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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三孃的話帶給我無比的震驚,想不到修真界居然會有這樣的存在,更讓我想不到的是,居然會有如此狠心歹毒的師傅,風三娘,一個弱女子居然要面對這一切,她所受的苦是可想而知的,尤其是心靈的折磨,這一刻我對她生出無比的愛憐,本來我對她是沒有什麼好感的,儘管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我,在我心裡始終抹不去她是一個***場所老闆娘的身份,我對她有的只是一個正常男人對漂亮女人的感覺,根本談不上愛,甚至連關心也不多,我只是想從她身上找出我想要的信息。
現在我才真正開始重視起她來,完全拋開了對她的成見,重新從一個新的角度去認識她,她的遭遇讓我心疼,雖然她的表面看不出什麼傷心,只是一臉的冷漠,但是,正是這冷漠顯示出她內心所受的巨大苦楚,從她微微顫動的嬌軀可以感覺到她內心對未知未來的恐懼,對她那可惡師傅的畏懼。“大姐,別擔心,我會幫你的,既然你已經知道你師傅打的鬼主意,爲什麼你不逃?”我一邊安慰她,一邊問出我心中的疑惑,撫摩她的手更溫柔了。
感覺到我爲她的愛護,風三孃的臉色漸漸好了起來,苦笑着回答道:“你以爲我不想逃跑嗎?我們身體都被師傅下了獨門的禁制,必須每年解一次,沒有師傅的解禁我們最多隻能活一年。”怪不得,那個死老頭可真陰險,碰到我的話,我不讓他永世不得超生纔怪,居然不把他人的性命當一回事,還老牛啃嫩草,糟蹋了那麼多可憐的花朵。“大姐,你放心,我會把你救出魔掌的,至於你那個混蛋師傅,爲了不讓他再害別的人,我會讓他從這個世界消失的。而你也不用擔心,你受到的禁制,我不相信我不能解開,到底是怎樣的禁制你跟我說說。”我斬釘截鐵地對風三娘說道。
聽到我的話,風三娘突然眼睛一亮,閃動着驚喜的光芒,不過,隨即又被擔憂、恐懼和失望所代替,憂傷地對我說道:“爺,算了吧!師傅他太厲害了,你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到時候只怕會害了你,而且,他的獨門禁制也不是別人能夠解開的。”“大姐,你還不相信我的勢力啊!你忘了你的實力是怎麼一下子提高兩倍多的?要是我的實力不夠能將你的實力一下子提高那麼多嗎?”我提醒風三娘道,聽了我的話她不由地一喜,大概是關心則亂的原因,她居然把這件事給忘了。
“實話告訴你吧!我可是飄雲派的客卿長老,就算是飄雲派的現任掌門武林揚也不是我的對手,你想想,我要是不厲害他們會邀請我擔任他們的客卿長老?現在你該相信我的能力了吧?”爲了讓風三娘相信我的話,我把自己的隱秘身份都搬了出來,現在既然已經知道她的身世,我根本就沒有必要隱瞞她,何況,就算被外界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怕,我只不過是怕惹上麻煩。
“你……你是飄雲派的客卿長老?”風三娘驚喜地向我求證,作爲修真界的一員,怎麼可能不清楚飄雲派的輝煌歷史?飄雲派的客卿長老又代表着什麼,誰不明白?“怎麼?我看起來不像嗎?還是把你所受的禁制告訴我吧!我看看能不能幫你解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禁制,只是一到時間而沒有解開的話,就會頭痛欲裂,讓人痛不欲生,到時候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所以,那些受到處分的姐妹在禁制發作之前就自殺了。”風三娘一臉恐懼地說道,顯然殘忍的風老頭已經對她的心理形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她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堅強。
本來還指望從風三娘這裡瞭解一些禁制的情況好下手,現在看來只能靠自己摸索了,不過,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從她的話裡可以知道,風老頭所施的禁制應該和大腦的神經有關,可能是一種精神方面的禁制,如果是靠精神力施展的,那麼我應付起來應該會容易很多,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的精神力敢跟我比?我一刻也不像拖延,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
