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寒凝洗好了身子,圍着浴巾從浴室走了出來,見客廳裡已經空無一人了,遂懾手懾腳的湊到了臥室的門邊,耳朵靠在門上,聽了一會,卻不見裡面傳來她想像中的聲音。【文字首發網】
“奇怪!難道沒有發生什麼事?不會啊!”岑寒凝納悶的嘀咕了一句,小心的推開門,探頭看了一眼,只見屋內散落着一地的衣服,卻不見衣服的主人在。
“哦!我說的嘛,原來是轉移陣地了!”岑寒凝見無人,才大方的推開門,把二人扔在地上的衣服,拾起來,疊好,放到一邊,然後爬到牀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
好奇心極重的小丫頭,怎麼可能躺得住,不一會,就呆不住了,悄悄下了牀,向浴室蹭了過去……
想要偷看,那得技術好,或者是對方的警覺性不高才行,而岑寒凝非常不幸,一樣也沒占上,所以導致了,人剛到浴室門外,剛向裡瞄了一眼,就被人逮個正着。
“小丫頭,滾蛋去!”門又被紀天宇從裡面鎖了起來。
“小氣,就讓我看看唄!”岑寒凝氣得直跺腳。
“回牀上睡覺去!該讓你看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看!”紀天宇擋住了外面的小偷/窺/狂,動作迅速的回到了代書萍的身邊,繼續剛剛被打斷的事情……
岑寒凝轉了幾圈,也沒有找到可以看到裡面的小漏洞,無奈的側着耳朵聽了聽裡面的聲音,只聽着動靜,就不免火氣上涌,無耐之下,爲了讓自己不再受這精神上的折磨,小丫頭踢了門一腳,氣哼哼的回到牀上,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
蒙在被子裡,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岑寒凝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至她睡着的時候,紀天宇和代書萍也沒有從浴室裡出來!
因爲岑寒凝在牀上,紀天宇和代書萍也不好意思在牀上折騰,從浴室出來後,二人圍着浴巾,轉戰到了客廳,書房……
直到代書萍求饒,紀天宇才心滿意足的抱着代書萍回到臥室,一雙超級大牀,紀天宇躺在中間,一邊一個美女,這小日子過得舒坦。
三人均是裹着浴巾躺在牀上,最後的結果,無非就是這三片布料,早早的離開了應該堅守的陣地!
代書萍重體力勞動過後,自然睡得沉沉,而岑寒凝則睡得很不踏實。迷迷糊糊中,感覺到紀天宇躺在自己身邊時,懷着一顆報復的心,又禍害了一陣紀天宇,這讓紀天宇有火無處發。
代書萍已經熟睡了,而這個禍害精,卻是自己一時動不得的,這讓紀天宇有點漚火。
不能那麼做,總有解救的法子,紀天宇倒也腦子靈活,最後是小丫頭禍害了紀天宇,被紀天宇派了苦力,苦的人,最後還是她自己……
第二天一早,代書萍按時起牀,身子有些痠痛,這麼重體力的勞動,真是不能常做,太讓人承受不了。
收拾妥當,代書萍要回自己的出租房換身衣服,再去上班。紀天宇忙着要爬起來,送代書萍去上班。
“不用你送,我自己打車走!好好睡一覺,我上班了,也沒有太多時間陪你了!”代書萍有點小愧疚。
“傻媳婦,我還能跟你的工作爭風吃醋?”紀天宇把代書萍又摟到了懷裡,不捨得親了一口。
“那我走了!”代書萍的小手在紀天宇的臉上描畫着。
“書萍姐,我送你吧!要不你還得打車!”紀天宇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送她比較放心。
“你來來回回的折騰什麼?我自己走就可以了!”代書萍按住了欲起牀穿衣服的紀天宇,給了紀天宇一個香/吻,才戀戀不捨的出了房門。
“哥,書萍姐上班走了?”岑寒凝摟着紀天宇的身子,嬌聲問道。
“嗯,懶蟲,你也起牀!”紀天宇不客氣的在岑寒凝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超有彈/性的手感,讓紀天宇想要多拍幾下。
“我纔不要呢!我累,還要再睡一會!”岑寒凝像只小貓一般,更窩進了紀天宇的懷裡。
“你做什麼了?你累?”紀天宇心道,人家代書萍累成那樣,不也早早的起牀上班了嗎?
“你說你讓我做什麼了?”岑寒凝不滿紀天宇的詰問,小手毫不客氣在某個部位,捏了一把。
“你要是不誘/惑我,我能讓你那麼做嗎?”紀天宇舒服的躺在牀上,任由岑寒凝的小手在被子下面鼓搗着。
“你讓我那麼做,你卻不管我?我那麼難受!”小丫頭當然不服氣。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侍候你?”紀天宇支起頭,側着身子看着岑寒凝。
“你真聰明!”說着一條大/腿橫壓在了紀天宇的小腹上。
……
一個早上,代書萍放了紀天宇的假,卻不想,紀天宇不但沒有睡一覺,反倒是起早又幹了點活,最終把小魔女放倒在牀上,癱在那像一攤泥巴。
“哥,我動不了了……”
“唔……”紀天宇應了一聲。
“太不像話了,以後也會這麼累嗎?不過我喜歡!哥,就是這緩衝的時間有點長!”岑寒凝挪了挪身子,靠得紀天宇更近了一點。
“嗯……”紀天宇又應了一聲。
“你不滿意啊?”
“沒……”
“紀天宇,你倒是說句話啊,怎麼咿咿唔唔的,什麼意思?”岑寒凝瞪着紀天宇。
“我說,你讓我說什麼?我的舌頭,還難受呢!”紀天宇不雅的翻了個白眼,隨即又閉上了嘴。
“呃……那個……我不是沒想到嘛……”岑寒凝臉一紅,溫順的又躺在了紀天宇的懷裡。
對於岑寒凝百年難得一見的害羞,紀天宇好笑的看着她。行了,雖然有點辛苦,但是能看到這個厚臉皮的丫頭紅了臉,也算是對自己辛苦付出的回報吧!
將近中午,紀天宇才和岑寒凝出了套房,一見他們出了屋,立刻有服務生上前。
“先生,在會客室有人要見你,已經等了您三個小時了!”
紀天宇不解,誰會在這裡等自己這麼久?應該沒有什麼人知道自己在這裡住?
:“什麼人?”
“我們也不知道,對方沒有說,只是說,您出門時,告訴你一聲。”
“好吧,讓他到我房間裡來。”紀天宇和岑寒凝又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