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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最多情了,如果你真願意讓我養着,我怕我會看不起你,到時候說不定一腳把你給踹了。”風三娘滿臉笑意地對我說道。“我是那麼好踹的嗎?不過,你說得對,還是讓我養你吧!大姐,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難道你真的叫風三娘?可不要騙我哦!”“我還以爲你忘了呢!我的名字叫什麼很重要嗎?叫阿貓阿狗,還是叫風三娘,不還是我嗎?”風三娘說道。
“怎麼會一樣呢?有的名字聽起來讓人覺得賞心悅目,有些名字聽起來就讓人不爽,一個大美女有一個與之相配的名字,會讓人覺得她更漂亮的,大姐的名字一定不會差。”我一副學者的口吻說道。“想誇我直接說就行了,幹嘛要拐彎抹角的?我怕要讓你失望了,我的本名叫風佳人,並不怎麼樣,是不是很土?”風三娘笑嘻嘻地對我說道我。“怎麼會土呢佳人,佳人,絕佳的美人,很好聽啊!用在你身上是再適合不過了,要是用在別的人身上,肯定會倒人胃口。”我稱讚風三娘道。
對於讚美,女人都一樣,沒有女人不喜歡別人誇她漂亮的,風三娘也一樣,從她的臉色和眼中的喜悅光芒就可以看出來。“好了,別再誇了,再誇的話我怕我會飛起來。”風三娘笑眯眯地說道。說完就起身走到書櫃前,從書櫃後面取出了一樣東西走了回來,等她到我面前我才發現是一瓶酒,她可真大方,拿出來的居然是絕世名酒佳女釀,而且還是一瓶大概七百多年的小極品。自從對佳女釀一無所知被嘲笑後,我就對佳女釀進行了一些研究,現在我可以輕易地分辨出一瓶佳女釀的大概酒齡,七百年以上的佳女釀可不多,拿出去絕對可以拍賣個好價錢。
大概是看我對桌子上的菜餚沒什麼胃口而過意不去,風三娘輕易地取出了這瓶她珍藏的佳女釀。“大姐,你可真捨得啊!這酒可不便宜,我先聲明,我可付不起酒錢。”我以誇張的口吻開玩笑似的對風三娘說道。“誰跟你說價錢了?這酒錢你付不起,我對你的服務你就付得起了?”風三娘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說,邊說着邊打開了瓶塞,頓時,一股濃烈的香味在房間裡蔓延開來。
我雖然不是酒鬼,但是,自從上次嘗過佳女釀的美妙口感後就不由自主地喜歡上了它的迷人滋味。我一口把三娘爲我斟上的酒喝完,纔回答她:“大姐你可是無價的,豈是這區區的一瓶小極品佳女釀可以相比的?大姐,爲了你的美貌我們乾一杯!”“這也可以乾杯?”風三娘對我跟她喝酒的理由感到苦笑不得。“爲什麼不可以?難道你認爲你的美貌不值得我和你乾一杯?”我反問三娘道,三娘無奈之下只好和我把酒給幹了。誰知道好戲還在後面,在我以“喝酒後的女人最美”、“爲我們美好的相逢乾杯!”、“現在的景色不錯,來,乾杯!”等各種理由下,一瓶酒很快就喝光了,酒後的三娘一臉的酥紅,全身懶洋洋的,一副似醉還未醉的樣子,迷人極了。
我們的場地也在不知不覺中轉移到了她香牀上,粉紅色的蚊帳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放了下來。我躺在牀上,風三娘緊緊地依偎在我胸前,飽滿的雙峰發出微微的熱氣,擠壓着我結實的胸膛,迷離的雙眼望着我,發出陣陣熱力。“大姐,你是修真界哪個門派的?”我趁機問她道。
聽了我的問話風三娘立刻從迷離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嬌軀微微一震,一臉驚訝而猶豫地望着我。如果我只是問她是那個門派的,她也不會像修真這樣驚訝,我一語道破她是修真者的身份,怎麼能不讓她驚訝?他們一派隱藏修真的身份基本上還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如果是別人,說不定她已經出手要他小命了,這也是她猶豫的原因。“你別開玩笑了,我就那幾手粗淺的功夫怎麼會是修真的?”風三娘神色不定地對我說道,身體繃得緊緊的,已經暴露了她此時的心情。
