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磊成了衆人眼紅嫉妒的對象,可礙於對方的身份,不敢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祁公子,您看能不能跟紀公子說說,給我也製作一張符籙,我還有些好東西!”有人湊到了祁磊的面前,小聲的對祁磊說道。
祁磊與很多人都是相熟的,至於說是不是至交,那就不必考證了,這樣的關係,說起話來,總是要比和紀天宇這個什麼關係也沒有的人更方便。
祁磊看了看紀天宇,他不知道紀天宇心裡是怎麼想的,也不能給紀天宇做決定。
“我說過,符門失敗的符籙我會補上,至於說剛纔的提議,還是算了吧!大家應該清楚,若不是先前有大辱及神符宗的話,我也不會做這些事情!”
紀天宇拒絕了,對他來說,多畫幾張符籙,算不上是什麼困難的事,可他卻不打算這麼做!物以稀爲貴,十級符籙說來是很稀罕的,若是他在這搞出了批發,那可就不值錢了!
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能做出十級符籙,那又能怎麼樣?只要他不想做,別人誰也別想逼迫着他這麼做!
更何況,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符門想要踩着神符宗上位,現在被他光明正大的又踩了回去!紀天宇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神符宗的名聲就會再次響亮起來,而不是會因爲馮金平這樣的一羣人,變得暗淡無光!
這時,在現場的這些人,雖然很想要從紀天宇那裡得到一張高等級的符籙,可紀天宇不配合,他們也不敢真的找紀天宇的麻煩。
紀天宇的天仙境界的修爲,他們也不敢有絲毫的小覷。
這位神符宗的神子,實力是不夠,可他的符籙能力足以讓任何人不敢對他有半絲小瞧!
十級符籙!誰知道紀天宇身上到底有多少?若是真的惹了他不高興,萬一真的扔出一大堆符籙來招呼人,那時,可就樂子大了。
十級符籙相當於是初級金仙的一擊,紀天宇若是把十級符籙可勁的扔出來,那可就是等於是一名金仙在不要命的攻擊!
這些人不知道,他們是真的錯估了紀天宇。紀天宇雖然自己能製作出高級符籙,甚至是複合符,也應對得得心應手,可他自己卻閉幕式沒有隨身帶很多的高級符籙!
當然,在紀天宇和通天老祖糾纏的時候,是用出了大量的符籙,可在那些符籙裡,真正的高級符籙,並不多!
別人還不知道,紀天宇轟着通天老祖的符籙,其實大部分都是靈爲他做好的!隨身帶着一名符籙之心的符靈,紀天宇本人,對符籙的依賴真的不大。
紀天宇與祁磊和廣寒,滿意的走了,卻讓馮金平看着他們的背影,恨得牙癢癢的。
原本他還不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程咬金是何方祁聖,現在知道了,原來是神符宗的神子!說來,這也不算是新結仇的仇家了。畢竟,符門與神符宗雖然沒有明刀明槍的站在對立場上,可明眼人都知道,神符宗與符門是勢不兩立的。他們之間,誓必要有一方成爲敗軍之將!
符門的崛起速度太迅速了,實力雖然不能說比神符宗更強,但優勢則是在於符門不似神符宗一樣,閉門造車,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態。
現在這一格局要被打破了,因爲神符宗的神子,在天幽地峽前,讓符門的面子,生生的被打得七零八落。
“馮長老,我們誰也沒想到,神符宗的神子會出現在這裡!現在符門的名聲被掃落,我們要怎麼做?”馮金平是符門內除了門主外,地位最高的一位。
“你們查好了嗎?這次到天幽地峽來的,只有紀天宇一人?神符宗沒有派人與其同來?”馮金平陰着臉,問着他的屬下們。
在這裡發生的事情,雖然被說成是符門不如神符宗的傳言,可馮金平卻知道,這事說起來,根本不是神符宗與符門的事,而是符門與紀天宇之間的事!
若是沒有這個神子,神符宗能被人再次捧高嗎?已然被符門踩低的神符宗,僅憑着符殤一羣人的實力,是不能真的把符門壓得像那麼低!
符殤也不過是十級符籙師而已,其他的長者們,也與符門的長老相差不高,唯一的區別就是神符宗的高級符籙師,比符門多得太多!
除了這一點,神符宗並不比符門厲害多少!
“馮長老,我們的人已經查探過了,神符宗並沒有人來這裡。紀天宇是單獨前來的!與他同來的那女子,就是廣寒宮的宮主,據我們打探到的情況,紀天宇來這裡,是爲了給廣寒宮主助陣的!”聽到馮金平問起紀天宇,符門的屬下,忙站了出來,把他們掌握的情況向馮金平陳述了一番。
“助陣?他給廣寒宮主助什麼陣?”馮金平看了過去。這裡是天幽地峽,到這裡來的,除了要進入天幽地峽,就是像祁磊和他們這些人一親,是來這裡做生意的。
可那廣寒宮主,一介弱質女流,身爲一宮之主,哪裡還用得着去天幽地峽去冒險?只要腦子沒毛病的人,都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說廣寒宮主來這裡做生意,那就更不可能了。整個廣寒宮,盡是女人,若是到天幽地峽前做什麼生意,那還不早就吵翻了天?可據他所知,根本就沒有任何消息傳來,說廣寒宮的人到天幽地峽來!
馮金平就不明白了,廣寒宮主要讓紀天宇爲她助什麼陣?
“我們打探到的消息是,廣寒宮是是要進去天幽地峽的。紀天宇是其五人小隊其中的一員!”
“廣寒宮主要進入天幽地峽?這消息你們沒搞錯?”馮金平一愣,廣寒宮主爲什麼要去天幽地峽?整個仙界,誰不知道,天幽地峽進得容易,想要出來,卻是難上加難!多少人,活着進去,可最後,卻是連屍體都不能出來!
“這消息是從祁聖家傳出來的,肯定假不了!”那名屬下打着保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