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劉浪也算了解到這個情況了,這個老周的兒子通過做腎移植手術也把命給保住了,這樣就好,至少不用自己來費力的。
但是你以爲人家就這樣放過你,那肯定是大錯特錯的。這天下班以後,劉浪剛走到地下車庫去,說過來幾個人。仔細一數,居然是十個人。
“你是劉浪嗎?”來人問。
“是,你是什麼人?”
“什麼人你不用管了,找你有點事。”
“什麼事你說吧。”劉浪也覺得好笑,這些人簡直不知道死活啊。
一次又一次來找自己,而且,人是越來越多,他們以爲人多就可以猖狂了。劉浪心裡也清楚,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一次應該還是老周家的事。
“你小子好像一點也不害怕啊?”來人說。
“我當然不害怕,因爲你們幾個人,還不是我的對手。”
“你小子挺橫的,給我上。”
“我能問一下你是誰派來的嗎?”
“少廢話,先打了再說。”爲首的一人叫。
然後他一招手,立刻十個人衝了過來,既然他們不知死活,劉浪當然對他們也不客氣了,十個人一起衝過來,人數是多了一點,但是劉浪手法還是挺快的,每人折斷兩隻手。
“天山折梅手”也是劉浪的絕技,當你手法過快時,這些人根本也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很快,這九個人全倒在地上。
當時打人時,只有這個爲首的漢子沒有動手,在後面當軍師一樣。這時,劉浪也笑着向他走了過來。
“求你饒過我吧。”這小子一下子跪了下來。
“我問你,你是什麼人請來的?”
“我——”
“不說是吧。”劉浪也懶得跟這些人廢話,上去主折斷了他一隻手。果然,這小子疼得哇哇大哭了起來。
2.
雖然打了幾個人,但是劉浪的心情並沒有好起來。這些個螻蟻有時也挺煩人的。天天來找他的麻煩。
“再問你,你說吧。”劉浪說,“誰請你來的?”
“我是爲了周天斌的事。”
“你是他什麼人?”
“我是他妹夫。”
“妹夫?”劉浪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前兩天來找他的女人叫周豔麗,這個女人正是周敬秋的女兒也是周天斌的妹妹。
沒想到這才過了兩天,這個周豔麗的丈夫又找過來了。劉浪當時也很生氣,直接把他另一隻手也給折斷了。當時這小子也是疼得哇哇大哭了起來。
“我不是說了嗎?你怎麼還在折斷我的手。”這小子說。
“你看,你帶來的九個同伴,全部都是雙手摺斷。你只一隻手摺斷,這樣真的好嗎?”
“我要報仇。”
“還要報仇哇?”劉浪也哈哈大笑。
這些沒有實力的叫囂,其實是毫無意義的。當時劉浪也是蹲在地上,看這些人哇哇大叫。也覺得挺好玩的。這時,又過來了一個女人,從不遠處一張車子上下來的女人。來人居然是周豔麗。
“劉浪,你下手可真狠啊。”周豔麗說。
“不能怪我吧,你們這些小人要來算計我,我當然不會對他們客氣嘍。”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我管你是什麼人?”劉浪也覺得好笑,因爲以他的實力,這些地球人全是螻蟻一般,什麼人在他眼中也是沒有區別的。
但是女人對於男人的身份還是十分驕傲的,說什麼這個男人,也就是她的丈夫,是七城縣最大的黑道大哥,勢力十分強大,如果得罪了他,後果相當嚴重。
“你怕了吧?”周豔麗說。
“你別逗了,就他,還黑社會大哥,咱們這是華夏國,根本沒有黑社會。”
“你——”這讓周豔麗也一時無話可說。
當時趴在地上的丈夫錢老三也半天說不出話來,他也是從來沒有覺得這麼丟人過。本來,他說他妻子的事也是他的事,想爲妻子出一個頭,沒想到這一次栽了大跟頭。
他們這些在江湖上混的,要的就是面子。這一次算是把面子丟光了。
3.
“你們幾個人,還是上去吧,找骨科醫生,幫你們看看吧。以後不要做壞事了。”劉浪說。
“謝謝不殺之恩。”
“以後還會找我報仇嗎?”