我首先在房間里布下結界,然後對風三娘說道:“大姐,我們現在就開始吧!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恢復自由之身的。”望着我真切的眼神,風三娘點點頭答應了。我釋放出精神力進入到她的身體裡,在她身體裡轉了一大圈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看來,真的和我揣測的一樣,禁制是作用於大腦的,於是,我小心翼翼地把精神力探測到風三娘大腦中,大腦中雖然很複雜,但是,對於幾乎完全將大腦能量化的我來說,大腦已經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雖然大腦中有許多功能我不瞭解,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對大腦的探測,我那細微的精神力熟悉地探測在大腦那交叉雜亂的通道中,像探雷器一樣對大腦中一個個場地進行排除,查找那異常的地方。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探測有了結果,我在風三娘百會穴處找到了異常,在百會穴深處的神經裡,我發現了一個十分細小的生物,一個好像陷入睡眠中的微小生物,那個微小生物發出淡淡的霧氣,揮發到周圍的神經中,同時,又從周圍的神經中吸取了一點精神力。看來,風老頭的那個什麼禁制就和我探察到的這個生物有關,這根本不是什麼禁制,雖然和精神力有關,但是卻不是完全靠精神力施展的禁制,形象地說,根本就是我的世界武俠小說所描寫的,苗族人所使用的蠱。
也難怪別人解不開了,試問在這個世界有多少人知道蠱的存在?就算知道,能解的人又有幾個?茫茫人海之中要找出能解蠱的人可不容易,何況根本不知道蠱的存在,也不敢去找的風三娘姐妹?找出原因後,我輕輕地避開那個生物,我怕我的一不小心會驚醒它,到時候它發作起來可能就不好對付了,我在大腦中的其他地方又開始探察起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那生物並不是禁制,或者還有別的禁制,出問題怎麼辦?還好,我一圈查下來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至此,我終於可以完全確定那所謂的禁制應該和那微小生物有關。
我把我的發現告訴了風三娘,她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擔心多年的禁制居然並不是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樣。“那你有沒有辦法除去那個小東西?”風三娘緊張地問我道,“既然已經找到原因了,我當然有辦法,那小小的蟲子還不放在我心上。”我自信地答道,在找出禁制的原因之後,我基本上已經想出了對付它的方法。聽到我能解決,再看到我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風三娘提着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眼中是難以掩飾的興奮和激動,“那你就快幫我解開吧!我再也不能忍受這種被控制的感覺了。”風三娘欣喜地催促我道,看來她是真的急了。
“好了,你坐着別動,我幫你解決這個可惡的禁制。”我對風三娘說道,在她冷靜下來後,我的精神力再次小心地進入了她大大腦,直奔目標——蠱。我不敢一下子切斷蠱與周圍神經的聯繫,我先用精神力對大腦中的神經什麼的進行了保護,然後心分二用,一是切斷蠱與周圍神經的聯繫,其實,也是一種自給自足的過程,它是靠吸收風三孃的精神力爲生的,另外將一些我不知道用途的東西排到風三孃的大腦中,也許,這就是一年需要解開禁制一次的原因,那些淡淡的煙霧可能是毒素,等毒素累積到一定程度時就會發作,也就是禁制的發作。二是在切斷蠱與神經等的聯繫的同時,立刻使用時空魔法將蠱移出大腦,移到我早就在外面準備好的能量罩中。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看到能量罩中蠱仍然處於睡眠中我就知道大功告成了,能量罩中有一部分我模仿風三孃的精神力而放進去的精神力,是爲了不讓蠱甦醒而準備的,我暫時還不想殺死這隻蠱,從武俠小說中知道,蠱是和其主人的精神力相聯繫的,一旦殺死蠱,其主人不是受傷就是喪命,從老頭控制那麼多蠱來看,他是不可能喪命的,但是,他肯定會知道風三娘發生了變化,不外兩種可能,一是她被殺死了,連帶自己的蠱也被殺死,二是風三娘解開了他的禁制。這樣,他誓必會對風三娘進行調查,這可不是我想要的,一方面我還不想驚動他,我不想在對付他之前讓他有了準備,另一方面是爲了通過他找出秘隱門的人,如果我在一個月之內找不出秘隱門的人,那麼就只有通過他們一個月之後的約鬥了,錯過了這樣的機會要再找這樣的機會可就沒有用了,我可沒有打算讓風老頭再活二十年,等他們二十年之後再約鬥。
見到能量罩中的情況跟我預料的一樣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我可沒有把握蠱換了一個環境會不會突然醒來。我拿出一個水晶,將能量罩壓縮後移到了裡面,再在水晶中注入能量佈下了結界,防止蠱在裡面發生異變突然鑽出來,本來我是準備把它放進異次元空間中的,但是,考慮到放進異次元空間中可能會使蠱跟風老頭失去聯繫,而死掉什麼的,被風老頭髮現的話,我剛剛做的豈不是前功盡棄?將水晶弄成了一個項鍊掛到了脖子上。
“爺,你怎麼不殺了它?還把它做成項鍊?”見到我的怪異舉動,風三娘不解地問我道。等我向他解釋後,她才明白我的顧慮多麼周全,眼中發出濃濃的愛意,敬佩地對我說道:“爺你可真厲害,考慮問題居然這麼縝密。”“那當然,你也不看看爺是怎樣的人物。”我得意地說道。
