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女的一番糾結,終於還是退出了房間放劉莽圖接替了兩人接下來的工作。直到確定呂墨沒有問題之後,兩人才不捨的下了山。
就在銅雀鼎將所有藥力都吸收到鼎裡以後,異變發生了。
銅雀巨鼎內的縮小版竟然煉化出了三顆精緻的丹藥。
丹藥呈褐色,三顆金燦燦的培元丹就這麼閃爍着淡淡金光靜靜的躺在鼎底。單從成色來說這三枚丹藥絕對不是凡品。
丹藥九品。這三枚培元丹起碼也能達到三品。
意念心轉,鼎內的三枚培元丹就這麼憑空出現在了呂墨的手中。
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呂墨下一刻竟然被劉莽圖給叫醒了。
“墨哥你就別裝了,人家都走了。”劉莽圖輕輕的拍了拍呂墨的胳膊,示意他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慌張的將三枚培元丹放到枕頭下後,呂墨扶起身向遠處看了一眼。
“走了嗎?我的天,嚇死我了!這倆人比劍齒妖虎都可怕!”呂墨看着兩人走遠,瞬間放鬆了下來。趁着劉莽圖出去的間隙將三枚丹藥藏了起來。
與此同時。
一個幽暗的地下宮殿內一個渾身上下被蒙在黑色長袍下的蒙面男子背手站在一把篝火的面前。
從他的背後傳來了古老而莊嚴的聲音,彷彿一扇看不見的大門被打開了。門的後面,有人在低聲的咆哮着。
也許那是來自遠古魔神的嘆息。
那聲音在說:“是時候開始了征伐了。”
“直到現在都沒有收到獵鷹他們的消息。鷹組應該不會在回來了。”黑衣蒙面男子淡然的一句話像是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他們應該慶幸能夠得到您的賞識,他們死得其所。”
“貪婪纔是人類本性,我比任何人都瞭解那羣人的本性。當我們拿出足夠的利益和他分配的時候,出雲宗這名門正派也會撕碎那正義的面具的。可現在我需要足夠的籌碼!”
隨着破空聲接踵而至,一個接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蒙面男子站到了那背手的黑衣男子身後恭敬的單膝跪下。
“君上。”
“依然按照計劃進行。這一次派風組過去,我就不信這出雲宗還能拿他們怎樣!”
前鋒。
這已經是呂墨回來的第四天了,距離外門的比武可只剩下了短短的兩天了。若是呂墨這一次沒有機會參加外門的考覈的話那麼他將永遠失去晉升內門的資格。雖然在白不同的幫助下呂墨已經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廢物,但現在的呂墨仍然沒有足夠的話語權。
畢竟現在的他仍然揹負着外門廢物的“光榮”稱號。
若是這一次的排位比賽仍然位居後列前三,那他就真的得拍拍屁股走人了。現在呂墨面對的主要問題是身上的上還沒有好,到底怎樣才能不耽誤兩天後的外門比武呢?
從小呂墨就知道,想要得到別人的認可你只能一步步靠自己的實力和拳頭讓那些嘲笑你的人都閉上他們的嘴巴。呂墨不但是這麼想的,他也正在一步步的這麼去做。
既然想挺起腰桿做男人,就應該承擔起做一個男人的責任。
一個熟悉的俊俏身影手裡提着呂墨最愛吃的蘋果和野味就這麼直奔着呂墨飛奔了過來。
人未到一口叫罵聲便已經傳來。
“呂墨你給我滾出來!好小子受了傷都不知道說一聲嗎?還要不要我這個兄弟了?”劍宮南喘着氣吃力的登上了最後一階臺階。
呂墨站在院子門口,深深地向自己的好兄弟鞠躬不起。
劍宮南趕緊扔下手裡的東西扶起了呂墨。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啊?告訴你,你下次要是還不跟我說我就不認你這個兄弟了。”兄弟有時候就是這樣,呂墨一句話也沒有說卻比說什麼都更有說服力。
“我這不是沒下山嗎,我要是出去了還能不告訴你嗎?”
“說的也是哦,我怎麼沒想到呢。”
劍宮南倒是不客氣的拿起呂墨身邊的茶杯一口氣都嚥到了肚子裡。用袖子擦了一把嘴角灑落的茶水看着呂墨呵呵笑道。
“一個好消息一個快消息你要聽哪個。”
呂墨一聽有好消息當然很開心嘍。
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好消息。
“當然是好消息了,趕緊的啊!”
“今天早上長老院在宗門告示欄宣佈你小子可以不參加海選直接參加十天後的外門決賽。也就是說你只需要和兩個人打就能確定你前三名的位置。不過話說你是怎麼發現那幾個入侵者的?”
呂墨一聽這個,瞬間打起了精神。
“天機不可泄露!說說壞消息唄。”
劍宮南看着呂墨一臉臭屁的樣子瞬間不爽了。
“好好好,你不說我還不想聽呢。壞消息嗎就是秦嵐這一次把你給坑的不輕啊。”
“這事兒你怎麼知道的?”呂墨反問道。
“難道劉莽圖沒跟你說嗎?你和他這個月的靈石已經被執法堂的剋扣了。執行時間可是足足半年呢。執行組的師兄們可是對你這些靈石很上心啊,已經提前六個月都給你取出來了。還有執事堂獎勵你的那枚洗髓丹也一併被執行組的師兄們保管起來了。六個月後纔會全都交給你”
劍宮南一臉驚訝的看着呂墨,心道這麼大的事情難道劉莽圖沒有告訴他嗎。
執行組,也就是執法堂的下屬暴力執行部門;專門執行執法堂分派下來的各項任務。
“什麼?怎麼會這樣?”呂墨一臉的委屈。
“外出時間超過了十二個時辰未歸,功過相抵執行組的師兄們也是很無奈的。”
劍宮南看着呂墨吃癟的樣子倒是開心的笑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笑啊,我真是服了你了。”呂墨白了劍宮南一眼躺在了白不同的躺椅上。
“喂,別這麼沮喪嗎。今天一早白管事就被宗主叫到了長老院,說不定你小子這事還有什麼轉機呢?”
“但願吧。”呂墨已經對這件事的結果已經不在乎了。
都怪陳小凡這小魔女,不然的話我怎麼會這麼倒黴呢。呂墨心道。
“等過幾天我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一定要找秦嵐算算這筆賬!”
“你自己小心吧。秦嵐身邊的那幾個人可都不是好對付的主。”
衆所周知,司徒空乃是玄武堂堂主的親侄子。有這層關係在這呂墨想要將秦嵐徹底踩在腳下還是得認真掂量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