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巡身旁的明啓注意到身旁的父親臉色有些難看,於是便問道:“父親,您怎麼了?”
明巡搖了搖頭,說道:“爲父沒事,此番武林大會由你主持,這關乎到我們明家大計,你要好好準備。”
明啓拱手道:“父親放心,孩兒定當謹慎細心。”
明巡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隨後將目光掃過那二百“散修”,最終將目光放在了許青身上。
他能看的出來,周圍之人或多或少的都會將目光停駐在這個年輕人與她旁邊的小姑娘周圍,護衛之意甚濃。
那麼這兩人便應該是這些影衛的首領了。
影衛挑選極其嚴苛,大都是從常年征戰在外的邊軍之中精心挑選出來的,個個武藝非凡有以一當十之能,這個年輕人這麼年輕就能當上首領。
莫非他也是一個武藝非凡之人,只是……
他怎麼未從這個年輕人身上感受到一點威脅?
而且不但未有從這個年輕人身上感受到一點威脅,甚至還覺得他很好欺負?
他究竟是隱藏了實力,還是說他的武藝已經是臻至化境,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地步?
如今的年輕人是越來越可怕了!
……
其餘四派包括掌門人都沒有見過真正的精兵軍陣是何等模樣,自然也未曾如明巡那般察覺出這些人的與衆不同。
只覺得中原武林人才輩出,興盛有望罷了。
甚至還有些人看到場中兩名女子之後便再也移不開眼睛了。
這兩個美人,一個清冷動人一個頑皮可愛,江湖之中可少有這樣模樣俊俏的女俠,她們的一瞥一笑都是那麼的扣人心絃。
但是當那兩個美人都時不時對着坐在他們中間的男子露出嗔怒或者笑臉的時候,他們只覺得自己的心碎了一地,同時看向許青的眼神也是越發兇惡起來,仿若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一般。
妻子到底還是別人家的好啊……
毒蠍門坐處
其中一名坐在座位處的年輕男子看向龍冰兒眼神充滿了覬覦之色,清冷,颯爽,一張俏臉堪稱完美,這樣的女子怎能讓他不動心?
此人便是毒蠍門少掌門元鴻飛,乃是毒蠍門掌門的親傳弟子,未來接替掌門衣鉢之人。
元鴻飛旁邊的男子看向許青另一側的蕭如雪則是不由得舔了舔舌頭,嬌小,可愛,粘人……簡直是完美小師妹的人選……
這名男子乃是毒蠍門的年輕一輩之中的二師兄卓蹤。
別看元鴻飛是掌門的親傳弟子又是大師兄,但是卻彼此之間互相看不順眼。
尤其是卓蹤,他始終認爲元鴻飛這個親傳弟子的身份也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他上他也行!
元鴻飛注意到身旁卓蹤的目光,哼道:“我警告你,那身着白色束衣的女子乃是我看上的,你休要爭搶!”
卓蹤不由得“切”了一聲,說道:“那白衣女子你看上與我有何干系?那名身着淺青色衣衫的小姑娘不比那白衣女子可愛?當真是不知欣賞。”
元鴻飛哼了一聲,說道:“師弟可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連看上的女子都是如此的與衆不同,若不是身上的衣服與髮髻,爲兄差點便要以爲此人是個俊俏男子了……”
卓蹤也是回敬道:“你看上的女子就是你的?你瞧瞧你心中的那宛若碧玉無瑕般的女子,此刻正與身旁男子眉來眼去呢,心裡好受嗎?人家說不定啊,早便與身旁男子結爲夫妻了,真沒看出來,師兄竟然還好人婦啊?”
元鴻飛哼道:“胡說!什麼人婦?!她怎麼會是人婦?!”
卓蹤聳了聳肩:“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師兄又何必獨自裝傻?瞧瞧人家親密的勁兒,說不定人家晚上還夜夜笙歌呢……師兄怕纔是那個越活越回去的人吧?改成喜歡人婦了……嘖嘖……這口味……我一個小人都覺得師兄小人……”
元鴻飛怒道:“你敢說我是小人?”
卓蹤哼道:“毒蠍門中誰人不知師兄乃是個出了名的僞君子啊?表面道貌岸然實際上卻是一肚子男盜女娼,嘖嘖……這種人怎麼還偏偏能當上毒蠍門大師兄呢?”
卓蹤可不像大師兄元鴻飛的嗜好這麼奇怪,哪個大喜歡哪個,粗鄙不堪。
他追求的那可是內在美,沒有就沒有嘛,又不是沒在青樓女子身上見過,人家這小姑娘這個年紀百分百還是處子之身。
身邊那個可就不一定了……說不定早就嫁給旁邊那個男子爲人婦了……
就在元鴻飛與卓蹤還想繼續爭吵之際,他們身旁坐着的中年男子沉聲開口道:“身爲同門師兄弟爲了兩個女人看看都成什麼樣子了?!什麼人婦不人婦的?滿肚子的壞水!你們也不必再吵,那年輕人身旁的兩個女子皆是處子之身,還人婦……”
“你們兩人與其在此處爭來吵去,還不如等會兒擂臺上給爲師分出勝負來,到時候誰能取勝,爲師便將我毒蠍門的最高秘籍傳授於他。”
元鴻飛怔住了:“師父,您不是說我纔是傳承您衣鉢的唯一人選嗎?”
毒蠍門掌門哼道:“一個女人就能讓你亂了方寸?成何體統!區區美色誘惑都將你迷得神魂顛倒,我又怎能將毒蠍門交到你手上?”
元鴻飛聽到師傅的話不由得低下了頭。
卓蹤卻是微微一怔:“師父怎知那兩個女子皆是處子之身?”
毒蠍門掌門哼道:“爲師當初也是閱女無數最終看破紅塵一心修武,是不是處子爲師一眼便知,你瞧瞧你們兩個,爲了兩個女子都能吵起來,當真是不堪至極!”
卓蹤聽到師父的話卻是順着元鴻飛的目光看去,視線正對着自己那位大師兄看上的那名女子,於是他開口問道:“師父,您不讓師兄看,您又在看什麼?”
“當然是在看……”毒蠍門掌門的話說到一半忽然往卓蹤頭上敲了一下:“你小子管爲師看什麼?!去去去,研究怎麼對付你師兄去,別來這裡打擾爲師看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