“不敢了,不敢了。”
“說到要做到哦。”劉浪也笑了。這一次他打算放過這小子,一共十個人吧。至於這個女人周豔麗,也不管她啦。
當時周豔麗也扶着丈夫和這十個人一起上樓去,找骨科醫生做手術。周豔麗也打了一個電話給周敬秋打了一個電話。
“是怎麼一回事啊?”一來到醫院裡,周敬秋也大吃一驚,女婿錢老三也雙手骨折,手下九個人也全部是這樣的。
“爸,這是劉浪打的。”
“你們怎麼又去惹了他啊?”
“不能惹嗎?”
“當時你們跟我說這事時,我是怎麼說的?”周敬秋生氣地說。
當時他們在報復打人之前,也是在周敬秋家裡開了一個小型的家庭會議,當時周敬秋就提到,上一次周天斌也是帶了五個人去了,結果被劉浪把這些人手全部給折斷了。
“我說話你爲什麼總是不聽,這下子好了,全部骨折了。”周敬秋說。
“爸,你別說了,我們也是爲了你啊。”女兒周豔麗說。
在這種情況下,周敬秋也是無可奈何,當然,他這個女婿也是混社會的,不會聽進他的話的。
“我得跟劉浪賠禮道歉去。”周敬秋說。
“爸,你不是腦子壞了吧,是劉浪把我們打成這樣的。”周豔麗說。
“可是是你們先找人報復的他啊。”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去找劉浪道什麼歉,道哪門子歉啊。”
見女兒這麼說了,周敬秋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兒子周天斌也是剛做完腎移植手術,他生活中已經發生了太多的變故,他生怕再會發生其他的變故呢。
可是女兒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又不好說什麼。
正在這時,親家錢安平過來了。錢安平是衛生局局長,醫院這塊業務也是歸他管的,他來這裡來,當然是先打電話告訴了陳賢居院長。
所以,這會兒也是陳賢居陪同他來的。
“啊,兒子啊你怎麼搞的?”一見到兒子,錢安平立刻撲了過來,十分心疼,兩隻胳膊骨折,這可不是玩的,吃飯大小便全不能自理啊。
“爸,這是劉浪給我弄的。”
“哪個劉浪?”
“這裡的副院長。”
“他知道你是我的兒子嗎?”
“我說了,可是他根本不聽,還說要給你一點顏色瞧瞧。”
這些話當然是兒子錢老三撒謊的。一邊的妻子周豔麗也清楚,當時根本沒有這些對話。劉浪也不清楚這是衛生局局長的兒子,只是後來她才說出來。如果提前說出來,也許劉浪不會下這個狠手吧。
當然,這也是她一廂情願的猜測呢,劉浪纔不會管他們這些呢。
“劉浪居然不給我面子,還當什麼副院長啊。”錢安平對身後站着的陳賢居說。
“錢局長的意思是?”陳賢居也問他。
“立刻讓他過來向我兒子道歉。”
“可是現在已經下班了啊?”
“這麼早就下班了?”
其實這會兒時間也不早了,也是下班時間,當時錢安平說要過來,陳賢居也是立刻過來了。人家是上級領導,你總得給人家一點面子吧。
但是這會兒錢安平讓陳賢居打電話把劉**過來,這讓陳賢居也有些爲難。
“這個電話你是打還是不打?”錢安平說。
“我打也不一定管用。”
“你連手下的副職也管不了,我看你這個院長也不要乾了。”
“這——”陳賢居也十分緊張。
要知道,陳賢居混了這大半輩子,做過多少虧心事,送過多少錢,當過多少孫子,才終於混到院長了。他還是相當珍惜這個職位的。
可是你這職位在人家眼裡就是個屁,人家一句話,隨時可以叫你下了。
“好吧,我打,我打。”
當時陳賢居也是生怕劉浪會拒絕,當着領導的面,如果劉浪不過來,讓他面子上也掛不住哇。重要的是,這個錢安平可是說到做得到哇,如果把他免職了,就太難看了。
陳賢居也很聰明,出去打電話,還是打給自己女兒陳夢寒:
“女兒,你跟劉浪在一起嗎?”
“在啊,在打羽毛球。”
“太好了,太好了。”這樣說時,陳賢居也鬆了一口氣,這樣錢安平總不會免自己的職吧。
“爸,你打電話是爲了找劉浪嗎?”
“是啊。”
“那你怎麼不打他電話啊?”
“廢話少說,你開車子送劉浪過來,不過,你讓劉浪直接上來你就不要上來了。”
“怎麼了爸?”
“按我說的做,以後再跟你說爲什麼?”然後,陳賢居又說了骨科病房的房牌號,讓劉浪到時候直接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