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憐兒聽了黃逍的話之後,微微一笑道:“正是如此,天下有無數清心寧神的功法,可是真正能夠有效化解‘天魔功’的心魔,還是隻有‘玉女清心經’。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難道其他的功法都無效?”黃逍心中一秉,問道。
“倒也不是無效,前三重《天魔功》可以用其他的功法化去心魔,從第四重開始,其他的功法基本無效了。而就算是‘玉女清心經’也只能保證前六重不受心魔侵襲。”幽憐兒說道。
聽到這些,黃逍心中倒是有些明白了,難怪歷代的天魔門門主大都數的功力都停留在了第七重,顯然到了第七重,這‘玉女清心經’的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黃逍心中有些疑惑,他心中想不通,幽憐兒和自己說這些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就是想告訴自己她家族的一些隱秘?顯然不可能,可是他對於幽憐兒的目的琢磨不透。
“小姐,不知道你口中的難以拒絕的事到底是什麼呢?”黃逍忍不住問道。
幽憐兒掩嘴輕笑一聲道:“如果公子願意,我願意奉上家族中一門功法,你放心,絕不是尋常的功法,算是報你救命之恩。”
“小姐,這太貴重了,在下可不敢受。”黃逍急忙說道。
“小女子既然將話說出口,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不過,這功法可能要過些天才能給公子了,小女子身邊一時沒有合適的功法。”幽憐兒說道,“還有件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小姐請講!”既然對方堅持,黃逍倒也不再拒絕什麼,這功法誰不想要呢?
“我‘幽家’有個傳統,那便是收集天下武學。我記得張虎身上的‘猛虎拳’拳譜應該在公子身上,那拳法倒是不錯。如果可以,我可以以同層次的功法換取。”幽憐兒說道。
“猛虎拳?”黃逍聽到這話,心中驚訝了一聲,他小心觀察了下幽憐兒的神情。見她臉上並沒有什麼異樣。他心中才稍稍安定一些。當幽憐兒提到‘猛虎拳’的時候,黃逍難免會想到‘天魔功’。
“是的。這‘猛虎拳’也算得上是一流功法,值得我‘幽家’收藏,你放心,我和你交換的功法絕對比‘猛虎拳’只好不差。”幽憐兒說道。
黃逍面露爲難之色。道:“小姐,此事有些麻煩,我將拳譜謄寫下來,你看行不行?”
“謄寫?”幽憐兒愣了一下。
“是的,謄寫,那拳譜不小心已經被毀,不過。你放心,這裡面的內容我都記下了,保證謄寫下來的不會有什麼差錯。”黃逍說道。這交換秘笈,不是原版的還真的不合適。你拿一份謄寫下來的秘笈。誰能保證這功法就是真的?當然就算是原版也不可能保證沒有遺漏。
“被毀了?難道是掉下山崖的時候?”幽憐兒又問了一聲道。
“這倒不是,後來我又遇上些人,打鬥中被毀。”黃逍搖了搖頭,編了個理由道,算是死無對證。他心中多了一份疑心,似乎幽憐兒很在乎‘猛虎拳’,難道她知道什麼了?
幽憐兒心中暗道不妙,自己似乎有些着急了,問的有些多了。於是急忙說道:“也行,公子謄寫下來也可以,這拳法當時小女子也是匆匆看過一部分,覺得不錯。”
“那好,等我謄寫好之後,再給小姐送過來。”黃逍說道。
“這功法交換一事過些天一起吧,畢竟小女子現在身旁也沒有什麼秘笈。”幽憐兒笑道,“這一次公子也是來的巧,正值一年一度的‘論武大會’,到時希望公子能夠一同前往。”
黃逍對‘論武大會’的興趣不大,因爲他也沒想在這裡多待的意思,只是現在美人相邀,他難以拒絕。
“小姐相邀,在下不敢不從!”黃逍答道。
兩個時辰之後,黃逍便向幽憐兒告辭了。
當黃逍離開之後,幽憐兒臉上充滿疑惑之色。她看不出黃逍身上有練過魔道功法的跡象,一般來說,只要黃逍練過,那麼她肯定能夠察覺到一些氣息。
“難道他還未發現‘猛虎拳’中的秘密?”幽憐兒心中暗道,“可是剛纔試探着提到了‘猛虎拳’,他的神情似乎有些變化?”
幽憐兒一時間有些猜不透了,這黃逍到底知道不知道其中的秘密。
“小姐,那拳譜是否就在他身上?”這個時候,一箇中年面容姣好的婦人出現在了亭子旁,恭聲問道。
幽憐兒搖了搖頭嘆道:“不清楚,他說是拳譜被毀,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拳譜被毀?”那婦人臉上露出不信之色,道,“肯定是他不想交出拳譜,編的說辭。”
“一時還無法確定,他現在還在夏州,倒也不急,先觀察一段時日再說。”幽憐兒說道。
“小姐,他身上可有魔道功法的氣息?”婦人問道。
“未發現,或許他真的沒有發現其中的秘密吧!”幽憐兒嘆道。
“小姐,此事還得抓緊纔是!”婦人說道。
“郭姨,此事我自有主張,你無需操心。”幽憐兒擺了擺手道,“就算他掩飾很好,我未看出來,想必他也應該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剛纔我和他說了有關‘玉女清心經’的事,就是爲了告訴他,如果他真的修煉了‘天魔功’,那麼他還得需要我們‘幽家’的配合,否則強行修煉,恐怕有走火入魔的危險。到時候,他還得來找我們。”
“這樣一來太被動了。”這個郭姨眉頭皺了皺道,“夫人的意思是儘快將此事辦妥,遲則生變。”
“好了,我知道了,早知道我就不通知母親了。”幽憐兒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此事你只需配合便好。”
當時幽憐兒得知黃逍來到西平府的時候,也未曾完全確認是否真的是黃逍,便將此事傳書告知了她的母親。說的是被自己認定已死的黃逍或許還活着。於是,自己母親便派了這位郭姨前來說是協助自己。幽憐兒知道郭姨是自己母親的心腹,對幽家也是忠心耿耿,很得母親的新人,因此就算自己也不能完全左右她的行動。在某方面來講,這位郭姨只聽命與自己母親。
當幽憐兒離開後,那位郭姨站在原地思索了一番,然後口中喃喃道:“小姐,此事恐怕不能由着你了。不管這小子身上有沒有拳譜,不管拳譜有沒有被毀,只要抓到這小子,到時在審問也不遲。”說完,她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