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一愣,隨即趕緊拱手道謝,匆匆離開了城門。
白衣走了之後,那名元嬰期的不由地一嘆!遠遠對着白衣離去的方向傳音道:“唉!小子,看你是月寒宮弟子的份上,不爲難你了!唉!但願你別遇到流寇山的人!”
“嗯?流寇山?什麼的東東?”白衣一陣鬱悶,但隨即一拍腦袋,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衣服上明明有月寒宮的特定標識,還撒哪門子的慌啊!
白衣現在進入了一間頗大的酒樓。
消息靈通之地,酒樓茶肆妓院,白衣選擇了酒樓!
因爲酒樓裡有酒,喝酒喝多了的人,話也比較多!
說話多了,自然會有些有用的消息!
白衣沒坐單間更沒要雅座,卻來到了大廳之內。
這酒樓生意貌似很好,上座不錯,有數十座滿客,零零散散的也有十幾桌。
白衣尋了個單獨的空座坐下,點了幾樣特色菜餚,要了一壺酒,雖然白衣很少喝酒,卻也是能喝幾杯的。
大廳里人多,但卻不顯得嘈雜。
一個相對大點兒桌子,圍着六七人,一個大鬍子猛灌了一口酒,嗓門壓得很低道:“哥幾個,去不去,我反正是要去的,流寇山那裡真的有寶藏!”
“嗯?寶藏?”白衣舉着的酒杯一頓,眼睛有些發亮。
白衣靜等那些人往下說。
只見一個瘦弱得跟乾柴似得人,搖了搖腦袋道:“寶藏不一定有,大美人兒一定是有的,據說流寇山裡的美人兒可都是精挑細算選的,一般的女子,那些流寇山的人壓根看不上。所以,我要美人兒,這趟活我幹了!”好色貌似也是一種很了不起的動力!
“我也去,我看在寶藏的份上,拼了!”一個胖墩墩滿臉和氣的人道,顯見是愛財之人!
“我也去!”一個彪悍的年輕人也道。
於是七個人有五個人明確表示參加,也許愛財的人還是很多的!
如今只有兩位年紀稍大的老者只顧悶頭喝酒,沒有表態。
“松山二老,你們怎麼看?”大鬍子瞪着豹子眼問道。
“我們兄弟二人就不參與了,年紀大了,腿腳不方便,所以,我們不參予了!”一位老者淡淡道。
“好,你們去不,到時別後悔,等我們得了財寶別眼紅!”大鬍子哼了一聲道。
二老不管他的冷哼,只是微微一笑,繼續喝着酒。
貌似這桌酒喝不下去了,大鬍子大手一揮:“走!我們現在就出發,沿途準備妥當,好早日得到寶藏!”
五人離去,只剩下兩位老者還在飲酒,卻都拿着冷冷的眼神盯着遠去的五人,直至看不到了背影。
待五人走出酒樓,一位老者面現冷笑:“哼!自不量力,就憑這幾個人也想得到寶藏?那流寇山豈是你們這些烏合之衆就能招惹的,沒看這城主都大張旗鼓的招兵買馬,卻不敢輕易去攻打麼?一羣無知的東西,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大哥,話也不能這樣說,城主帶兵攻打,那是明,他們這樣卻是暗,在暗處,趁着混亂,說不定還真的能夠得手的!”另一位老者道。
“你懂個屁!流寇山有三位渡劫期的老怪物坐鎮,就算是城主帶人前去攻打,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打得下來的。更何況那山中其他的高手也是不少,就憑那幾個金丹期的元嬰期的傢伙,還想渾水摸魚暗中行事得到寶藏?你說就他們這些修爲能成事麼?到時恐怕怎麼死的都知道!”先前老者冷省道。
“大哥,那我們....”另一老者道。
“不急,不參與他們,不代表你我二人不去!你明白麼?嘿嘿嘿”先前老者冷笑着說道,看來薑還是老的辣!
