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不打了。”李紅幾次進攻一點用都沒有,終於知道,自己恐怕不是楊子文的對手了,嚷嚷着說道。
“子文哥,你是怎麼練的啊,我記得以前和部隊當兵的打過啊,我還贏了呢,你怎麼才三個月就變得這麼厲害了啊。”李紅不甘心的說道。
“我去的地方可不是一般的地方。”楊子文說道。
“是什麼特種部隊嗎?你給我們說說唄。”劉洋聽到楊子文的話,立刻想到特種部隊,很有興趣的問道。
“對不起,這事我可不能說。”楊子文搖頭說道。
“那麼神秘?”劉洋失望的說道。
下午,楊子文來到學校,找到了陳教授。
“陳教授,我想問你件事情。”楊子文有些猶豫的說道。
“子文,你可算回來了,有什麼事情?”陳教授看到楊子文後,十分高興的說道。
“我想問問,如果我不在實習了,還能不能拿到畢業證。”楊子文問道。
“什麼,你不想實習了?”陳教授驚訝的問道。
“是的,我現在有很多事情要做,恐怕是沒機會實習了。”楊子文說道。
“以你的醫術,的確沒必要實習了,對於一般人,當然很難拿到畢業證,不過你嘛?只要和校領導說一下,應該很容易的,畢竟,你可是幫他們解決了很大的難題,就憑你在治療王暉將軍上的表現,他們明年去爭取撥款都理直氣壯了很多呢。”陳教授說道。
“那就麻煩程教授幫我去說說了。”楊子文說道。
“可以,不過,子文,你不會是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就不能幫你了。”陳教授剛一答應,突然想到。
楊子文這自從師父時候,就去了軍隊訓練,現在看起來明顯壯實了很多,而且他又不想實習了,那他想幹什麼?難道是要自己去追查兇手嗎?這可太危險了。
想到這裡陳教授接着說道:“子文,你不會是想去追查兇手吧?你可千萬不要,我也聽說,兇手十分兇殘厲害,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就算是警察,恐怕也很難對付,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你放心吧,陳教授,我不會主動去找那個兇手的,我是有其他事情要做,是師父這些年一直想做的事情,我想完成他的遺願。”楊子文說道。
“馮大師一直想做的事情?”陳教授疑惑的說道。
“是的,我師父這麼多年一直全國各地到處走,就是爲了那件事,我現在就是想將他沒做完的事情做完。”楊子文說道。
“馮大師差不多消失了二十年,你該不會也這樣吧?”陳教授說道。
“當然不會,我師父可以說已經完成了一大半,我想,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能完成師父的遺願了。”楊子文說道。
雖然不知道楊子文要去做什麼,但聽到楊子文不會用到很久的時間,陳教授還是感到高興。
“你做完後還是會回到這裡來吧?”陳教授問道。
“那是當然。”楊子文點點頭說道。
“那就好,我們還商量着,等着學你的鍼灸手法呢?”陳教授說道。
“陳教授,你放心吧?那套鍼灸手法我不會敝帚自珍的,不過你也知道,那套鍼灸手法對技術的要求很高,我想等我做完事後,能夠有一批可以學習我鍼灸手法的人。”楊子文對陳教授說道。
陳教授高興的說道:“那就好,我一定讓領導多開幾節鍼灸課,爭取到時候多幾個人能夠學習你的鍼灸手法。”
從學校離開了,沒多久,楊子文就接到陳教授的消息,他明年就可以拿到畢業證,同時會授予他學士學位。
楊子文聽了這個消息十分高興,這表示他這幾年讀書沒有白費,也可以和父母有個交代。
寒假很快就到了,楊子文也準備好,要回家裡。
和他回家的除了李紅和小春外,還有劉洋,他之前和楊子文學習鍼灸之術,不過學到一半的時候,楊子文又到了軍隊訓練。
楊子文只能讓他自己練習,劉洋這幾個月取得的進步不小,楊子文覺得可以多交他些東西了。
當然,楊子文覺得劉洋除了想要和他學習鍼灸手法外,最主要的還是因爲蘇瑩。
這一學期,雖然兩人交往明朗化,但王月一直沒同意和劉洋分手,所以一直插在兩人中間。
三人在一起,已經讓劉洋十分疲憊了。
這次楊子文回家,而蘇瑩和楊子文的老家又在一個地方,劉洋的這個心思楊子文也知道,不過他也沒說什麼。
一行五人回到了楊子文的老家,劉洋和楊子文到了楊子文家裡。
楊子文父母早就知道楊子文要回來,也準備好了一桌飯菜,等着兩人到來。
到了飯桌上,楊子文發現這回的菜比上半年好多了,楊子文又看了看家裡,發現家裡添了不少新東西。
“爸,今年怎麼添了這麼多東西啊?”楊子文一邊吃菜一邊問道。
“這不是賺錢了嗎?還是多虧了你呀,咱們家種的今年種的菜比之前合同上定的價格還高,半年就賺了四五萬,你不知道,收購那幾天,村裡種的少的幾家腸子都悔青了。”楊父樂呵呵的說道。
李強的廠子有楊子文的股份,這個楊父是知道的,他很想村裡人多種點,不過村裡那麼大,總有那麼幾家不大相信,所以種的很少,結果到了收購的時候,看着人家大把大把的數錢,那後悔的眼神讓楊父心裡暗暗高興。
現在李強的產品銷量很好,不但在楊子文所在的村裡種,連附近的幾個村都開始種了,明年的價格恐怕就會下降不少,不過算下來還是比種糧划算的多。
當初相信楊子文,中的比較多的幾家這一次都賺了不少,包括小芹家楊子文的二叔。
楊父心裡高興,拉着楊子文和劉洋兩人多喝了幾杯。
幾杯酒下肚,楊子文只感覺一股股熱流在體內涌動,卻沒有多少醉酒的感覺,而楊父和劉洋早就喝的暈暈乎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