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地一聲,一陣狂風般的能量突然涌來!
白衣身形未退,卻猶如狂風中的勁草,身子前後左右搖擺了起來。那一種好像很是狂亂的搖擺,卻是有一種獨特的韻律節奏。
於是那狂風飄然而過,狂風是無法吹斷順勢的勁草的!
“你是什麼人?爲何在這裡?”一個聲音傳進了白衣的耳中。
“我是無意中流落在這裡的,前輩何不現身一見,也好面談!”白衣抱了抱拳,恭聲道。
白衣從剛纔那股狂風中,沒有體會到殺意,僅僅是一種試探性的攻擊罷了,但是這攻擊的威力卻使得白衣很是吃驚,因爲那力量很詭異,也很強大。
“我行走不便,你可以進來!”洞裡的人嘆了口氣,隨即道。
白衣獨自一人向洞中行去,這山洞挺深,白衣估摸着走了十來丈了,才走到一處有着微弱亮光的地方,隨即他看到了一個人,一個頭髮長得不得了,一身衣衫幾乎破碎完畢,僅僅用了幾塊兒不知道名的獸皮裹身的野人一般的人在盤坐着。散亂的濃密長髮中,露出一臉長鬚,一雙眼睛異常明亮,此刻正灼灼地盯着走向洞底的白衣。
“嗯?你是東玄人氏?”那野人貌似極爲激動。
“額!在下神洲白帝城白衣.....喂,前輩你怎麼了?”白衣一看對方認出了自己的服飾是東玄的,急忙自報家門,可是話說了一半兒,卻發現那野人猛地雙眼一番,竟然暈了過去。驚得白衣手忙腳亂地趕緊救治,不一刻,那野人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躺在白衣的懷中,眼中竟然流下淚來,嘴脣哆嗦着,一時間竟然說不話來。
“前輩腿傷未愈,稍事休息的好。嗯,這裡也不是談話之所,我帶前輩離開這裡好了。”白衣說完,抱起那野人一般的人,出了山洞,跟外面人一匯合,統統來到了獨立空間,隨即喚出白靈,又抱着那男子到了珠內世界。
珠內世界,白衣仔細查看了這野人的傷勢,覺得並不是什麼大傷,但是奇怪的是,那受傷的腿上,一股詭異的能量纏繞着,致使傷勢無法復原,所以這不是很重的傷卻成了很嚴重的傷了!
“前輩....”白衣查看完傷勢,正要說什麼,卻被那野人打斷。
“孩子,你可是白家唯一的傳人白衣?你的爺爺是不是白鎮遠白老城主?”那人的眼中有着一絲的熱切,一絲的希望!
“額?前輩你認得我爺爺?我正是白家的傳人白衣!前輩你....”白衣剛說完這話,卻見那野人猛地伸出手,一把緊緊地抓住了白衣的手,激動的顫抖着道:“衣兒,我可憐的孩子,我,我是你爹落魄啊!我走的時候,你纔不到一歲,你壓根不記得的,你來看。”說着顫抖着手,從勃頸上卻下了一個貼身佩戴的玉佩,那正是白家的信物一般的物事兒。
白衣接過,細細看了看,又從自己勃頸上也去取下一塊兒玉佩,一比對,兩塊兒玉佩的缺口處正好吻合!
至此白衣才知道,自己無意中發現的這名野人一般的男子,竟然是自己苦尋不見的父親白落魄!
“噗通”白衣跪了下去,帶着驚喜疾呼一聲:“爹!可找到你了!”
隨即淚流滿面!
白衣現在很開心!
不單單是找到了自己的父親,更是知道了該如何回東玄!
雖然回去有些麻煩,不過總是有了辦法!
白衣很高興!
因爲白衣突然對混沌真解有了全面的感悟,得益於自己父親的傷勢上那一縷詭異的能量,因爲囡囡告訴白衣,那是真正的混沌之力!
白衣很難過!
因爲自己的父親獨自一個人在這裡一百多年,如此惡劣的生存環境,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
白衣現在很乖,跟個乖寶寶一般,坐在白落魄的對面,因爲父親的身邊沒白衣的位置,都被囡囡跟海明珠佔領了。
白落魄現在滿臉笑容,很是爲白衣高興,因爲自己都有了兩個孫女了,更是從孫女的口中,知道白衣有好幾個老婆,囡囡說自己有好多個小媽!
“爹,你別聽囡囡瞎說,我還沒成家的!”白衣突然臉紅了,這使得烏鶯鶯很奇怪,白衣也會臉紅?
“囡囡沒有瞎說的,爸爸不乖!囡囡就是有好多小媽的啊!那,你看冰兒小媽、小舞小媽、林兒小媽....嗯嗯還有這鶯鶯小媽...好多了,數不過來了!”囡囡的話差點兒讓白衣暈過去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怎麼我認識一個女的你都叫小媽,那我要娶多少個啊?
