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向新的話,紀天宇不得不在心裡歎服。這傢伙還真挺狠的,平日裡,他這丈母孃,看來是沒少得罪這姑爺啊!否則的話,這姑爺也不能一張嘴就咒自己的岳母大人,還直接給定性爲要掛了!
就是不知道向新的媳婦要是聽到這番話,會怎麼對待這個順嘴胡縐的傢伙。
不過有一點,紀天宇覺得他還是可以的。那就是沒拿自己的爹媽說事。有很多人,在說事的時候,用的道具可都是自己的生產廠家啊!好歹的,人家向新用的是丈母妨,雖然不能說是孝順,也總比用自己父母編理由要好得多吧?
就衝向新這一點,紀天宇大手一揮,準了向新的請求。向新這麼一鬧,另外四人立馬不淡定了,尤其是那兩個知道這次行動秘密的人,更是着急,一時間,花樣面出了藉口全都搬了出來。
有說家裡老爹過八十大壽的,紀天宇看了看這人,年紀不過三十左右,老爹都過八十了,看來他家老爺了年輕的時候,也是身體倍棒的主。
這樣的藉口都不算稀奇,稀奇的是,見前面的三人都請下來假了,最後這一哥們急得抓耳撓腮的,最後硬生的憋出了一句話,說出來後,聽得紀天宇直皺眉。
“老闆,我也得回去,工作一直忙,沒有時間回家。這不是嘛,通電話後老婆告訴我,過幾天給孩子辦滿月酒。生孩子的時候我沒在場,媳婦說了,這滿月酒我要是再不回去,就要跟我離婚了!大家都有事回國了,我在這也沒什麼事情,您就準了我的假,讓我怨回去吧!家裡老婆孩子可是都在等着我呢!”
“這是個大事,得恭喜你啊。行,兄弟,你也跟向隊長一起回國吧!這次的薪水,我會直接打到你們的帳戶上!”紀天宇鄭重的點着頭,也準了這個苦逼的可憐孩子。
“你虎啊?”直到紀天宇走遠,向新才走過來,給了這傢伙一下子。
“隊長,你們都有理由可以走,總不能把我自己扔在這吧?你們都先着急着走,怎麼不見你們說自己虎?”這貨見向新給了自己一下子,當即不高興的回嘴道醉掌玄圖全文閱讀。
“說你虎你還不信?我們的理由都還說得過去,可你的呢?你看看你說了什麼?出門好幾年了,一直沒回家,現在媳婦生孩子要辦滿月酒席!你好幾年沒回家,你媳婦的孩子是誰的?你說你虎不虎?別人要是戴了綠帽子,人都怕別人知道,你可好,還怕別人不知道,這大聲的說着!也難道人家紀天宇說要恭喜你了,喜當爹,是得恭喜!”
向新邊說邊翻了這傢伙一眼,平時看着挺機靈的一個人啊,怎麼說起話來不過腦子呢?
“呃?唉,說的理由不過是個藉口而已,我想紀天宇他也知道我們說的不是真的。他愛怎麼想怎麼想吧,只要他讓我們回去就行!”聽得向新這麼一說,這人一下子恍然大悟。雖然明白自己說了什麼白_癡的話,可話已經說了也沒有的辦法了,只能是自己裝作無事人毫不在意的樣子。
“算了,不說這些了,既然紀天宇已經準了我們回國,我們就趕緊去準備,在最快的時間裡,離開埃塞,回到國內。”向新向另外三人說道。
“隊長,我們的工具怎麼辦?一起拿走,怕是不方便啊!”
“還管什麼工具啊?扔在這,能帶回去就帶回去,帶不回去就算了。我們的情報值多少錢,這點破銅爛鐵纔多少錢?”向新眼睛一瞪,能從埃塞這裡走開,已經是件幸運的事了,還想着把那些工具帶回去?真不知道自己這手下的腦袋是怎麼長的?
被向新沒好氣的一頓訓斥,這幾人都不說話了,既然隊長都已經發話了,他們還瞎操心什麼?就算是回去後,被上邊的領導們追究責任,也有向新在頂着,人家當隊長的都不怕擔責任,他們這些小兵跟着瞎操什麼心?
紀天宇沒有再理會向新幾人,向新爲什麼這麼急火火的要離開埃塞,紀天宇心裡清楚得很。既然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就讓他們回去向他們的主子彙報工作吧!既然人家是懷着無限的希望,自己總不能連點臆想的時間都不給人家留啊!
向新幾人是真的着急,在第二天,就來向紀天宇道別,然後一溜煙的溜走了。
紀天宇回到亞的斯後,費南就得到了消息,當晚,費南和瓊斯備好了家宴,邀請了紀天宇過去用晚餐。
紀天宇和費南在餐桌上,都沒有提及工作的事,二人只是閒聊了一些家常。瓊斯則是問了紀天宇一些個人的家事。以他們的交情來說,談及私人的問題,已經算不得是冒昧的舉動了。
“紀,我聽費南說,你的夫人很漂亮,也很可愛,如果有時間,你把夫人也帶來,在我這裡,讓我略盡地主之誼。”瓊斯對紀天宇說道。
“我回去後,會跟她們說的,別等到她們來了,你嫌煩就可以了!”紀天宇開着玩笑!
“她們?紀,我冒昧的問一句,她們是幾個人?”瓊斯用生硬的華夏語問着紀天宇。同費南這個語言白_癡比起來,瓊斯完全可以算得上是語言天才。在m國的若干年裡,英語已經是瓊斯的第一方言,她剛剛說的華夏語,則是最後因爲和紀天宇有過接觸,才臨時學的。這麼短的時間裡,已經可以說出了簡單的日常對話,這已經很是了不起了。
聽着瓊斯和紀天宇用華夏語聊天,費南眼巴巴的看看紀天宇,再轉頭看看瓊斯,奈何自己就是聽不懂二人在說什麼!
“你們能不能重視我一下,不要這樣自己說自己的話!我呢?請你們注意一下我的感受!”費南終於出聲提醒這兩個說得熱鬧的傢伙。
“紀,他喝醋了!”瓊斯指着丈夫,對紀天宇笑着說道。雖然瓊斯人已近中年,可她看起來,依然那麼美麗!雖然膚色不同,可對美麗的欣賞卻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