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新城區動輒三四十層的高層相比,這裡的樓層高度,可以說是農村的小二樓一般的存在。【文字首發網】
紀天宇跟到樓下後,並滑跟着他們上樓,躲在暗影裡的紀天宇,清楚的看到了一道光芒閃過,那是從三樓的陽臺上掃射而出的。
光感儀器!深夜裡,若是真的感應到了有人,足以讓對方警惕。
紀天宇騰身上了四樓,倒吊着身子,向三樓的房間內看去。
屋內共有九個人,爲首一人坐在沙發上,另外幾人分散在四周,保持着警惕狀態。
那兩名在醫院拿到骨珠的傢伙,低眉順眼的,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鳥語,而那名爲首的男人,也同樣嘰裡呱啦的回着相同的鳥語。
紀天宇唯一會的外語,就是英語,還是半吊子水平,好在鋼筆的輔助能力下,他的英語水平有所提高,正常口語對話,還是可以聽得懂的。可現在這幾人的鳥語,卻是他完全聽不懂的。
雖然聽不懂對方說什麼,但是紀天宇還是聽明白了他們是哪個國家的人!這幾人所操的語言正是華夏國鄰近一個小國家的語言。
很多喜歡遊戲動漫的男生,多少都會一些他們的語言。在紀天宇的高中生涯中,除了最後的那一段時光是最愜意的外,之前都是苦逼的生活方式,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外,就是猛勁的學習,哪裡有時間像其他同學一個觀賞一下異國的女人是什麼風/情的?
有幾次聽程東他們聊得羣情雞動時,紀天宇也跟着他們瞄了幾眼,那些兒童不宜的畫面,當時也有這種鳥語的聲音,只是那種聲音,即使是不通外語的人也聽得出來,那是全世界通用的專用術語。啊……啊……
當時,沒有女朋友,甚至沒拉過女人的小手的紀天宇,腦子裡深刻的印下了那一幕。直到和藍倩她們發生了關係之後,漸漸的,他對那種動作劇的深刻印象纔打消。
不想今天,竟然遇到了這個國家的人,並且他們不遠萬里來到華夏,爲了得到骨珠,他們下手狠辣,光是蔡昌南的手下,在他們的手裡,就已經犧牲了十數人!
和平年代,在繁華的大都市裡,這些混蛋們,竟然跑到華夏來如此囂張,難道他們以爲華夏真的沒有人可以制衡他們了嗎?
心中氣憤,可紀天宇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如果想要動手滅了這些人,紀天宇可以在跟蹤來的路上,一一做到,付出了數十條人命的代價,爲的就是想要知道,這顆神秘的骨珠,究竟有着怎樣的秘密?
能讓這些異國匪人,不犧冒險踏上華夏的土地,這裡面肯定隱藏着一個大秘密!
“翻譯!”紀天宇果斷的對腦海中的系統下了命令。自己聽不懂,還是有辦法可以讓自己明白他們在交流些什麼的,不想錯過任何有價值的信息,紀天宇在對方開口後,立刻開啓了翻譯功能。
這支鋼筆,給紀天宇帶來最直接的驚喜,就是在學習上得到了突破。想不到,在隔了一段時間之後,紀天宇會再次用到這些能力。
在發生指令之後,紀天宇的腦海裡像是連接上了現場翻譯一般,對方嘰裡呱啦的鳥語,在說出口時,紀天宇就立刻聽明白了。神奇的就彷彿他們都是在說華夏語一般。
“東西到手了嗎?”男人問道。
“非常順利,骨珠真的被那個老不死的藏在了被子裡。”
“嗯,那個老傢伙死了嗎?”男人接過了手下遞過來的骨珠,仔細的看着。
“沒有,照您的吩咐,我們並沒有要那個老東西的狗命!”二人低垂着頭,恭順的回答着男人的問題。
“做得好!蔡昌南是死不得的。如果他死了,我們休想走出華夏,更別提去做更重要的事情!”
“是!我們謹記您的叮囑!那些小嘍羅全被我們打發了!”
“華夏國人多的是,死幾個小嘍羅,驚動不了大人物!”男人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張泛黃的紙張,拿着手中的假骨珠對照着上面的圖案和描述,一一比對着。
“你們在拿到骨珠的時候,蔡昌南有什麼反應!”對比之下,其他各處均無異樣,唯有靈光一處略有不同。自己手上資料上的描述是,靈光蜿蜒如有神識!而自己手上的這顆骨珠只有異彩,而無靈動之感。
“蔡昌南看到我們找到骨珠時,奮不顧死,想要搶回骨珠,如果不是我反應得快,只怕此時,蔡昌南早已經死透了。”持匕首的男人,聽到問話,忙回了一句。
“這麼說來,應該不會有假!”男人沉吟了片刻。
“先生,有什麼問題嗎?”站在男人身側的一名手下低聲問了一句。
“骨珠與古籍上的描述略有不同。會不會有假?”
“先生,華夏人並不知骨珠的用途,應該不會特此做假。古人的用語習慣與今人大有不同,略有差異也是正常的。如果是假的,蔡昌南不會捨命護寶。華夏人,以國爲重,雖然他們不知道骨珠的確切用途,但見們爭奪,必然已經想到是個寶貝。若是假物,以蔡昌南的身份,怎麼會冒死搶寶呢?”
男人轉着手中的珠子,聽着自己最得力的手下的分析,再次人對照了一番後,也認同了手下人的想法。
假的?在不知道其價值的情況下,誰會刻意去造假一隻不起眼的珠子呢?
“迅速離開這裡!蔡昌南醒來後,定然會訥大批人馬來追查我們!”男人收好假冒骨珠,對屋內八人說道。
這八個,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並且是死忠於自己的手下,否則,他斷然不能在不信任的人面前,公然討論自己得到的骨珠。
此次一行,他是下了血本了,不但自己親自出手,連他最放在心肝上的八大金剛也帶了出來。
要知道,在國內,如果派出兩名金剛,就可以震懾想要挑釁自己權威的人。此次華夏之行,可以想見,他是如何的重視,如何的忐忑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