“對了,大姐,你怎麼會一見到我就願意獻身給我,是不是知道我能幫助你解開禁制?”我調侃地問出了讓我疑惑的問題,以她的條件根本沒有理由一見到我就獻身給我,雖然她給我說是對我一見鍾情,就算是一見鍾情,也不會在認識才一會之後就開始挑逗對方,急着把自己的清白之軀獻給對方吧?風三娘風情萬種地白了我一眼對我說道:“我又不是神仙,怎麼會未卜先知知道你能幫我解開禁制?”“那是爲什麼?難道是你耐不住寂寞的煎熬,看到我又長得還算對得起觀衆,而且身邊還跟着兩個內護衛,肯定身份不簡單,於是就勉強地把身子給了我,順便找個靠山?”我開玩笑道。
“你說對了,我就是耐不住寂寞,見你還算順眼就跟了你。”風三娘點着我的腦袋說道,解開禁制後的風三娘變得活潑多了,好像是一個向情人撒嬌的小姑娘,全身充滿了活力。“啊!哈哈……哈哈!爺……爺……你……你饒了我吧!我說……說還不行嗎?”風三娘在我的魔爪下求饒道,原來她也怕癢癢啊!“現在知道我厲害了吧?”我拿開搔她癢癢的手,得意地說道。
風三娘躺在我懷中說出了原因:“爺,你不知道我們過的是怎樣的生活,我們的功夫是不能破身的,一旦破身功夫就會下降許多,而且以後很難再有進步。這還不是主要的,如果被師傅知道我們破身,他會催動我們體內的禁制,讓我們提前發作痛苦地死掉,他要等我們的功力達到一定的程度留給他吸收,怎麼會容忍我們被別人破身?至於我會找你,很簡單,我是個女人,我也有慾望,也有需要,尤其是我所受到的壓抑使得我的慾望更加強烈,另一方面,我不想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留給師傅,死在他的身下,這樣我令可死在他的禁制之下。特別是快到比試了,比試完代表着什麼我很清楚,師傅是不可能放過我的。於是,我想要反抗,我要找一個自己看得上眼的人,把自己的身子給他,嘗一下做一個女人的滋味,這樣就算是死也對得起自己了。然後我就逃離這裡,在禁制發作前結束自己,省得受那份罪。誰知道找了多少天也沒有見到一個讓我動心的男人,我都快絕望了,誰知道會突然遇到你,一見到你我就被你的那種獨特氣質給吸引了,尤其是你那好像會發出壞壞笑容的眼睛最讓我着迷,再加上你長得又不差,於是我就決定了——就是你了。”風三娘雖然說得很輕鬆,但是我能從她的語氣中感覺到那強烈的苦楚。
“一切都過去了,我會讓你覺得幸福的,相信我。我家那些老婆也不會爲難你的,她們在一起都很融洽,很快樂,相信她們會喜歡你的。”我溫柔地對風三娘說道,我要用我的溫柔撫平她心靈的傷痕。“就算她們不喜歡我,我也不怕,你對我的好我已經很滿足了,能夠解開禁制我更是沒有什麼好奢求的了,不過,有一件事我想你幫幫我。”“放心吧!我家那些老婆心腸都很好的,有什麼事你儘管說,我能做到的決不馬虎。”我乾脆地說道。
“爺,我想請你把雲芳她們身上的禁制都解開了,她們和我一樣,都過得很苦。”風三娘一臉期盼地望着我說道。“大姐,跟我你客氣什麼?我現在可是你老公,你說的事我能不辦嗎?小事一件,何況能見到雲芳大家這麼好的機會我可不會放過,呵呵!對了,以後不用再叫我爺了,聽起來好像個下人似的。”我爽快地說道,讓自己的老婆叫自己爺可不怎麼好,到現在我已經完全接受她了。
“就知道你沒有好心思,要不要我幫你,爺?”風三娘高興地說道,我的爽快讓她很高興,擺脫禁制一直是她們的希望所在。“大姐,不是讓你不要我爺了嗎?怎麼還怎麼叫。”我無奈地對風三娘說道。“我就是要叫你爺,這樣叫比較親切,而且沒有別人跟我爭。”風三娘俏皮地說道。“好啊!居然敢不聽老公的話,看本老公加法伺候。”我邪邪地望着風三娘說道。
聽到我要家法伺候,尤其是看到我的眼神,風三娘立刻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想要離開已經來不及了,我怎麼會給她機會?清脆的“啪!”“啪!”聲在房間中響了起來,當中還夾雜着女人奇怪的“啊!”聲,看到風三娘粉嫩的美臀發出淡淡的紅印,我感覺到下身的火龍又要爆發了,手掌越來越輕,最後已經定在了那發出粉紅印痕的美妙之處。風三娘在我的動作刺激下,臉色跟她的美臀一樣紅,嬌軀微微地顫動着,不知不覺中從桃源處流下了淡淡的清泉。
隨後,房間中發出了誘惑的呻吟聲,時長時短,扣人心神,要不是房間中的結界,肯定能讓周圍百米的男女陷入瘋狂,而且,要讓那些自認猛男的男人埋羞,再也不好意思在人前吹捧自己有多勇猛,耐力有多足,因爲,這一次房間中的戰鬥持續了三個多小時都沒有結束,天色大亮時房間中還在進行着原始的劇烈運動,發揚着“生命不息,運動不息”的精神。
其實,當我和風三娘進行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凌晨五點了,太陽開始爬上山坡的時候,我當然還在跟三娘進行着運動。這下可苦了在外面等待的許傳一和李加陵,以及金嫂他們,他們來叫我們吃早飯時就發現自己根本進不去房間,有了前車之鑑的他們只好在外面耐心地等待了,許傳一和李加陵可是佔了我的光才能到蝶舞樓的頂樓來。等到九點多時,從不遠處的房間中出來了一個包裹在白紗中的蒙面女子,從金嫂對她的稱呼可以知道她就是芳名遠播的白雲芳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