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設製藥公司,舉辦珍品會,建設斷崖貨運電梯,租賃三百畝田地,可以說很難想象一個人可以同時去做這麼多的事情,但是柳飛做到了。
這不僅是他日益壯大的實力體現,也是他“齊頭並進”思想的最直觀體現。
現在的他可以說是進入到最繁忙的時間段,一旦成功忙完了這段時間,一些東西必將發生極其明顯的變化。
所以他這段時間就是一個字:拼!
……
這天,他親自來到海元飛機場迎接淺野永泰、玫瑰等一行人的到來,爲他們接風洗塵。
宴會上,淺野永泰道:“我和我爸都有關注你們華夏商界的動態,在臨出發前,看到你在華夏年度商會上的表現後,我和我爸都驚呆了,你這玩得實在是太溜了,佩服,佩服!”
玫瑰盈盈一笑道:“蘭尼先生和我爺爺也有留意到,難怪你會選擇在年度商會舉辦當天投放宣傳VCR呢,原來一切都在你的安排之中。”
柳飛笑了笑道:“這個中緣由,等找個時間,我再和你們一併細說吧。總之,非常感謝你們配合我,支持我,這杯我敬你們!”
淺野永泰連忙道:“柳總,您太客氣了,只要您願意教我幾招華夏功夫,一切都好說!”
玫瑰則是藍眸一眨道:“我這邊你就不用客氣了吧?”
衆人聽了淺野永泰的話後,都正在開懷大笑呢,玫瑰卻是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人想入非非的話,衆人笑得更歡了。
玫瑰意識到問題所在後,俏臉瞬間通紅,想解釋些什麼,但是想到柳飛之前說盡量不要在太多人面前提起那樁綁架案後,她最終也沒有過多地解釋。
柳飛自然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衆人都誤會了,他也是有點小尷尬,連忙轉移話題。
吃完飯,他帶着他們進入海元城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內,讓他們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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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別前,玫瑰一再猶豫後,還是把他喊進了自己的房間。
其實在剛下飛機的時候她就有留意到他一直帶着自己送他的那個黑曜石貔貅吊墜呢,並沒有給“雪藏”了或者直接扔了,內心還是有點小激動的。
她看了兩眼他脖子間的吊墜,抿了抿嘴道:“飛哥,你……你最近怎麼樣?”
柳飛低頭看了一眼吊墜,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道:“你送我的這吊墜是從哪裡得到的?”
玫瑰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問這個,皺了一下眉頭道:“之前和你說了啊,是有人送給我母親的,然後我母親請大師開了光。”
“誰送的?”
“不清楚!母親只是和我說是一個多年的好友送的。這個吊墜本身是挺普通的,送的主要是心意!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柳飛本來還想繼續追問的,但是看她一臉疑惑的樣子,他也不好把他和韓穎在溶洞裡遇到的一切告訴她,只得道:“這塊吊墜確實是吉祥之物,自從戴上它以後,我這財源滾滾不說,而且還能逢凶化吉!”
“哈哈哈……”
一聽這話,玫瑰直接笑彎了腰,別提有多開心了。
柳飛通過她那因俯身而微張的裙口看到一些隱秘的風景後,輕咳一聲,趕緊轉頭道:“我說的是真的!”
玫瑰像是小雞叨米般點了點頭道:“嗯,總之你喜歡且它能夠保佑到你就好!看你似乎對這吊墜的來歷很感興趣,要不我現在就打電話問一下我的母親?”
柳飛慌忙道:“如此再好不過了!”
玫瑰撥通電話問了幾句,然後笑着看向柳飛道:“問到了,是一個經營玉器的老闆送給我母親的,他是個華夏人,只不過現在已經在米國定居了,經營着一家玉器坊,裡面的東西呢,也都不是太貴,但是都是華夏風格的,如果今後你再去米國,我可以帶你去!”
“玉器坊?”
聽到這,柳飛這心裡有點小小的失落。如果是從玉器坊而來,那麼很有可能是批發銷售的,它的來源也就沒有太多的秘密可言了。
可是它又爲何會如此神奇呢?
這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玫瑰見他有點魂不守舍的,舉起雪白的藕臂在他面前揮了揮手道:“飛哥,你想什麼呢?沒事吧?”
柳飛連忙道:“沒事,沒事。”
兩人又單獨聊了一會兒,柳飛離開酒店,返回柳家村。
轉眼間又是十天過去了。
柳飛除了將之前“賣一貸一”時欠買家的那三十多條黃脣魚正式交給他們外,又額外賣了十條,獲得四千多萬的資金。
珍品會那邊的籌備工作一切順利,蠍子和幽狐也得到了組織的批准,一起來到海鳴山幫忙。
除此之外,由於柳飛給的價格很公道,也很有競爭力的原因,土地租賃的工作進行得比柳飛想象中的要順利一些。
然而,不出所料,還是遇到了一些“刺頭”,而這些刺頭之中,最難纏的當屬葛家村的葛犇(Ben),他這些年響應國家的號召,先後承包了八十畝田地,在這一帶,是個不折不扣的農業大戶。
而十分巧合的是他這八十畝田地絕大部分都是位於柳飛這次要租賃的範圍內。
從租賃小組和他接觸開始到現在,他一直都是一口回絕!
