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好,要是大少有這心,那我就把所有兄弟的薪水都扣一半不發!”強哥倒也從善如流。
“強哥,一個,兩個的,我當然可以作主,可要是你真這麼幹,我可做不了這個主!兄弟我也手頭很緊,可不能再被你坑了!”皮特聽到強哥這麼說,他眼睛立馬一瞪,也不再客氣的稱呼什麼先生了。
他和鋒銳也打過多年的交道了,若是不堅守自己的立場,沒準就要被眼前這個看着很嚴肅的男人坑一把的。
鋒銳此次在晨光號上的人員,可不是三十個二十個的,那可是三百多人呢!要是真的讓這位鑽了自己的空子,自己還真的能讓他再坑去一半的人員薪水錢。
雖然說鋒銳人員的薪水錢不是他們兩家交易的全部,但也是佔了一半的金額呢。他們格雷斯家是有錢,可也不能這樣被坑了去,絕對不能!
“這可真是的,越是有錢人怎麼就越是小氣呢!算了,看在大少的面子上,這次薪水就不扣你一半了,不過以後遇到這種情況,別給我留面子,狠狠的教訓!真是不揚揚威,怕是真讓不長眼的,覺得我們鋒銳只是看家護院的家丁了呢!”
這位強哥,先是又擠兌了皮特幾句,隨後又對自己的屬下叮囑,再遇到像帕克這種屬黃瓜,欠拍型的,就不要客氣,直接拍了再說。出了事,他來擔着就是!
霸氣!
喬易斯暗自感嘆。尤其是這位爺對皮特說話的語氣,可是半點沒有對僱主的恭敬。
就這份從容,喬易斯就做不到。別看他身兼老個身份,但他在格雷斯家大少爺面前,還是要禮敬三分的。
這是人家格雷斯的江湖地位在那擺着呢,不是誰都能不把人家當家人不當回事的。
就看帕克那個倒黴貨吧,抻着脖子跟瘋狗似的逮誰咬誰,可在見到了格雷斯家大少爺的時候,還不是老實了!
有了主人家出面,這事也就沒有什麼懸念的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只不過,雖然這事算是揭過去了,但帕克父子倆,卻是被皮特好一通的警告。並且讓他們爺倆給喬易斯和傑露道歉!
若是說讓帕克給格雷斯家道歉,他還不會有什麼牴觸,可讓他給喬易斯道歉,他卻是接受不了。
雖然說他是求着要和喬易斯的航空公司合作,但帕克這人一直沒有把自己的位置擺正,總是以恩人的姿態出現在喬易斯的面前。
在沒有發生瑪德對傑露下手的事之前,喬易斯還是願意給他家那個死鬼老爺子面子的,但現在,誰的面子也不好使了!
傑露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着的寶貝疙瘩,帕克的那個混蛋兒子,竟然想要佔傑露的便宜,喬易斯要是再忍讓着他們,豈不是沒臉再見傑露了?
說起來,喬易斯也不是一個堅守男女大防的人,甚至在傑露心情不好時,喬易斯還會爲傑露介紹他挑選出來的男人呢!
說白一點,就是喬易斯這個當爹的給自己閨女找男人,差的就是沒把那些個小夥子洗白白的送到傑露的牀,上!
可不管喬易斯是怎麼對待女兒的男女關係問題,佔主動的都是他閨女不是?
可現在,帕克那個損賊兒子,做的事,卻不是喬易斯能接受得了。
在喬易斯的心裡,雖然說他爲傑露所挑選出來男人送到傑露的面前,和帕克把傑露帶走,結果是一樣的,但他卻是不能接受的。
玩人和被人玩能一樣嗎?
這是喬易斯縱橫花叢幾十年所堅守的原則,是不能棄之不理的。
不過,還好,喬易斯的心思,除了他自己知道,其他人並不知道他的心裡竟是這麼想的!還只以爲喬易斯是心疼女兒,纔會對帕克家爺倆恨之入骨。
帕克和瑪德爺倆個,各頂着一張豬頭臉,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瑪德的房間被紀童馨把門給毀了,還沒有修好,自然是不能再住人了。
當然,要說格雷斯家的效率,是不會這麼慢的,但因爲瑪德做的那事,讓格雷斯和鋒銳的人員都不滿意了,哪還能痛快的給他收拾房門去?
照着瑪德那不招人待見的樣,怕是等到晨光號靠岸的時候,他的房間的門或許才能被安好吧?
當然了,帕克和瑪德那兩個倒黴催的捱揍的貨,這會也不敢再呲牙了。瑪德也真的不敢自己一個人住了。
他算是真的怕了紀童馨了和傑露了,萬一那兩個女人哪一時再想起他來,那門板可是真的不能擋住那女人的兩腳啊!
只有被打過的人才知道,捱打是什麼滋味,也只有捱過打的人才知道,被打服了之後,再看到那個打他的人,真心害怕的腿肚子抽筋。
想想他瑪德在他的朋友圈子裡,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可哪想得到,最後竟是被個女人打得一陣陣的後怕。
瑪德的哀怨還沒有時間來回味呢,他爹就開始跟他算帳了。
當然,算帳的時候,可是沒把鋒叫來。
帕克恨得牙都癢癢了,這個事本來是讓鋒去做的,怎麼就變成是瑪德去了呢?還好死不死的被人發現了?
帕克不得不懷疑這件事是不是鋒在其中做了手腳?
所以,當鋒出現在帕克面前時,帕克先發制人,一個大嘴巴就扇了過去。
捱了帕克一大嘴巴,鋒的神情未變,只是輕輕的擦了擦嘴角的血漬。
這大巴掌捱上了,換了誰都得出點血啊!真不是演戲的噱頭,而是一巴掌扇上去後,腮幫子撞到牙上,要是再不撞出點血來,那可就真有點對不起腮幫子上那二兩肉了。
打了鋒一個大嘴巴後,帕克的火氣未減,依然瞪着鋒。
“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父親,我知道我做錯了,瑪德要去,我應該攔着他的,不應該讓他去。可我也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畢竟這是父親親自安排的。要是知道會這麼危險,這件事情,我說什麼也不能讓瑪德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