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哥說了情況。我哥聽我說完,電話那頭足足沉默了十多秒,我哥才緩緩說到:你確定不死鳥去了你們學校讀書?
我說確定。
我哥聲音也突然變得冰冷:不用找韓峰了。剛剛聽你這麼說,韓峰應該是故意避着不死鳥。
我問我哥難道韓峰打不過不死鳥?不是說初中時不死鳥從來沒有贏過韓峰嗎?
我哥想了想說到:現在我還真不知道韓峰和不死鳥誰更強?當時韓峰和不死鳥單挑,每次都是險勝。當時不死鳥被捅了十幾刀,都沒痊癒,韓峰僅僅是險勝。一年過去了,不死鳥傷應該好了。百分百狀態的不死鳥,天知道韓峰能不能打贏。
這話聽的我愣了半天。韓峰單挑一直都是神話般存在。以前要有人和我說,學生裡面單挑能贏韓峰,那都是唄當笑話看的。
我哥就和我說,等韓峰和不死鳥單挑後,讓我打電話告訴他結果。
我應了聲好。就掛了電話。
我把和我哥的對話告訴牛牛那幾個姑娘。那羣姑娘反應比我還大,特別是牛牛:怎麼可能,我家韓峰怎麼可能因爲怕了不死鳥而躲着他。我瞭解韓峰,他那種人,絕不會畏懼對手。對手越強大他就會越興奮。這也是我爲什麼被他吸引的原因。
我聽了也不知道該說啥了,除了等待還能做什麼。
今晚我失眠了。我什麼時候才能像韓峰不死鳥那樣。
第二天,早讀時間一過。不少高一的都去了高二樓層。我和劉濤也在人羣裡。要在平時,高一的哪敢去高二樓層,找揍呢。不過今天是特殊情況,因爲不死鳥要挑了高二。
高二樓層,阿五和十兄弟都在場。沒有看到韓峰的身影。劉濤小聲問我:韓峰不會是真的怕了不死鳥吧。我踹了他一腳,讓他閉嘴。
高二幾個班都被挑了。就剩下阿五那個班和十兄弟那個班。
不死鳥走到阿五那問阿五準備好了嗎?
阿五和他身後十多個學生準備一起上呢。十兄弟的老大車神在一邊嘲諷到:我說阿五,要打快點。我們還在等着呢。打個高一的你還打算十多個一起上,有點出息吧,你上去和他單挑不就行了。
阿五在心裡估計詛咒了車神十八代祖宗了。不過車神這麼一說,周圍可是那麼多高一高二還有不少高三的學生圍觀呢。不願意也只能硬上了。
阿五把外套一脫扔給小弟,像不死鳥勾勾手指:來吧。
阿五其實也挺能打的,他要是沒實力也不可能抗大旗。
不死鳥一拳砸過去,阿五退了一步躲開了。不過不死鳥不依不撓,一拳接一拳,一下比一下快,阿五被不死鳥搶了先機,現在壓根沒機會進攻,一直防守。又躲過幾拳後,被不死鳥找到空擋一個掃瑭腿直接摔地上去了。圍觀的學生除了阿五的小弟其他都哄的一片歡呼聲。
不死鳥看着阿五:你被淘汰了?說完走到十兄弟那邊。
阿五被小弟扶起來。一臉怨恨的盯着車神。本來他是打算一羣人一起上用人多欺負人少收拾了不死鳥的,被車神破壞了。他現在盯着這,迫不及待看到車神被不死鳥幹掉了。
車神看着不死鳥,倒不緊張。十兄弟就十個人,每個人都是校隊出生,都是打手,一個打三四個的主。身爲十兄弟的老大車神可是公認橋成僅次於韓峰的第二戰鬥力。你看他那一身肌肉就知道這個車神絕對是個打手了。韓峰雖然比他強些,但打敗車神也要廢很大功夫。
不死鳥看了看錶:十分鐘下課時間,只剩下六分鐘了。
車神:恩。來吧。
因爲有了阿五的前車之鑑,車神不能讓不死鳥搶的先機。他先動了,一腳往不死鳥身上踹過去,這個不死鳥真是不要命。也不躲,直接一拳砸過去。車神一腳踹到了不死鳥身上,但不死鳥一拳也砸到車神胸口上。車神也是經驗豐富,剛剛身子一撇,不然這一拳砸他腦袋上可不得了。可就是這樣,被砸到胸口也坐在了地上。不死鳥捱了一腳也退了好幾步,退到牆壁上才穩住了。車神被十兄弟的扶了起來。起來後不停的咳嗽,他後悔了,他剛剛應該躲開的,不應該這麼不要命的和不死鳥敵傷一千自損八百這種打法。他也是忽略了不死鳥的力量,這一拳讓他的胸口悶的要命。十兄弟其他幾個看出老大異樣,準備上去幾個收拾不死鳥的,車神揮手,示意他們不要插手。
不死鳥笑了。我看到了不死鳥的側臉,感覺他的臉雖說顯得有些稚嫩,但是卻帶着一種堅毅,一種尋常人僞裝不出來的堅毅,這種堅毅只有經歷過歲月的洗禮,風雨的打磨纔有的一種男人固有的品質。他像車神勾勾手指頭。
車神:不打了,我認輸。
他的話音剛落,走廊裡一片議論聲。車神明明可以在拼的,爲啥認輸。只有車神自己知道,在打下去遲早還是會輸,十兄弟本來就是單挑見長,何必砸了十兄弟招牌呢。
不死鳥點點頭:行了。快上課了,我回教室去了。韓峰不在嗎?我相信他一定會出現。明天,我會出現在高三。說完一轉頭走了。
剛好上課鈴聲響起。主任剛好來這,對着吼到:都幹什麼?沒聽到上課鈴聲是吧,都滾回教室去。人羣迅速散了。我也拉着劉濤閃人了。生怕被主任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