我們,說那些人消失了和我們派有關,才使得我們派基本上被其他孤立起來,後來又說什麼那些人的消失和我們派的人神秘失蹤,和我們派的靈運石有關,非要我們派交出靈運石不可。爲了這件事,蚩龍派跟我們派打了許多次,剛開始時,和我們派關係不錯、結成同盟的其他派還來幫忙,後來,那些派的人居然也找我們派要看靈運石,掌門說靈運石早在幾千年前就隨祖師爺武天雲一起消失了,可是那些人就是不相信,於是就逐漸疏遠了我們派,他們說得好聽是來我們派幫忙的,我看他們是爲了靈運石來的,那種同盟不要也罷了。”我問小雪一個簡單的問題,她卻答出了一大堆,真是厲害,不過,她說的正是我想知道的內容,而且我還想知道更多的東西。
於是,我對她說道:“小雪,那些事我們暫時不用去管,你放心,只要我在這裡,你們派要是遇到危險我會幫忙的,你還是先跟我說說你們派的具體情況吧!我還要你們這裡住一段日子呢!”“謝謝你,我知道你很厲害,不然你來不了我們世界。在湖底時,我就知道你比我們厲害得多,不過,你不要小看蚩龍派的人,他們派有許多人很厲害,比如他們的九大長老,都是兇名遠揚修真派的人物。不過,最厲害的是他們的掌門人東方霸天,連現在排名第二的修真門派霸天門門主歐陽楓都敗在他手下,原因是霸天門用了東方霸天的名字做門派名。雖然我知道你很厲害,不過,你再厲害估計也沒有東方霸天厲害,遇到他你最好不要惹他。”“好了,小雪,你擔的哪門子心啊?我連東方霸天長得什麼樣都不知道,怎麼會惹上他?你還是把派裡的事跟我說說比較實在。”我打斷了小雪的話,雖然我嘴裡說不會去惹東方霸天,但是我心裡已經決定有機會會會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厲害,居然敢這麼吊,惹惱了我把他滅了,聽小雪的話,他應該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殺了他不用背良心上的負擔,就當作爲民除害算了。
“好吧!算我多慮了,我們派和掌門一輩的現在還有二十四個人,等以後遇到他們再給你介紹,與我和小姐一輩的就多了,有一百多人,不過,他們比我和小姐厲害多了,都比我和小姐早幾百年入門,由於我和小姐是直接拜掌們位師的,所以在派裡輩分比較高,還好派裡基本上不是按照輩分稱呼的,不然有好幾百人要叫我和小姐師祖了。比我和小姐小的有兩拔人,第一拔是我和小姐的師兄們的徒弟,有三百多人,另一拔則是師兄們徒弟的徒弟,有七八百人,至於山下一般的傳人不算,他們不算我們派的正式弟子,大概有好幾萬人,每一代都有人在外面收掛名弟子,沒法算了。山下的弟子大部分和正常人一樣,能活到一百多歲,只有少數資質比較好的弟子通過自己摸索,能活到幾百歲,不過,那些資質好的弟子被發現就帶會山當作正式弟子,進行更高層次的修煉。”小雪向我大概地介紹了一下派裡的情況,其他的具體情況看來得靠自己慢慢體會了。
最後,我又給了小雪一瓶鮮橙多她才離開,每辦法,看她不想走的神情我就知道她想的是什麼了,她的願望怎麼能不滿足呢?我以後還有許多地方要她幫忙呢!給她點甜頭無所謂,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異次元空間裡多的是,我的異次元空間裡可是裝了騰龍集團下屬的好幾個超級超市裡的東西,連超市的倉庫都被我給搬光了,爲了這事,在公司裡還鬧了一陣風波。我可不管是不是用得着,因爲我相信總有些東西有用得着的時候,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至少那些飲料、吃的東西更是經常要用,老婆那麼多,喜歡吃零食的更多,我得給做她們的可移動超市。連我都被她們培養了吃零食的習慣,有那麼多好吃好喝的東西幹嘛跟自己的味覺過不去?而且,什麼東西裝到我的異次元空間裡都不用考慮保質期的問題,再說了,我的異次元空間大得很,裝個地球都沒有問題。就算異次元空間裡的東西用光了,有我和小寶這兩臺超級“
電腦”在,難道不能再製造?