“大姐,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說實話,發現你是修真者可不容易,本來我還自信沒有一個修真者可以逃過我的感應,見識過你的能力後,我才發現自己錯得太離譜了。”我有點無奈地說道,見風三娘漸漸鎮定下來,我露出一臉壞笑,打量着她的豐滿身體對她說道:“我也是不久前一個偶然的機會才發現的,你運氣看看,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樣了。”我一臉神秘地望着風三娘。
聽了我的話,她立刻坐了起來,無比的震驚出現在她的臉上,當她睜開眼後,滿眼的驚訝和欣喜、激動,以難以置信的眼光盯着我,激動得變了語調:“天!怎麼會這樣?我……我的修爲居然有了突破,這根本不可能,我的修爲應該下降許多才對,你……你是怎麼做到的?”聽了風三孃的話我也感覺到一點奇怪,她爲什麼會認爲自己的修爲應該下降許多才符合事實?難道和她奇怪的功法有關?我得把這個問題搞清楚,找出能夠查出練有和她相同功法的人的方法,不然,練有她功法的人到我身邊我還不知道,我到不怕,就怕對方對付我身邊的人。
“難道你不知道修真界有合籍雙修的功法嗎?我就是通過雙修才發現你居然是一個修真者,不過,我的雙修方法和一般修真者的雙修方法是不一樣的,效果要更好,現在你可以把你的一些資料告訴我了吧?也許對我現在要做的事情有幫助。”我把風三娘重新拉到我胸膛上對她說道。“你要做的事情是什麼?”風三娘一臉的疑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到問起了我。“這個待會再說,你先把你的來歷跟我說說,放心,我絕對不會害你。”
雖然心中有許多疑問,但是風三娘還是屈服在我的電眼下,側着頭壓在我胸膛上幽幽地說道:“我的門派叫幻影門,修真界應該沒有別的門派知道我們派的存在,因爲我們派基本上從來和和修真界的門派打交道,而且,我們門派功法《幻影秘法》的特點,也決定了我們不會輕易地被修真者發現我們是修真的,因此,到現在基本上沒有人知道我們門派的存在。”我運氣真是太好了,居然遇到了小玲所說的幻影門的人,我還真擔心不知道要哪裡去找他們呢,他們居然自己出現了。
令我意外的是,想不到幻影門居然真的像小玲所說的一樣神秘。“照你這樣說,還是有人知道你們的存在了,是誰?據我所知,的確還有一些人知道你們的存在,只不過有人對你們一點都不瞭解,不知道和你說的是不是一樣的。”我思索着說道。“還有誰知道我們的存在?”風三娘驚訝地問我道。“秘隱門,以及一個小姑娘,她是從秘隱門的先人留下的羊皮捲上知道你們的存在的,還有就是我了,我是從那個小姑娘那裡知道的,知道你們存在的是不是秘隱門?”我回答風三娘道,順便向她求證一下。“不錯,秘隱門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發現我們門派的存在的,那次意外讓我們發現了他們的一個大秘密,我們也不希望我們存在的事被別的門派知道,於是兩派就成了世仇,還好兩派的人都不多,都沒有把這些事情泄露給外界。我是從派裡留下的典籍中知道這件事的。”風三娘向我解釋道,她的話讓我欣喜不已,眼中不由自主地露出興奮而激動的光芒,她所說的知道秘隱門的那個大秘密可能和飄雲派掌門令牌被偷的事情有關,我連忙問她:“大姐,你們知道秘隱門的那個大秘密是什麼?”風三娘看到我興奮而激動的神情,尤其是我那迫切的眼神,她感到很是奇怪,忍不住問我道:“你怎麼會對秘隱門的事情這麼關心?”
