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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崔家來說,眼下所發生的事情,真的只是開始。
僅僅蜀王不是皇帝親生一事,在如今的時代,就能讓包括崔貴妃在內,崔家九族都下地獄,雖然事實還未揭曉,但最輕也是欺君竊國之罪,再嚴重一點的話……,不知道欺君和綠君哪一樁罪更重——但無論是哪一樁,和崔家有關係的,一個都跑不了。
陳沖面色變幻數次,最終蒼白下來,看着李易,躬身道:“多謝。”
李易點了點頭,轉身走進曾府。
醉墨看到他進來,趕忙將手裡的嫁衣藏好,李易也不多問,她的嫁衣全部繡好,也就在這些日子了,不急在那麼一天兩天的。
他嘴巴張開,還沒有說出一句話,洛水神女便抱着嫁衣走了進去,只丟下一句:“你們先聊,我進去把那幅畫畫完。”
李易詫異的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又看向宛若卿,問道:“她最近怎麼了?”
宛若卿搖了搖頭,俏臉上同樣露出疑惑之色。
李易皺了皺眉,最近的曾姑娘有些不尋常。
他上一次過來,她說身體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讓若卿陪着他聊天。
上上一次,她說肚子有點疼,一個人回房休息,讓若卿陪着他說話,可李易很清楚,那天距離她肚子該疼的日子,還有至少了什麼事情,妙玉都會和大哥二哥一起面對的……”
陳沖看着她,拍了拍她的手,大步的走出門外。
……
“臣有罪!”
皇宮,某座宮殿之前,給事中陳沖長跪不起,高聲說道。
“陳家……”榻上,景帝將手中的摺子放下,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此事,讓明珠去處理吧。”
……
九個月的李端已經可以到處爬了,直到長公主走進來,李易還在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將他從牀邊挪到牀裡,等到他爬出來的時候,再重複這個動作。
她這個時候過來,應該是有事情要談,李易將小傢伙抱起來,遞給如意,李端卻將小手伸向了小環。
在這個家裡,小傢伙就是皇帝一般的存在,但皇帝也有怕的人,這個人就是柳如意。
柳二小姐可能天生就有一種震懾力,平日裡她看着李端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敢大哭大鬧加胡攪蠻纏的。
“小環,我們出去。”柳二小姐看了小環一眼,起身離開。
小環抱着李端,聽話的走出去。
李明珠將一封奏摺遞給他,說道:“看看這個吧。”
李易打開奏摺,詳細的看了一遍之後,低下頭,沉聲問道:“如果正常來判,會是什麼結果?”
“陳家罪證不少。”李明珠看着他,說道:“雖然還是會考慮到國公府的因素,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嫡系一脈,男丁流放,女子——淪爲賤籍,充入教坊司。”
她看着李易,說道:“所以,我來問問你的意思。”
“這算不算是以權謀私?”
“算。”
“——”
“不過。”她看了看李易,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陳沖是自首,依律……,也應當酌情處置。”
李易知道,以她的性格,做出這個決定一定不會容易,但他也絕對不可能看着陳三小姐落入那般境地,心中微暖,握着她的手,認真道:“這件事情,謝謝你了。”
李明珠搖了搖頭,“你我之間,說什麼謝謝……”
柳二小姐從外面走進來,走到牀邊,拿起落在這裡的秋水,這纔看着兩人,目光停在他們握在一起的雙手上,問道:“你們之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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