烏鶯鶯捂着嘴巴直笑,現在她也算是明白了,囡囡嘴裡的小媽並不是白衣的妻子,而是囡囡覺得認可的,都會叫小媽!
“爹,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啊?”白衣趕緊轉移而了話題。
“唉!這個,說起來一言難盡!”白落魄嘆息一聲,娓娓將自己的經歷訴說了一番。
那一年,白落魄歷盡千辛萬苦,追蹤到了五洲之界的地域之一,在一位隱士高人的協助下,闖過了壁障,終於到了五洲之地玄冥洲,但白落魄並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危機,隨即輾轉來到了青木洲,得知自己的妻子因爲逃婚一事激怒了玄冥洲的人,這才知道,自己攤上大事兒了!
可是爲了妻子,白落魄義無反顧,什麼也不顧,就要帶妻子離開。然而事與願違,青木家抵擋不住玄冥洲的壓力,將青木婉青關押了起來,臨行前,青木婉青將一個淡青色的小碗一般的東西交給了白落魄,囑咐其儘快將這東西煉化融入自己的身體。
白落魄不疑有他,按照妻子的意思閉關開始了修煉。可當他煉化融入身體之後,才得知妻子被關押了起來。
本欲前往營救,奈何在自己的老丈人的勸說下,不得不放棄了,因爲那時他的修爲實在是太低了,去了壓根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並且得知了妻子被關押,皆是玄冥洲作崇,隨即想去玄冥洲化解這一事件,好救出愛妻。
可是白落魄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玄冥洲一行,不但沒有能夠化解恩怨,反而落得個全洲追殺,最後被迫逃到了深淵,縱身躍下,原本想着必死無疑,卻沒想到不但保住了一條性命,還被傳送到了這裡。不幸中的大幸是還活着,可不幸的是卻無法回到東玄了,因爲白落魄不通陣法,這種大型的傳送陣使用一次都需要進行維護的,可白落魄一竅不通,空守着卻無能爲力。
說到此,白落魄看了看白衣道:“唉!卻沒想到你我父子二人麼,竟然在這荒蕪的星球上相逢,真是想不到啊!唉!”
“爹,不用的擔心,我們可以回去的!”白衣笑了笑道:“另外我忘了告訴你,玄冥洲已經被我鬧得差不多了,不過現在東玄有一股勢力,我需要回去之後徹底清理了,至於其他四洲的,等回去了再看吧,如果可以,我想把壁障破除了!”
“不可不可!神洲太弱,其它四洲太強大了,一旦界璧消失,神洲危也!”白落魄一聽急忙阻止道。
“呵呵呵,爹你放心吧,我如今是月寒宮的四宮主,有我的數百萬大軍在,沒人敢動神洲的!”白衣笑着道。
“哦!嗯?你說什麼?你是月寒宮的什麼?宮主?什麼幾百萬大軍?”白落魄詫異地瞪着眼睛看着白衣。
“額!我現在是月寒宮的四宮主,大宮主虛月是我的大師兄,二宮主明月是我師姐,三宮主缺月是我三師兄.....”白衣笑着解釋道,卻見白落魄擺了擺手打斷。
“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時候月寒宮又有了四宮主了?等等.....你跟宮主們是師兄弟?這怎麼可能的啊?”白落魄猛地瞪大了眼睛。
“是經過師傅同意的,所以我現在也是月寒宮的宮主了。”白衣笑着道。
“這不亂套了?我的師傅蕭寒月要喊你師叔,我又是你爹,那我該喊你什麼?”白落魄突然瞪着眼睛看着白衣問道。
“呃!這.....好像還真的有些亂了啊!算了算了,大不了回去不當宮主了!”白衣不得不撓頭道,這個問題還真的不好回答,這真的是亂了套了!
烏鶯鶯突然笑了:“這沒什麼的啊!你們各喊各的就好了啊!”
“呃!這個...回去在說吧!”白落魄一愣,隨即想了想道。
白衣現在很辛苦,也很肉疼!
因爲現在白衣又在佈設傳送陣,確切地說是在修補傳送陣!
修補陣法當然需要很多珍貴的材料的,所以白衣在不斷地把自己搜刮的好東西一一的拿出來了,心疼加肉疼!
白衣現在修補的速度好像很快了,於是在一個月後,傳送陣修補完畢,白衣開心地笑了!
衆人來到被白衣修好傳送陣跟前看了又看,最後一致決定趕緊走!
可是白衣又剩下了一個人!
“怎麼對我一點兒信心都沒有?我佈陣的技術就這麼差麼?丫的全躲了起來,又剩我一個坐傳送陣奔波!”白衣一邊啓動着傳送陣,一邊不停滴嘮叨。
傳送陣啓動了,一片白光閃過,這裡失去了白衣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