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試試怎麼知道？”霍煉冷哼一聲道。
“我對‘不滅篇’瞭解不多，當年我大哥也不曾和我說起，可我還是知道一旦練成，那威力太過駭人。當年我大哥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左丘漱說道，“具體如何，等下還是讓老樊告訴你吧，他親自感受過，印象最深。”
霍煉點了點頭，他對第一任的實力好奇，對‘不滅篇’更是好奇。
因爲‘至尊魔功’他也會，所以，在這方面，他不會畏懼第一任。
現在他就是忌憚‘不滅篇’，這門功法太過玄乎。
接着霍煉還問起了萬年前的一些隱秘事，左丘漱倒也沒有隱瞞，一一給霍煉做了解答。
也不是什麼事左丘漱都知道的，對此霍煉倒也不在意，沒有在這些問題上糾結。
他在左丘漱身上得到的秘密可是遠超酆闔。
酆闔那老鬼在萬年前果然是太不堪了，知道的不及左丘漱的皮毛。
對此，霍煉心中很是感慨。
左丘漱能夠知道這麼多，顯然也因爲他是丹仙妹妹的緣故。
哪怕後來她沒有再見到丹仙，可從丹仙那裡得到的一些消息和秘密，恐怕是其他人都比不上的。
“都說了什麼？”半個時辰之後，樊濁浪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一些霍煉想要知道的事。”左丘漱說道。
“差不多了吧？霍煉，你想要知道的大概也都知道了吧？如果說連漱都不知道的事，那我就更不知道了。”樊濁浪說道。
“我就想問你當年你們和第一任那老東西交手的情形，以及對他的‘不滅功’的一些感受。”霍煉說道。
這次遇到了樊濁浪這個當事人，霍煉豈能放過。
通過樊濁浪才能最好的瞭解第一任那老東西的實力。
除此之外，或許軒轅玉蝶也比較瞭解第一任，可霍煉對軒轅玉蝶的性子有些瞭解，那可不是一個好相處的老太婆。
這些魔殿古籍中有記載，而且第一任那老傢伙對軒轅玉蝶的評價極高，可見她的實力很是驚人了。
這樣的老太婆，就算是霍煉也不想招惹，更不可能現在去遺皇山莊。
“這麼說吧，當年夔雍那老魔頭在沒有得到‘不滅篇’的時候，他的實力就比我們強很多，可要是我們三人中的其中兩人聯手，哪怕是不施展合擊之法，差不多就能和夔雍鬥個旗鼓相當。”樊濁浪說道。
“夔雍？”霍煉喃喃道。
“沒錯，夔雍，就是你們第一任老魔頭的名字。”樊濁浪說道，“老實說，他的名字我不想提起。大概你們魔殿中也沒有記載他的名字吧？老魔頭的名字知道的人可不多，能夠知道的人當年差不多都老死了，後來懾於他的威名，各大門派的一些記載也是不敢了。基本上也沒有將他的名字傳下來了。如此一來，也就是我們這些同輩的人才能知道對方的姓名。”
霍煉不知道第一任的名字，算是從樊濁浪口中第一次聽到。
“也就是說，第一任老東西實力相當於你們兩個人。”霍煉說道。
“不算合擊之法的兩人。”樊濁浪糾正道，“若是我們兩人施展合擊之法，夔雍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
“就算你們不曾施展合擊之法，也是兩人同時對付一人，看來那老東西的實力比我想的還要強大一些，或許他一個人就差不多相當於你五個人的實力。”霍煉說道。
畢竟兩個人一起出手對付一人，這一加一可不是等於二這麼簡單，對手承受的壓力和威脅比起面對一人來說起碼要增加四五倍，甚至更多。
樊濁浪想要反駁，可想了想，沒有出聲。
他不想和霍煉在這上面爭什麼面子，自己三人個人的實力就是不如夔雍，這點再爭也是改變不了。
“沒錯，你說的倒也差不多。可以說，沒有得到‘不滅篇’的夔雍是比我們強大，可強大的程度我們還是能夠接受。當他得到‘不滅篇’之後，那就完全不同了。我們三人聯手，拼盡了全力都不是他的對手。江湖中論合擊之法，我三大家族的功法是最強大的。”樊濁浪說道。
“哦？能有多強大？”霍煉問道。
“相當於每個人的實力提升了五六十倍，三人整體來說怎麼也是相當於一人的實力提升數百倍吧。”樊濁浪說道。
樊濁浪的話讓霍煉的臉色猛地一變。
“怎麼樣，是不是嚇到了？”樊濁浪察覺到了霍煉的神色，不由繼續說道，“不要說你被嚇到了，我們當時更是無法相信。就算我們實力因爲合擊之法有了如此驚人的暴漲，可依舊不是夔雍那老魔頭的對手。‘不滅功’帶給他的實力提升遠在我們之上。”
“未必吧。”霍煉說道，“他本來就比你們強不少，‘不滅功’提升的程度或許不如你們的合擊之法。”
“不，後來我纔想清楚，當時他和我們三人交手的時候，看似廝殺慘烈，可還是保留了實力。”樊濁浪嘆了一聲道，“我們三人太過自大，自以爲三人的合擊之法再加上‘天邪不滅功’可以對付夔雍，實際上，‘不滅功’對他的實力提升應該就有百倍之多。”
“百倍？”霍煉驚訝一聲道，“算不算他本身實力差不多是你們的五倍？”
“當然還未算上，是在這五倍基礎上再翻百倍。”樊濁浪苦笑一聲道，“以我們的個人實力爲標準，我們提升後的整體實力是數百倍，而夔雍至少就是五百倍。我們這數百倍怎麼也沒有到五百倍，當然夔雍的實力也不大可能真是提升五百倍，畢竟越到上面提升的難度越大。可他的實力終究還是在我們之上。這一切都是‘不滅功’的厲害之處。也正因爲如此，他才能在對付我們三人聯手的時候保留實力。”
霍煉沉默了。
他的‘天魔解體’現在也就是練成了第五重，可以讓自己的實力在短時間內翻八十一倍。
這樣的提升在他看來已經是無比驚人，算是他的一個殺手鐗。
可沒想到從樊濁浪這裡聽到更加驚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