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今天的比賽冰帝要加油了。”井上擺着職業笑容說道。
“等着看吧,本大爺的冰帝一定會贏的。啊嗯?對吧,樺地?”驕傲的語氣、驕傲的表情、驕傲的態度,景吾維持一貫的驕傲說着。
“是”身後忠誠的樺地一如既往回復。
繞過兩個記者景吾繼續前往報名點,臉上是比太陽還要耀眼的自信,就是這股自信讓我注意到景吾,然後是那股光芒讓我決定把他拉進黑暗,因爲我想看看立於萬人之上的景吾匍匐在腳下時會怎麼樣,雖然景吾沒有察覺到,不過他確實已經立於我之下,而且是心甘情願的。
報名完畢後來到球場,塞巴斯醬已經擺放好了桌椅,桌上放着中式早餐,甚至撐起了遮陽傘。總目睽睽之下,景吾抱着我走進球場,沒有放下我而是直接坐上椅子,所以我是坐在景吾身上的。對於這一點我無所謂,在家裡我們經常這樣,雖然現在是在外面,而且是在無數眼睛下。
無視圍網外的議論紛紛、一干正選的各種目光我安靜吃着油條,拿起一隻小籠包餵給景吾,景吾張嘴吞下我手指間的小籠包,連手指也沒有放過。
“怎麼樣,好不好吃?”盛滿了笑意的紫眸望向景吾。
“嗯哼?月月喂的自然好吃。”揉搓着我的髮梢景吾灰黑的眼睛裡盡顯曖昧。
“這是當然的啊。對吧,樺地?”故意問景吾身後的大塊頭,不知道他會不會回答呢。
“是”樺地機械的回答。只見正選們石化了,樺地居然回答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月月,真調皮呢。啊嗯?”景吾似乎也沒想到樺地會回答,稍稍愣了一下才伸手輕捏我的臉頰,而我卻看着場外那個藍紫色身影一動不動,那痛苦的眼神、被咬出血的下脣和緊握的拳頭,幸村全部都看到了呢。“怎麼了?”
“精市,在場外。”看着幸村的眼睛我平靜說着。
聽到我的話景吾轉頭看向場外,果然,本該在醫院的幸村精市正站在圍網外,神情是那麼痛苦,眼裡閃過得意景吾重新轉過頭對我說,“要去打聲招呼嗎?”
掩下紫眸裡濃濃的悲傷,“打了招呼要說些什麼呢?而且,竟然從醫院跑出來實在太隨便了。”我拿起餐布擦去嘴和手上的油污站起身,“景吾要不要一起?”
“比賽快開始了,本大爺就算了吧。啊嗯?”既然說過不會束縛你本大爺當然說到做到。
在衆人目光中我走出圍網來到幸村身邊,“精市怎麼從醫院跑出來了,身體不要緊嗎?”
“醫生放了我半天假,月,我們去走走吧。”紫色眼睛透露着複雜的光芒,說完幸村轉過身。
跟隨着幸村的腳步,兩人一前一後離開球場,一直到耳邊聽不到沸騰的人聲時幸村才停下轉身面對着我。兩兩無聲,幸村眼裡的痛苦清晰映
入眼簾,我知道,我的紫眸裡是濃郁的悲傷。
突然的,幸村一步縮短我們之間的距離,“月,爲什麼要用這種眼神對着我?這麼悲傷,悲傷到我爲你痛心。”
“因爲啊,我在爲你悲傷,精市,那麼溫柔的精市,那麼優秀的精市竟然只能待在那個白色的房間裡。”悲哀的語氣。
“那麼,你來到我身邊吧,陪在我身邊就行了,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啊,只要你在身邊我就會有用不完的力量來恢復健康的,我到底哪裡比不上跡部?看着你們親暱,我真的很痛苦,月,你感覺到了嗎?我的心,在滴血。”大手抓住我的放在胸前,心跳不停拍打着我的手心。
“精市,你,上次在醫院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異於常人。”是根本不是人類纔對,再等等,等到你知道後你會怎麼選擇,是和景吾一樣放棄了一切和我在一起,還是,離開?
“那又怎麼樣。我只知道你是月,是我喜歡的月。”
“精市,喜歡我你會痛苦,這你不是已經深有體會了嗎?總之一切等你病好再說,我讓人送你回醫院。”我說完轉過身停住,“精市,人都是很執着的生物,可執着是最輕易傷害人的。”
“不必了,我自己會回醫院的。”第一次,幸村用着冷漠的聲音和我說話,精市,生氣了吧?
