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曼聽明白了,也聽傻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壓倒在地,並且還能佔了便宜的女人是風王爺的女兒!
風王爺能放過弗曼嗎?顯然是不可能的。在整個都城的所有貴族的眼前,自己的女兒被弗曼給輕薄了,他若是再不出聲,那不是廢物了嗎?
冥皇也覺得自己的眼角在抽搐。這事鬧的太大了,變化的也太快了。本來是過壽的,可這壽還沒過完,就變成了決鬥,決鬥沒出現傷亡也就罷了,竟然還鬧出了這種男女關係的事情!現在好了,他們,又該打官司了。
想來也知道,這官司是必要打到他的面前來的。
冥皇想要讓弗曼娶了汝郡主,可弗曼竟是不同意,非要和茱茱郡主槓上了。
汝郡主聽了弗曼的話後,氣得直哭叫。自己被輕薄了,這個輕薄了自己的男人竟然不願意負責。
自己沒嫌他,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事了,他竟然還敢嫌棄自己。
不管別人怎麼說,弗曼就是不同意與茱茱解除婚約,至於說決鬥的結果,因爲與正常的決鬥結果不同,所以,被弗曼賴了過去。
這不是真正的決鬥場,一場鬥不出結果,再鬥一場就是了。
這下子,可把雪王爺和風王爺都急到了。
而作爲事件的主角之一的紀天宇,竟是如無事人一般,聽着這些人的討論。
“父皇,兒臣覺得,弗曼,茱茱郡主,汝郡主之間,是因爲了解的機會太少了,不如讓他們多一些瞭解的機會,也許就會有結果了!”南公主上前說道。
“哦,南兒,有什麼好主意,說來聽一聽!”冥皇點頭說道。
“父皇,嶺澗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不如正好讓這些年輕人一起,去剿了嶺澗。這樣一來,既能剿了嶺澗,又能讓大家在一起增加了解,相信等到剿滅了嶺澗後,父皇也就不必爲他們的選擇而操心了!”南公主提議道。
“如此甚好!那就由南兒你來帶隊!”冥皇直接點頭拍板,定了南公主的提議。
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唯有紀天宇聽得一頭霧水。嶺澗是個什麼東西?還有,組團圍剿又是個什麼4鬼?
冥皇的話一說完,大家也都安靜了。想要加入這個隊伍的人,自然是有的,可想躲的遠遠的也大有人在。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好戰分子,嶺澗的威名,他們可是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實力不夠的,真的去了嶺澗,別說是剿滅嶺澗了,就是能不能安然回來,都是個大問題。
冥皇沒容得太多人思考,直接點頭,作爲事件的主角,茱茱郡主,紀天宇,弗曼和汝郡主,都是其中一員,其他人,就自願加入了。
最後,宏遼也加入了其中,其他的向位王爺的子女也陸續的有人加入了進來。
最後,冥皇給了他們一隊人馬,不待他們再多思考,直接打發他們走人。
“這是怎麼一回事?”直到被半強迫的離開後,紀天宇還沒有回過神來。
“別提了,被人坑了!嶺澗是一羣匪患,一直以來都存在着,屢剿屢不滅,他們的頭領就是個叫嶺澗的人。
現在,我們是要去剿滅嶺澗,可事實上,我們能不能完成任務都是不可預測的。”茱茱嘆了口氣,暗歎自己的運氣不好。
不對,不是自己運氣不好,而是被汝郡主給坑了。
茱茱恨恨的目光轉向汝郡主。
暈時的汝郡主,正是抽噎着呢。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都城所有貴族們的面前,丟了那麼大的臉。
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弗曼竟然還不願意娶她。
對別人來說,是不想嫁給弗曼,但對她來說,竟是弗曼不想接受她。只是這份恥辱,就讓她無法在人露面了。
看着汝郡主抽抽噎噎的樣子,茱茱竟然覺得心裡舒坦了一點。
要不是她鬧妖的話,會有這麼多事嗎?
好好的,誰能想到會這樣?
紀天宇算是明白了,這是因爲這事被充軍了啊!
“既然嶺澗那麼厲害,就這麼幾個人去有用嗎?”紀天宇掃了一眼即將成行的這些人。不怪紀天宇這種證據,而是這些人實在是沒有哪個人看起來是個剿匪的料。
就他們,說他們遊山玩水還差不多的,剿匪?還是算了吧!一個個養尊處優的,見了匪還不得先投降了再說?
“嶺澗年年剿,哪有剿的清的時候?說是剿匪,就是個由頭,想來皇也不是真的想讓這些人剿匪的纔是。”
紀天宇有點急,這事弄的,把他弄到這個剿匪的臨時小隊裡了,那他還想要救凰林嬌呢!這要是陪着他們在那玩上個一年半載的,凰林嬌這邊可能都會爲冥皇生下兒子了吧?
“這得剿多長時間?”紀天宇憂心的問道。
“不會時間太長了,畢竟這些人裡,還是有一些身份比較尊貴的,皇的娶親大典又要開始,他們都不能缺席的。”與茱茱比起來,紀天宇的沉穩可就不如她了。眼瞅着人家茱茱根本沒把這當回事。
“哦!”那就好!要是實在不行,他就幫個忙,算是爲冥界的百姓做次好事,把這個什麼嶺澗匪首除了算了!
紀天宇心裡打算着,也就不那麼着急了。
南公主把衆人召集在一起,因爲是冥皇的皇令,這些人也都很老實,對南公主也都很是尊敬。
就連抽抽噎噎的汝郡主也在南公主的冷眼之下,把抽噎聲嚥了回去。
汝郡主不知自己怎麼得罪了南公主,竟然被南公主用那種目光看着自己。
看到汝郡主的樣子,茱茱和洛郡主心裡一萬個高興。這種壞人,就該讓她吃點虧纔好。
同行之中,男女幾乎是各佔一半。這讓紀天宇更有種感覺,這哪是去剿匪啊,分明就是相親郊遊!
“宇天,你對嶺澗的匪況可有了解?”南公主問着紀天宇。
“不清楚!”紀天宇如實回答道。
“那你跟本公主過來,我把嶺澗的匪況跟你細說一下!”南公主語氣和軟,聽得衆人都是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