“嗯嗯,還是大哥高明!”另一老者恭維道。
白衣聽到此,微笑着搖了搖頭,已經無心再聽了,此時另一桌子的人的聊天,卻引起了白衣的興趣。
那一桌子也圍了了不少的人,約莫有七八位,正在吃着喝着聊着。
“喂,你們知道不,我可是聽說了,城主十天後就要帶人攻打流寇山了!”一個留着山羊鬍子的老者神神秘秘地道。
“老掉牙的故事!”一箇中年文士模樣的人淡淡地道。
“你...好,即墨書,你懂得多你來說!”山羊鬍子老者氣哼哼地,貌似很不高興有人打斷了自己的獨家報道。
“我說就我說,誰讓在城主府有人,你們可別忘了,我小姨子的外甥的五舅可是在城主府內府當差的,那消息絕對的靈通,而且絕對的真實!”那個被叫作即墨書的人得意地說完,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酒,輕咳兩聲,壓低聲音道:“咳咳!其實這事兒,也算不得什麼秘密,城主大人邀請了五位高手,據說有一位叫什麼屋山老農夫的,很是厲害。”
“嗯?老農夫?這丫的怎麼會到這裡來,自從恢復了肉身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也沒他的消息,不是說在獨立空間裡的麼?嗯!一定是碰碰那傢伙把他放出來了的!竟然在這裡得到了他的信息。”白衣暗道。
“哦?那是什麼人啊?”衆人被提起了興趣,都豎起了耳朵細聽。
“說起這老農夫啊,那可是大有來頭的人物,據說咱們的城主當年都要喊一聲老前輩的,據說這老農夫是一個活了幾十萬年的老古董了!幾十萬年啊,你們想一下,那要到多高的修爲啊?我告訴你們啊,不光老農夫,他還有一個師姐,據說也是個老古董級的人物的!”即墨書神秘地道,還煞有介事地壓低了嗓音。
白一聽到此不由地眠嘴一笑,暗自道:“難怪沒他們倆的消息,原來到了此處了,說不得要見一下故人了!”
又聽那即墨書道:“除了這兩位高人之外,城主大人還在東海找來了三位超級高手,據說都已經是半仙級別的人物了,這一次我看流寇山是完嘍!有着五位高手坐鎮,剿滅流寇山那可以說是分分鐘種的事情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可是我聽說那流寇山也不是好惹的啊,聽說那裡渡劫期的老怪物就有好幾位的,還聽說有一個超級高手一直在流寇山潛修,城主他們真的能夠打敗流寇山?我們還是小心觀望吧,最好別摻和這事兒!”一個酒友低聲道。
“是啊,流寇山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大家都知道吧,好像流寇山跟那個地方有聯繫的。”即墨書壓低聲音道。
“啊?不會吧?那個地方怎麼會跟流寇山有聯繫,難道流寇山是那個地方的人暗中佈置的一個耳目?”一個酒友驚呼出聲,急忙低聲問道。
“這就不知道了!咱又不是專門買賣消息的,箇中秘密不是我們能接觸到的啊!”即墨書低聲道。
“噢噢,也對也對!呵呵呵,來來來,喝酒喝酒!”衆人跟於是又開始聊着一些不着邊際的話題,開始了胡吹亂侃,喝酒麼,也許就是喜歡這樣的氣氛!
白衣笑着搖了搖頭,不再打算聽他們說話了,剛端起酒杯,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兄臺可否行個方便,拼個桌子?”一個聲音響起,白衣擡頭看去,卻見一個面白如玉,風度翩翩的公子哥手拿一柄玉竹扇正抱拳向自己問話。
“請坐!”白衣笑了笑道。
“多謝!”那位公子坐了下來,隨即呼喚酒家點了幾樣小菜,要了一壺酒,自斟自飲起來。
白衣見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可去了,隨即起身結賬而去,座子留給了那位公子哥獨自飲酒吃菜。
白衣出了酒樓,卻與一夥人差點撞在了一起。
只見十幾個潑皮混混之類的人物,呼喝着衝上了樓梯,與剛出門下樓的白衣在門口碰在了一起。
白衣護體能量略一引動,將那夥人震散,就待下樓而去,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同爲月寒宮弟子,兄臺不妨稍等片刻可好?”
“嗯?”白衣這纔將目光看向那個在自己桌子上喝酒吃菜的公子哥。
“兄臺是...”白衣問道。
“呵呵呵,等下就知道了,那,你看他們來了!”那公子哥說完笑着看向門口的一幫子混混潑皮。
“死蛾子,你給我出來,招惹了我們,這次看你往哪裡跑?”帶頭的一個潑皮竟然有元嬰期修爲,這讓白衣很是吃驚。
“哈哈哈,我秦飛蛾什麼時候跑了,只是肚子餓了在這裡吃些東西,你們倒是找的很快麼?”那書生秦飛蛾大笑着道。
白衣看了看這陣勢,覺得無趣,不想浪費太多時間,隨即道:“兄臺是?”
“在下秦飛蛾,宮裡內院院長首徒,不知兄臺?”秦飛蛾笑着抱拳道,手中卻比劃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白衣點了點頭,大手一揮,把這些潑皮收進了獨立空間,想着等到了無人處再放出來,白衣不想浪費時間,所以道:“無極軍團長白衣,你可儘快回山,山中有變,我此次外出就是要查證大宮主受傷一事,先走了!”說完,就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