等到幸村走遠我才舉步返回冰帝的球場,經過青學比賽場地時看到青學的對手是銀華,那就是說會出現那個咯。
站在場邊看到銀華球員一致捂着肚子說,“裁判,我們肚子痛,棄權。”我忍不住笑出聲,因爲距離比較遠所以青學的人並沒有發現,這時候山吹的亞久津邪笑着說了什麼,桃城氣憤的衝上前卻被手冢制止了。
走到圍網邊我看着亞久津離去的背影輕聲說,“到底什麼樣的老子才能生出這樣的兒子呢?”
一早注意到我的不二走到我身邊時正好聽到,“呵呵,說的是呢。”
“遵守約定了呢,不二。”無視不二身後的幾個八卦聽衆。
“呵呵,今天看到小夜月的時候嚇了一跳呢,沒想到你會被跡部抱下車。”
“沒辦法啊,都是景吾才害的我凌晨才睡,盡知道欺負我。”義正言辭抱怨着的我沒有看到不二眼裡一閃而過的痛苦和不二身後那一張張驚訝的表情。
“昨晚你們在幹什麼?”不二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同以往。
“玩賽車遊戲,景吾都不知道讓我贏。”八卦聽衆露出原來如此的神情。
“呵呵,下次我和小夜月打,絕對會讓你贏的。”
這時候龍崎教練集合了部員公佈比賽人選,單打一手冢;單打二不二;單打三越前;雙打一菊丸大石;雙打二桃城海堂。海堂和桃城聽了後已經開始對視了。
我聽到不二被安排在單打二一陣失望,
“不二,我回冰帝了,今天你不用出場。”不理會衆人我快速離開。
回到冰帝的比賽場地時正在進行雙打一,對手是有着僞娘尊稱的觀月所在的聖魯道夫。坐到景吾身邊的座位,塞巴斯醬立刻捧上飲料。
“幸村回去了?啊嗯?”看比賽的景吾抽空問我。我點點頭,景吾沒有再說話。
雙打一很快結束了,冰帝6:0。單打三,冰帝派出慈郎,聖魯道夫則是不二的弟弟不二裕太,慈郎,碰到有戀弟癖的不二的弟弟實在不夠幸運,我在心裡爲你哀悼,希望你不會被不二整的很慘。十五分鐘後,慈郎6:4獲勝。
終於到了景吾的單打一,不知道附加賽是不是有必須打完五場的規定,明明前四場冰帝都贏了景吾還是要出賽,順便一提景吾的對手是僞娘觀月。
欣賞完景吾的賽前個人秀,當然,聖魯道夫的人都掛滿了黑線,尤其是觀月,嘴角抽搐的就跟抽筋了似的。
“你那是什麼不華麗的表情,沉醉在本大爺的美貌中了嗎?啊嗯?”這是景吾看到觀月的臉後說的第一句話,話音剛落觀月的整個臉都黑了。
比賽開始,觀月的劇本對上景吾完全作廢,最後一球以破滅的圓舞曲讓觀月敗北,比賽時間只花了十分鐘。
“景吾,你的圓舞曲爲什麼不打他的臉啊?用網球打人又不會犯規。”這是我對回來的景吾說的第一句話。
“啊,抱歉,下次本大爺一定打他那張不華麗的臉。啊嗯?”這是景吾迴應我的話。
這兩句話讓冰帝正選決定以後不惹我們的同時也讓觀月火山噴發了,“不好意思呢,我長了一張這樣的臉。”觀月走到我們面前咬牙切齒的說。
“嗯哼?月月,剛纔有人在說話嗎?”景吾無視觀月。
“有嗎?我沒聽到啊,錯覺吧。”景吾真的變黑了呢,很有趣哦。
“比賽結束了,等會舉行頒獎。月月和本大爺一起。啊嗯?”景吾說着牽起我的手走出球場,冰帝正選也默契的無視觀月陸續跟在身後,球場內,觀月站在原地,腳下,一陣風轉着圈的吹過。
週一,萬衆期待的冰帝校慶終於來臨,偌大的冰帝被裝扮成玫瑰的海洋,連校門口的告示牌也都被玫瑰裝裱着,這肯定是景吾的主意,這傢伙喜歡玫瑰的程度已經到骨灰級別了,不論是吃的穿的用的絕對會有玫瑰的蹤跡。
我站在窗前看着學園裡來來往往的人羣,今晚的宴會那幾只小老鼠應該會動手了吧,不知道她們會有什麼手段呢,挑釁、找碴還是侮辱,不過如果是我就會用毒藥、炸彈、刀槍之類的。
身後的門被打開,轉身看到一身冰帝校服的景吾走進理事長室,身後的陽光刺激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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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