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張蘭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個鮮花只不過就是被放大了一樣,很是神奇。
“那個江先生,你能不能透入一下,你種植的鮮花,到底是怎麼培養出來的。”張蘭十分期待地看着江凡。
江凡聞言,看着張蘭,笑着說道:
“你真的很想要知道?”
“嗯,因爲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神奇的鮮花,自然是想要知道了。”張蘭說道。
“那行,這個也不是什麼難的事情,等我下一次的時候,我送鮮花過來一併送你一盆鮮花給你,讓你自己研究研究就知道了。”江凡笑着說道。
“好吧。”張蘭聞言,見江凡居然不願意說出來,那也就算了。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包間裡面。
包間很大,裡面雕樑畫棟,金碧輝煌,富貴之氣逼人。
在這裡吃的不是飯,而是一個身份。
目前就算是張蘭有錢,張蘭在這裡消費,也是吃不消。
但是爲了感謝江凡,張蘭還是打算請一頓。
兩個人邊吃邊聊,十分的愉快。
不過江凡對於這一些飯菜,是沒有喜歡的,畢竟不是生命甘露做出來的,不可能比得過生命甘露。
“吃完了嗎?”張蘭問道。
“嗯,差不多了,走吧。”江凡笑着說道。
不過,兩個人正要離開的時候,包間的大門這時候打開了。
走進了一羣人,每一個人的穿着與打扮都透入着兇悍。
很快,進來的人,將整個包間都已經包圍了起來。
一個披着一件風衣的冷俊男子,打着空手走過來。
“你就是張蘭對吧。”
張蘭這時候,那是無比的害怕,在這樣的五星級酒店吃個飯,居然會遇見這樣的情況,真的是太奇怪了。
江凡也是十分的疑惑,按道理,五星級的酒店,這個服務那是十分的良好,根本不可能會有這麼多的人闖到顧客的包間裡面來。
這個十分的不符合常理。
冷俊男子見張蘭與江凡臉上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緩緩地說道:
“既然我打算弄死你們,我也就不怕多費幾句花了。”
“這裡是老子開的酒店。”
“當然,你要問爲什麼我們來找你麻煩,好,那我就告訴你。”
“你居然在聖誕節那幾天搶老子的生意,這讓我很不爽知道嗎?”
冷俊男子冷笑着說道。
“這個市場本來就是公平競爭,這個又能怪誰?”張蘭氣不過,站起來說道。
張蘭沒有想到,就是因爲自己搶了對方的生意,對方就打算派人過來,弄死自己去。
張蘭這還是第一次發現這個社會是如此的險惡。
心中雖然是不甘心,但是卻是無可奈何,唯一張蘭不能夠忍受的那就是,把江凡也給坑害了。
“好了既然事情你也都已經知道了,那麼你也就可以受死了!”冷俊男子一揮手,站在江凡與張蘭周圍的男子,如狼似虎一樣,就要撲向了江凡與張蘭。
這時候,冷俊男子說道:
“這個張蘭還有幾分的姿色,你們玩完了之後,把她送去風俗區,也能夠買幾個錢。”
“至於這個張蘭的那一家花店,找一個人接手了就行,事情不要鬧的太大。”
冷俊男子看着江凡,咧嘴笑了笑,說道:
“這個小子看起來就是提供的特種鮮花的人,把這個小子綁起來,慢慢地拷問出這個鮮花種植等等的事情。”
說完,冷俊男子瀟灑地退出了包間,將包間的大門關上。
關上的一瞬間,冷俊男子就聽見了張蘭的尖叫一聲,不禁笑了笑。
在冷俊男子的身後,站着一箇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在這大冬天的時候,依然是穿着一件背心。
右邊的手臂紋着一頭老虎,猙獰威武,左邊的手臂上面紋着一條青龍,霸氣威嚴。
這個中年男子身高兩米三,光頭,皮膚黝黑,一條胳膊比得上冷俊男子的腰。
中年男子有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名字鐵龍。
鐵龍對着冷俊男子說道:
“少爺,我覺得你還是打開包間的大門看一看的,我總是覺得裡面有一些不對勁。”
“能有什麼不對勁的,不就是裡面幾個人綁着一個年輕人,然後當着這個年輕人在玩張蘭嘛,沒有什麼好大不了的。”冷俊男子笑着說道,絲毫不在意。
“不是,我在您關門的那一瞬間,看見了一個人掛在了牆壁上面。”鐵龍皺着眉頭說道。
“不可能的事情,這一羣人可都是退伍的軍人,一個人打兩個那樣的年輕人,還不是小意思,怎麼可能會被這個年輕人掛在了牆壁上面,鐵龍,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冷俊男子不悅地說道。
“可是,少爺,我看的那是千真萬確啊,裡面那個張蘭尖叫好像就是因爲一個人被掛在了牆壁上面,所以才尖叫起來的。”鐵龍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說鐵龍啊,你這個是越來越神經兮兮的了,這個一個年輕人,怎麼可能是那一羣人的對手,不可能的,走了,我會有一個約會呢。”冷俊男子不願搭理這個鐵龍。
鐵龍見此,也是無奈地跟着冷俊男子離開。
兩個人差不多快走到了走廊的盡頭,突然聽見了身後一聲巨響,就看見張蘭所處的那一個包間,大門猛地甩開了。
一個人飛了出去,整個人直接鑲嵌在了牆壁上面。
靜,死一般寂靜。
冷峻男子有一些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一幕。
那個包間裡裡面,到底是有什麼鬼東西,這麼可以,一個活生生地人,怎麼能夠被丟出來鑲嵌在了牆壁上面。
這是何等的怪力啊。
冷俊男子乾嚥了一口唾沫,站在走廊的盡頭,鎖着脖子看着那裡,腳步彷彿被鐵水澆鑄在那裡一樣。
死也沒有朝着包間那裡移動半步。
那裡實在是太恐怖了。
鐵龍皺着眉頭看着這一幕,雙拳緊緊地握在一起,咔咔作響。
他的職責與任務就是保護好冷俊男子。
眼下,居然有一個如此恐怖的存在,讓鐵龍心中不禁緊張了起來。
他縱橫雲景市多年,也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恐怖力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