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想明白了。”宋飛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大鬍子地腦子實在是有些不好使,非得說道這種份兒上才能想到。
如果宋飛都這樣提示了大鬍子卻還想不出來的話,恐怕宋飛得崩潰吧。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大鬍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己腦子笨自己也知道,被宋飛笑話一早已經是習慣了的事情了。
“先等到晚上吧,那個小販離開的時候我們再跟上去,看看能不能跟到什麼線索,萬一他又去跟盜聖交易,咱們的事情可就好解決了。”宋飛想了一下說道,既然這麼貴重的三腳金蟾盜聖都願意賣給這個小販,說明兩人交易還是有些頻繁地,否則盜聖也不會對其如此這麼信任了。
不過事情未必有那麼巧,不會兩人剛好跟蹤那小販的時候小販和盜聖就有交易,不過總比一直都沒有線索,兩人毫無目的地遊蕩好。
而且就算跟了很久也沒結果的話,只要小販還在,也可以把他抓起來,威逼利誘他告訴自己盜聖盜聖的行跡或者住處。
有了這條線索,而且還是一個很好的線索,兩人再也不對那個任務迷茫了,出來這麼多天,終於可以邁出第一步了。
“現在我們繼續玩吧,等到下午臨近傍晚的時候,大概就是那個小販收攤的時間,我們就從那時候開始跟。”宋飛開口說道,語氣帶着一絲興奮,終於不用像之前那樣混日子,就等着回去胡亂應對師傅了。
“好。”大鬍子也傻乎乎地笑了笑,開口興奮地說道。
臨近傍晚,大鬍子和宋飛再次回到了那個攤位附近,遠遠地注視着那個商販。
那個商販還在叫賣自己攤位上各種的小玩意兒,不過似乎生意有些慘淡,因爲擺着的東西和上午看到的那些,幾乎都是一樣的。
不過不用想也知道爲什麼生意不好,來這個地方的,誰都是來買便宜貨的,那個小販那裡的東西,看上去那麼精美,肯定價格都不低,有錢人又不會來這種地方買飾物,一般人還有幾個能捨得買那商販那裡的東西呢。
宋飛和大鬍子在一旁觀察了大概一個時辰,別的小販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他這纔開始收拾東西。
兩人發現,別人收拾東西都是管他什麼都直接裝進麻袋抗走就行,而這個小販,每一個小玩意兒還得裝在一個盒子裡,在進行裝袋,真是麻煩。
光是收拾東西,兩人就看了半個時辰,兼職有些崩潰了,看着那些裝的整整齊齊的玩意兒,明天又還要全部拿出來,這可不是有病麼,宋飛和大鬍子還真是無論如何搜想不明白。
小販把東西全部放在了扁擔兩端,挑了起來,藉着月色,看得出來小販無奈地搖了搖頭,遍開始上路了。
小販雖然挑着那麼沉重的兩大包東西,行進速度倒是很快嘛,似乎絲毫沒有收到半點影響,看來還真的和想的一樣,這小販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兩人緊隨其後,一直跟着小販,注意着他的一舉一動。
突然,小販在一家很窮苦的人家聽了下來。
那戶人家看上去實在是太寒磣了,房頂還是茅草,大門也是破就不看,讓人甚至懷疑這裡是否有有人居住了。
難道這就是小販色家嗎,不應該吧,他的生意雖然不好,但是能買這些寶物說明絕對也不差錢,背後覺不至於如此落魄。
“噹噹噹!有人嗎?”小販一遍敲門一遍很無奈禮貌的小聲喊道,生怕吵着人家。
“誰啊?”一個滿頭白髮,穿着破爛的老奶來開了門。
“阿婆,這點靈液您拿着,買點好吃的。”小販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裝靈液的瓶子,交給了那老奶奶。
“這怎麼行,你自己拿着。”老奶奶很不好意思,想要將靈液歸還給小販。
兩人談話都很生疏,看樣子只是第一次見,並不是什麼熟人。
“誒,您拿着,這也是我大哥邢義的吩咐,要幫助到每一個能夠幫助又需要幫助的人。”小販微笑着將靈液推回去笑着說道,臉上滿是陽光的笑容。
“好吧,我謝謝你還有你大哥了。”老奶奶感恩地說道,眼角已經有了一絲淚花。
甚至差點直接給小販跪下了,大概是餓了很久了,小販對自己來說就是活菩薩吧,纔會如此。
“邢義?那不就是我們任務中索要抓捕的盜聖麼?”大鬍子聽了兩人的對話後,有些驚訝的問道。
“對。”宋飛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並沒有多說,因爲他也在想,上面命令兩人要去抓的一個盜聖,難道不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眼前所看到的一幕,又算什麼呢。
一切下定論還爲之過早,這才經理了這麼一會兒,不可以亂下定論,還得再觀察觀察了來。
而且根據小販剛剛說的邢義是自己大哥來看的話,他和邢義不僅僅是買賣關係,更有朋友關係甚至是家人關係,這樣一來從他身上找到關於邢義線索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阿婆,您先睡吧,我回去了。”小販微笑着禮貌地說道。
說完不想聽對方回答,打算直接關上門了,看來不是一個爲了虛榮心二幫助窮人的人啊。
“活菩薩,住老天保佑你。”隔着關掉的大門,阿婆還是大聲喊出了一句。
小販沒有回答,只是嘴角微微一笑,便離開了,那一笑,真的很陽光很滿足。
也許這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回報吧。
說實話,眼前看到的一幕讓宋飛和大鬍子有些感動,不過不能就這麼輕易放棄了線索,於是繼續跟了上去。
不久後,小販再一次在一個很破舊的門戶停了電下來,宋飛和大鬍子還以爲這是小販要幫助的下一戶人家,沒想到小販直接從口袋裡拿出鑰匙,打開大門走了進去。
難道這裡就是小販的家,跟剛剛老奶奶家比起來還真好不到哪裡去,實在是太過簡陋了,一般人想必都呆不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