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到柳夕月家的時候,也僅僅用了十六分鐘,遠遠看到寶珠站在防盜門的邊上,正在翹首以盼,讓他心中又暖了幾分。
停穩車子,寶珠徑直向前跑了過來。
只不過讓王飛驚訝的是,寶珠的身上已經找不出當初那個穿着乞丐裝的小女生模樣了,頭髮也長長了一些,出落得粉嫩至極,而且她似乎也長高了一些,胸前更加的鼓脹了。
她的上半身穿着一件粉色的T恤,下身配着一條碎花短裙加打底褲,修長的小腿初見模樣,看起來就是一名青春美少女。
她身上的那些傷痕也都消失了,只是右手臂上卻有一顆米粒大小的心形胎記,紅紅的,這也是王飛後來才發現的,本來他以爲這也是傷痕呢。
寶珠飛揚着衝到了王飛的懷中,雙臂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她的身上帶着一股子自然的香味,粉嫩的皮膚輕觸在他的臉上,喃喃道:“爸,你真好。”
王飛的心中一陣的寧靜,被她的這種小女兒情懷所感動,只是這麼大的姑娘抱着他,讓他情何以堪,更何況他心裡就算是沒有任何的念想,但身體總會發生一點反應。
所以他迅速站起身來,把寶珠抱到自行車的後座上,這才笑眯眯推着車子道:“走了,吃飯去,對了,夕月在家吃了沒?”
“還沒呢。爸,姐姐最近似乎是有心事了,人好像也瘦了一點,我經常聽到她說夢話呢。”寶珠嘟着嘴,眯着眼笑,眼神中卻是透着幾分的擔憂。
王飛迅速停了下來,頗有些意外的扭頭看着寶珠:“夢話?她都說了些什麼?”
“都是和爸有關的。像什麼‘王飛,我都已經給你打過電話,你怎麼就消失了?’,‘王飛,看起來你還真是不成熟,以前白誇你老成了。’,‘王飛,你敢把咱倆的事給發到校園網上,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就是這樣一些,本來我想記下來的,但是我有很多字都不會寫,所以,爸,就只能記着這麼多了。”
寶珠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頗有些對不起王飛的感覺,只是這讓王飛更加的心酸,這孩子還真是被耽誤了。
只是柳夕月所表現出來的心態,似乎是想讓他主動一點,但她向來是那種大大咧咧的女人,有什麼事都藏不住,這一次怎麼就矯情起來了呢?
王飛猶豫了一下,隨後一咬牙,又把寶珠從自行車後座上抱下來,這才摸出手機,打通了柳夕月的手機。
柳夕月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火辣:“王飛,又有什麼事了?”
“那個,夕月……你先別忙着生氣,我想請你吃個飯,帶着寶珠……這麼久了,你也該原諒我了吧?夕月,我就在你的樓底下,你下來吧……行,你是老師,我是學生,學生請老師吃頓飯總是正常的吧?”
王飛頗有些死皮賴臉的說道,反正有些事情也已經捅開了,他和柳夕月之間不存在什麼窗戶紙之類的東西,那麼要想和她重新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就得厚着臉皮,追女人,似乎還真是不需要面子之類的物事。
“那好,你在樓下等着,要記住,我是老師,你是學生,這就是純粹的師生情份。”柳夕月哼了聲,率真至極。
王飛應了聲便掛了電話,心下卻有些摸不着頭腦,按照她所說的,就是純粹的師生情份,那麼這事用得着這麼拼了命的強調嗎,這好像是有點矯枉過正了,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所以這件事,看樣子真像是寶珠所說的,大有隱情啊。看起來她還真是陷入了兩難之中,或者在她的心裡,再也不能淡定的面對王飛,再或者她對王飛也產生出了某種情緒。
不過王飛不是情聖,所以對這種事也僅僅是心中有了一點模糊的想法,再進一步的念想就沒有了。
片刻之後,柳夕月便急匆匆的從樓梯上衝了下來,幾日未見,她的確是清減了幾分,但身材依舊,每一次看到她,王飛都會被她的胸丘所震撼,那絕對是傳說中的G罩杯,所以每一次這惹眼的起伏在他的眼前晃盪,都會讓他泛起幾分的驚豔。
她依然是那種休閒的打扮,淡黃色的休閒襯衫配着一條緊身的黑色五分褲,知性灑脫,襯着她有些古典的氣質,十分奪目。
只不過在看過了寧晚菘的古典韻味之後,再加上柳夕月火辣的脾氣,王飛自動忽略了她的這種古韻,這絕對是騙人的。
“寶珠,你這丫頭,看見王飛就開始出賣我了吧?”柳夕月嗔白了王飛一眼,隨後看着寶珠,笑眯眯的說道。
寶珠湊近了王飛的身邊,伸手抓着他的褲子,頗有些膽怯的看着柳夕月道:“姐姐,我沒有出賣你,我就是看到爸爸了,心裡十分高興。”
柳夕月先是瞪了王飛一眼,隨後無奈的看着寶珠道:“寶珠,你別被某些人給騙了,他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所以要小心一些。還有,姐姐平時對你好不好?”
“那個,柳老師,你別爲難寶珠了,她還是個孩子,那咱們吃飯去吧。放心,我今天絕對不是披着羊皮的狼,我是一隻披着狼皮的羊還不行嗎?”
王飛看着寶珠爲難的表情,那張小臉被憋得發紅,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了,不由直接插科打諢,調笑了自己幾句。
柳夕月和寶珠同時笑了,一大一小兩個美女都是相當的出彩,再加上這種笑意完全發自內心,所以讓王飛一時之間看得仿若癡了一般。
隨後王飛把寶珠放在了自行車的後座上,就那樣推着車子,陪着柳夕月向教師小區外面行去,在燕海大學的對面就有一家肯德基,這也是吸引學生的地方之一。
柳夕月穿着一雙高跟涼鞋,走動間臀部一扭一扭的,帶着某種張力,把小腰的韌性完全展現了出來,那滿月般的輪廓無以形容。
“讓你把車子放在我家門口,咱們開車出來多好,地方這麼遠,走路也要半天時間了你就非得堅持己見。”柳夕月看着自得其樂的王飛,心底似乎有種情緒被慢慢的融化,只是不知怎的,看着他樂呵呵的樣子,心裡卻頓時氣不打一出來,直接訓了他一番之後,這才覺得心裡好過了一些。
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讓她自己也覺得奇怪,本來她就不是這種性格的女人,現在卻忽冷忽熱,倒真像是女人進入了更年期似的。
王飛側臉看了她一眼,依舊笑着點頭道:“要不這樣,夕月,你坐在我前面,寶珠就在後面,我騎着車子,反正你也不重,這樣也省點力氣,不用幾分鐘就到了,你的腳也少受點罪。”
柳夕月看了王飛車子的橫樑一眼,臉色頓時紅了起來,隨後瞪了他一眼:“說什麼呢?想法真齷齪。”
王飛無語,本來他還真沒什麼想法,但經她這麼一說,他還真是有點想法了,想想那滿月般飽滿的臀丘被他保護在雙腿之間,一蕩一蕩的騎着,嗯,車子,那種滋味,一定是極其美妙的。
只不過這種想法只能在腦海中打個轉,柳夕月是不可能這麼做的。所以王飛乾巴巴一笑,便目不斜視,推着車子向前走去,只是褲襠裡,卻有些的,走起路來相當的不舒服,這就是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