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這句話還是說得晚了一些,轟隆一聲巨響,迫擊炮炸膛了!紀天宇的那一顆鋼球正好賭住了炮彈的出口,憋在炮膛內的炮彈,前進的節奏不變,一樣堅定的走向了爆炸。
武裝分子做夢也沒想到,他們把迫擊炮搬來,是想要轟了對面的那幾個華夏人,哪想到,這一開炮,華夏人的汗毛沒碰到一根,炮在自己家門口+爆炸了!
一時間,隨着轟隆的巨響,升騰的火焰,紛飛的鋼鐵碎片籠罩了武裝分子近半的人員。
一炮之功,把對方的人放倒了近半數!到了這一步,哪裡還有人想着繼續和這些華夏人拼命?
大哥們都已經不在了,現在又被這些華夏人離奇的弄死了這麼多人,他們若是不跑,那纔是傻+子呢!
他們想跑,紀天宇也是沒什麼辦法的,除了在背後放上幾槍外,別無選擇!
異變又一次發生,在武裝分子逃躥着的當口,突然從天而降三個人,一男一女外加一個小男孩!三人落地後,擋在了武裝分子前進的道路上。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處過,留下買路財!”三人落地後,小男孩當前一步,雙手叉腰,攔住了這些武裝分子的去路。
“這……這是誰家小孩子?這套嗑我怎麼聽着那麼耳熟呢?”傻愣愣的看着這一幕的徐良玉,自言自語的說道。
“能不耳熟嗎?過去證書裡,那些土匪不都是這麼開場白的嗎?要是問這是誰家的孩子,你不能好好看看?看清楚了自然就是知道那是誰家的孩子!”姜浩憋着笑。
“球球?”紀天宇皺眉看着遠處的那個小屁孩。自己才安置好一個岑寒凝,這怎麼又跑來一個小搗蛋鬼?不過看來還好,敖遠和凰珊都跟着一起來了,這倒也不用紀天宇擔心球球的安全了。
其實,紀天宇會擔心球球的安全,那完全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關愛。以球球的能力,想要讓球球吃癟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姑爺,這個法子我們怎麼沒想到呢?你看,人家帶着滑翔傘多省事,想到哪降就在哪降!實在是一個好辦法!”看着球球和敖遠,凰珊身上的滑翔傘,有人嘟嚷着對紀天宇說道。
滑翔傘?紀天宇心裡笑了笑,那是滑翔傘嗎?別人或許看不出來,可他卻看得清楚,那根本就是個假象,說白了就是個幻象,讓看到的人,都以爲那是個滑翔傘,從而不會讓看到的人受到驚嚇。
“不對啊,這附近並打算有山,也沒有高地,他們是從哪裡滑過來的?”還是有人頭腦靈活一點,終於看出了破綻。
“姑爺,我看出來,那個小孩子長得像你了!太像了!喂,你們看清楚了沒有?是不是非常像姑爺?”徐良玉眨巴着眼睛好一通看,突然說出了自己的觀察結果。
“真是像!這孩子也太像姑爺了!”有人立馬附和着。聽着這些人的話,姜浩不由得一陣無語,那明明是父子兩個,他們怎麼還在那驚歎似的計議着呢?人家親爺倆,長得像有什麼好奇怪的?看他們的樣子,好像看到紀天宇長了兩顆腦袋了一般。
“這小孩太有才,還弄出了土匪的口號來,只是不知道這些人能不能聽得懂!”
這擔憂還真的變成了現實,這些武裝分子正想着跑呢,突然面前冒出了三個人,尤其是其中還有一個小孩,這小孩叉腰站在路中間,不知對他們吼了些什麼話,他們沒有一個人能聽得懂。
現在,說什麼話,都不能影響他們想要逃跑的意志,他們被球球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接着向球球他們跑來,邊吼着邊揮舞着手中的槍,更有人直接對着球球三人開了槍!
“找死!”球球站在那裡看向他飛來的子彈,小傢伙連動都未動,眨着一雙大眼睛,定定的看着那幾顆子彈,似乎在盤算着它們擊穿自己身體的力度會有多少!
也不怪球球這麼泰然,有敖遠,凰珊這麼一對護犢子的父母在,哪個肖小之徒能傷得了他?
“完了,這麼小的孩子就要被亂槍打死了!”徐良玉見不得這麼小的孩子被亂槍打死,嘴裡絮絮叨叨的念着。
“這聲音不對啊?”唸叨了一會的徐良玉,沒有聽到球球童稚的聲音響起,相反,卻聽到一片慘烈的號叫聲!
“咦,這是怎麼回事?”徐良玉看到,球球依然還好好的站在那裡,倒是向他開槍的那幾人,已經倒在地上,慘叫不起。那幾人,被倒飛而回的子彈插入了眼睛之中,看得出來,力道並不大,沒有傷到腦子,只是讓他們痛苦的號叫而已。
“爸爸,我們來比賽好不好?看看是你們的動作快還是我們的動作快,誰多誰就算贏!”球球隔着人羣,對紀天宇喊到。隔在這對父子之間的武裝分子,被徹底無視了!
“球球,你最好一會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紀天宇哼了一聲,雖然聲音不大,可卻也清楚的傳到了球球他們的耳朵裡。
球球一縮脖子,對紀天宇會這麼說,他是早有心理準備,不過他倒是沒把紀天宇的話當回事,因爲有敖遠和凰珊在,紀天宇就算是想要懲罰他,也沒有機會!敖遠和凰珊是不會讓任何人處罰自己的,就算是紀天宇——自己的親爹,也是不行的。
要說護短,沒有比敖遠和凰珊更護短的了。尤其還是他們的身份超然,即使是在紀家,就算是紀爺爺在家裡地位尊崇,可在敖遠和凰珊的面前,也得安分一些。想在他們的面前擺長者的姿態,那顯然是不現實的。
連曾爺爺都不敢在敖遠,凰珊的面前擺架子訓斥自己,自己的父親,他當然更不怕了!所以,在聽到紀天宇的話後,他完全沒放在心上,選擇姓的把這句話,迅速淡化,排出了自己的記憶。
“爸爸?爸爸?啊?姑爺,這個小孩是你兒子?”徐良玉後知後覺的問着紀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