送走了小雪,我獨自留在房間裡思索起來,這裡客房就住了我一個人,絕對的安靜,當然,更便於我出入。我得利用這個安靜的機會好好地整理一下思路。我首先想到的是家裡的老婆們,我突然失蹤了她們肯定很擔心,廣成子洞府裡發生的異變李天嘯她們肯定會告訴我的老婆們。
我不知道的是,廣成子洞府不僅裡面發生了異變,連外面都發生了異變,還被拍攝了下來,山頂的七彩光芒一會之後突然變成了彷彿傳說中的佛光譜照的金黃色佛光,然後就突然消失了,發生異變的強烈能量波動當然瞞不過李天嘯他們,可是,知道了也沒有用,他們根本進不了能量封鎖的洞府,只能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在我離開我的世界那一刻,倩兒她們幾乎立刻和我斷了心靈聯繫,只能感覺到一點點微微的信息,而且,也沒有辦法跟我聯繫,只有天生對能量比較敏感的精靈小舞,雖然和我僅有過一次雙修,但是她的能量和我交流得特別徹底,還吸了我一部分精神力,而且,現在她的能量在地球上連弗拉德他們都沒有辦法與之相比,因此她能感覺到我到了一個非常遠的地方,雖然她對我的感應比其他人清晰,但是卻也沒有辦法主動跟我聯繫。
得知小舞她們說了關於我的事後,所有人都知道我出了事,家裡又陷入了傷悲之中,她們都知道我到了哪裡,去幹什麼的,和金耀他們聯繫後就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他們討論的結果是,我在廣成子洞府裡找到了去其他時空的方法,或者無意中觸動了去其他時空的設置,現在的我應該在其他時空,他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我還活着。
得出這樣的結論只能讓他們心裡稍微舒服一點,擔心是無法避免的,誰知道我能不能找到辦法回來呢?畢竟時空太神秘了,誰也弄不清它的奧妙,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家裡的情況絕對比用愁雲慘霧來形容好不了多少。
知道我還活者,並且能感覺到的好好一些,而不能感覺到我的就更難受了。比如欣姐,雖然知道我還活着,還是忍不住爬到倩兒身上哭了出來,人在失去一樣東西活者即將失去一樣東西時,彩、纔會明白自己的心,此時的欣姐終於完全體會到我在她心裡的分量,和我相處的點點滴滴不停地浮現在她的腦海中,有好幾個老婆的我,誰都會認爲我是十分好色的,只有和我相處久的人才明白我是真心愛身邊每一個女人的。我喜歡欣姐,這一點欣姐可以看出來,她並不笨,雖然我可以用手中的權利來壓迫她,從而得到她,她是不會反抗的,因爲她的一切都是我給的,連命都是我救的,而且我讓她在事業上大展拳腳,讓她實現了自己的理想,光這些就讓她無法拒絕我,更何況,認識了我之後,她對我並不反感,甚至有一點喜歡。
相處越久,她才越發現我的優點,我並不像她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無能,只是運氣好,我深藏着無與倫比的實力,逐漸成爲她心中唯一的影子,開始爲我掛懷,可是,我卻沒有騷擾她,雖然口頭上會吃吃她的豆腐,但是卻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只是默默地給她支持,她認爲那是我尊重她的表現(鬼知道,我是受她身上冰山般的氣質所影響,纔會對她手下留情),直到有可能永遠失去我的這一刻她才完全明白自己對我的心意,同時也使她下定了決心,她在心裡暗暗發誓,這次只要我能安全地回來,她將把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毫無保留地獻給我。現在,只有傻子纔看不出她對我的感情,倩兒她們早就在心裡接受她了她們都懷疑我是不是變性了,居然幾年還沒有讓欣姐成爲她們一分子。
與欣姐類似的還有幾個人,那就是恰絲麗、薇薇亞和嘉麗絲,恰絲麗雖然很冷靜、很理智,但是,當得知我的情況時,她感覺到自己大腦幾乎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出來,也什麼都不想去想,心裡慌慌的,好像塞着什麼東西,緊緊地皺着眉頭坐在薇薇亞旁邊,保持着表面的鎮靜,不過,在這樣的時刻,誰都沒有心情留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