我欣喜地答道:“我不是對秘隱門的事情關心,只是這件事很可能和我這次來這裡要做的事情有關,你所我能不關心嗎?”“你要做的是什麼事?我也許能幫上你。”我的話讓風三娘有了新的疑問。“我是飄雲派的人,我這次來這裡是爲了尋找我們派一千多年前在這裡突然丟失的掌門令牌。”我向風三娘道出了我的身份,以及我這次來這裡的目的,不過,我沒有告訴她我是飄雲派的客卿長老,在事情沒有明朗前還是保留點好,雖然我相信我自己的魅力,但是凡事還是有所保留的好。
風三娘雖然還沒有說話,但是我已經從她的表現裡證實了飄雲派掌門令牌的被偷也許真的和秘隱門有關,當我說出我這次是爲了掌門令牌而來時,她的眼中突然出現見鬼了的眼神,以一副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想不到你竟然是修真界聞名的飄雲派的人,你的運氣還真好,飄雲派掌門令牌應該就是被秘隱門偷走的。”風三娘以古怪的語氣說道,不管是誰,遇到這樣巧合的事情,語氣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另一方面大概是驚訝於我的身份。
“你是怎麼知道的?真的和你們知道的他們的大秘密有關?”雖然已經猜測出應該和秘隱門有關,但是證實後我還是不由自主地感到振奮。“不錯,我們無意知道的他們的秘密就是,他們進行着一個十分瘋狂的計劃,那就是——偷掉修真界知名門派的掌門令牌之類的東西。”靠!秘隱門的人難道都是一羣吃飽飯撐着沒事做的人?既然打起了所有修真門派的主意,他們還真夠瘋狂的,要是被修真界的門派知道了,下場絕對會很慘。
“好大姐,你知不知道秘隱門的人在什麼地方?”我帶着期待問風三娘道,她的回答讓我很失望:“不知道,要是能被我們知道的話,他們也就不叫秘隱門了,大概早就被我們派給滅了。”“那麼,怎樣才能找到他們?他們有什麼特徵?”我不死心地問道。“他們的特徵和我們很相似,修真者很難發現他們是修真的,要找到他們很難,不過再過一個月你應該有機會見到他們。”風三娘淡淡地說道,自從談她身份的事到現在她就沒有開心過,眼眸中藏着淡淡的哀愁,好像有很大的心思。“什麼機會?”我緊跟着問她道,關於她的事情等會兒我再慢慢問。
“由於我們派和秘隱門都不想別的修真門派知道我們的存在,又不想兩派老是陷在無限的爭鬥中,於是在八百多年前定下了一個協議,那就是每二十年進行一次比試,輸掉的門派要免費提供對方的情報和合理的要求,而再過一個月,就是每二十年一次的比試。”風三娘敘述道。“還可以這樣啊!比試在什麼地方?”我問道,實在找不到他們那就只好等他們比試的時候了。
“不知道在哪裡,每一次比試的地方,只有在比試前五天,纔會有上屆獲勝的一方通知對方。”風三孃的語氣還是那麼淡漠,眼中依然是那化不開的憂愁,難道比試和她有關?就算是和她有關也用不着這樣吧?“大姐,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令你這麼不開心?我會幫你的。”我用左手擡起風三娘吹彈能破的粉臉,右手溫柔地摩挲着她的秀髮,緊緊地盯着她那憂鬱的雙眸,溫柔地問她道。
風三娘什麼話也沒有說,回望着我,久久不語,我耐心地等待着。好一會她才被我的電眼融化,說出了她憂鬱的原因:“我是個被師傅收養的孤兒,連姓都是跟師傅姓的,他簡直是個惡魔,他教我們的《幻影秘法》並不完全,我們只不過是他手中的棋子,是專供他服務的工具,除了一些資質好的一些姐妹,都成了他練功的道具,被她破了身,吸乾了功力。而我們這些資質好的姐妹,要不是留着有用大概早就被他給吸乾了,不過,等到和秘隱門的比試結束,我們也逃不過她的魔爪,因爲他要等我們幫你參加比試才留我們到現在,二十年前的許多姐妹就是如此的,這些都是上一屆的老闆娘偷偷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