爲此,唐昌琦甚至還派人專門遊說了,但是還是不行。
這傢伙喜歡爆粗口,處處“碰壁”刁難租賃小組的成員也就罷了,而且完全擺出了一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要和他們死磕到底的決心。
考慮到他這八十畝還不是連成片的,相當於把三百畝土地給分割成很多塊了,既然是要搞培育種植基地,一大片水果和花卉中心還種植水稻什麼的,那就顯得不倫不類了。
所以,這事還挺讓人頭疼的。
租賃小組把這些告訴了柳飛後,柳飛帶着他們親自來到葛家村。
長得五大三粗,躺在躺椅上,悠閒地磕着瓜子的葛犇見柳飛終於來了,也沒有起身,直接道:“呦,老總來了呀,不好意思,我這尊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還是請回吧,這事沒得談!”
柳飛很是耐心地道:“犇哥,與人方便,自己也方便。你既然承包了那麼多的土地,我相信你在承包的過程中也遇到過這樣的事,咱們將心比心。”
葛犇仰天大笑數聲道:“不好意思,我還真沒遇到,因爲這一帶正好是咱們葛家村的田地所在地,咱們葛家村的父老鄉親們還是很看得起我葛犇的,我當時一說我要機械化種植,他們就答應了,就這麼簡單!”
說到這,他的眼睛突然眯成一條線道:“別忘了,你是外村人,你要是本村人,咱們一切都好商量!要不,你入贅我們葛家?”
“葛犇,你不要太過分了!”
柳飛的一個員工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指了他一下。
脾氣火爆的葛犇立即用力地拍了一下手邊的矮案子道:“咋滴啊,在我家裡還敢這麼囂張?信不信我去遊說其他村民,讓你們一分地都租不到啊!這土地租賃向來講究你情我願,我就是不租,你們又能奈我何?報警抓我啊?”
柳飛拉了一下員工,然後繼續心平氣和地看向他道:“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了嗎?”
葛犇伸了個懶腰站起身,朝他面前吐了一下瓜子殼,十分不耐煩地道:“你們在這叨叨叨,煩不煩人?就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了,老子就是不租,除非你們把老子給殺了!”
他的嗓門本來就很大,再這麼一亂嚷嚷,很多村民趕來看熱鬧。
柳飛實在沒想到他的態度會如此決絕,不過他肯定不能放棄啊,所以想了想,他道:“如果你願意租的話,只要條件合理,我們都可以答應!”
葛犇二話不說,直接走進屋子裡拎出一個袋子,然後往柳飛面前一倒,一堆紅彤彤的鈔票散落在柳飛的面前。
他指了指鈔票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這是以爲老子故意就地起價訛你們是吧?老子承認你們很有錢,但是老子也不缺錢好嗎?看看,這些紅彤彤的都是錢,都是老子努力種地賺來的!老子一沒搶別人的,二沒偷別人的,又是孤家寡人一個,日子過得別提有多滋潤了,爲什麼要看你們的臉色行事?”
柳飛低頭看了一眼鈔票,有點哭笑不得了,這還是別人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炫富,真特麼是簡單,粗暴啊!
要是一般的惡棍、混混什麼的,他肯定直接朝他臉上甩幾張銀行鑽石卡過去了,但是現在肯定不行。
葛犇本來就是故意死槓,這樣容易激怒他不說,再加上這麼多村民看着呢,他不能給人留下仗勢欺人的印象啊,不然這土地也不用租了……
葛犇見傳聞中囂張跋扈的柳飛被自己給整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他很是得意地笑了笑道:“柳總,怎麼樣,現在無話可說了吧?我知道現在村裡還有一些人沒有把地租給你,他們也都是和我一樣,咱們真的不圖你的錢,就是想安安分分地種地,能有口飯吃,僅此而已!可不像你野心那麼大,像是要把整個守成鎮都給租下來似的。”
柳飛抽了一下鼻子,話裡有話地道;“安分是好事,就怕不安分,容易引火上身。”
葛犇怔了一下,隨後抄起鐵鍬就衝到他面前,咄咄逼人道:“你他孃的是啥意思啊?給臉不要臉了是吧?今天你要是不和我說清楚,別說我這八十畝土地你租不到,還會有大批的村民反悔,你信不信?”
柳飛很是淡定地道:“你這有點反應過度了吧?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能有什麼意思?你想多了!”
“呵呵……你這是認慫了?傳聞中只會讓別人認慫的柳大總裁原來也有認慫的時候啊,我是該榮幸呢,還是該榮幸呢?”
柳飛道:“你高興就好!”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葛犇連忙竄到他面前,直接攔住他道:“柳總,你口無遮攔地扔下那麼一句話,毀我清白,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啊?你把我們葛家村當什麼地方了?看到我門口場上齊膝的雜草了嗎?想走的話也可以,你們幫我拔了再走,不然的話,哼哼!”
說完,他突然將手一擺,七八個年輕小夥立即跑過來將他們給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