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月酌的身子微微一抖,擡起玉手,想要推開這小子的腦袋,卻又有些捨不得。接着,反而將手指輕輕叉入他的頭髮裡頭。她呢喃着說:“我……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這樣子……你要我怎麼感謝你,我就怎麼感謝你。行麼?你……你滿意了吧?”
這樣的話,讓丁爍的心中都掀起了一陣波瀾,有些兒蕩氣迴腸的感覺。
這無異於在說:“我把什麼都給你,你滿意了吧?”
所以這說明,曾大美女已經願意讓他爲所欲爲了。
對男人來說,最得意的不就是這樣子的事?
忽然間,曾月酌渾身一震,嬌呼一聲:“喂!你……你不要親我肚臍眼啊。”
丁爍笑嘻嘻地:“這個小圈圈好可愛,長得好像是一隻很小很小的貝殼呢。”
“壞蛋,你還舔!不要了……丁爍,丁爍!聽我說,這裡是公安局,你不要在這……”
曾月酌緊張起來,雙手去推他的腦袋。
丁爍繼續親,一邊還親親熱熱地問:“親,你要我往上面親,還是往下面親?”
“哪裡都不要,不行!這裡真的不行!壞蛋,不要……不要扯我的褲頭啊!”
曾月酌被調戲得受不住了,情急之下,擡起兩條大長腿就夾住丁爍的腦袋,朝外邊一扭。頓時,兩個人從沙發上翻了下來,她順勢一滑,坐在了他的胸膛上。
這個姿勢,太曖昧太曖昧。
丁爍笑嘻嘻地看着她。
曾月酌板着臉,一字一頓地說:“不準在這裡胡鬧!要胡鬧就回家去。不然,我生氣了!”
說着,臉上好紅好紅的,又像是羞紅的,又像是氣紅的。
丁爍迴應:“不行,我就要在這胡鬧!”
說完,猛的一翻身,又把曾月酌給壓到地板上去了,換成他伏在她身上。
她趕緊擡起雙手,要把這臭小子推開,卻被他的兩隻巴掌給抓住手。
旋即,她的兩隻纖纖玉手被按在了地板上。
姿勢更加曖昧,擋不住的風情自曾大美女的胸口洶涌而至,晃悠悠地。
“不要這樣子。”她帶着哀求地說。
“不要不要這樣子。”
丁爍的神情特像一個耍賴的孩子,他的臉上又帶着一種邪魅的笑:“小月月,不覺得在公安局裡,在你的辦公室裡,把你的第一次獻給我,特別有意義麼?”
曾月酌用力扭動,她真生氣了:“去死!”
“好!”丁爍乾脆利落:“就讓我死在你肚皮上唄。”
曾大美女哭笑不得,不,她真快哭了:“你到底幹嘛啊,丁爍,冷靜點好不好?”
丁爍已經慢慢地、慢慢地把嘴巴朝她的櫻脣上湊上去。
“如果你聽話,也許我就親親你,回家再胡鬧。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把你剝成大白羊,就在這裡,把你給掠奪了,讓你知道我有多麼厲害。明白了麼?”
他帶着命令式的口吻,甚至有些霸氣。說的話,又很放肆。
這樣子的話,像曾月酌這種性格的人,聽了一準暴怒。但是,她非但沒有生氣,神情還顯得可憐巴巴的,咬咬下嘴脣,點點頭,喃喃說:“嗯,好。”
因爲是丁爍的話,她已經完全被他征服了,所以只能乖乖聽。
甚至,心裡頭還有一種特別的甜蜜感。
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若干日子前,在那愛麗絲莊園,對丁爍完全看不起。當時在她眼中,他就是一個跟小混混差不多的存在。而現在,完全臣服於他不說,甚至還因此感到幸福。
“好,來,嘟起你的小嘴巴。”
丁爍心裡頭也是很得意的,很有成就感。
征服這麼一個大美女,真是有意思。
曾月酌難爲情地閉上了眼睛,睫毛顫抖得很好看。接着,她緩緩嘟起兩片紅脣。那就像是兩隻鮮豔的小草莓,貼在了一起,異常動人。
丁爍看着看着,也有點兒意亂情迷,不知不覺地,就低下頭。
眼看就要攫取那迷人的果實了,忽然,手機鈴聲響了。
頓時,他的嘴巴僵在那裡。
曾月酌頓時睜開眼睛,那眼神竟有點氣急敗壞。
她說:“又是你的手機?怎麼回事?”
上次也這樣子,情最濃的時候,手機就不合時宜地響了。
非常掃興!
丁爍也很生氣,怏怏地說:“我的。媽的那,誰打電話的,我非罵死他不可!”
接了電話。
“你特麼打電話能不能先問個卦什麼的,看看能不能打,你……”
“老大……救命啊!我們……我們的館子被踢了,好多人殺過來!我們幾個……都被打慘了,嗚嗚!我躲在一個地窖裡,才……不好!他們找到我了……不要不要,不要過來!嗷……不要打了,不要打……”
電話那頭,說着說着,忽然傳來殺豬般的慘叫。
接着,手機就是忙音了。
丁爍的眼神裡閃出厲色。
他聽出了那個聲音,就是張一謀!
館子被踢了?自然就是剛成立不久的龍頭武術協會。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嗖!
丁爍從曾月酌的身子上跳了起來。
“怎麼回事?誰的館子?什麼館子?”
曾大局長也趕緊翻起,嚴肅地問。
她聞到了這裡頭的血腥味兒。
丁爍淡淡地說:“沒事兒,一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朋友,需要好好揍一頓才能清醒。嘿,這個世界上的賤人就是多。當然,也是賤人多了,纔有趣嘛!我先走了,晚上親熱。”
曾月酌臉一紅,看着他扭身要走,又趕緊攔住他。
“不行!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可不能亂來,這是法治社會。丁爍,什麼事,我都可以依着你,但這打打殺殺的,你不能照着性子來,我……”
沒說話,她忽然嗷嗚一聲,雙眼睜得老大。
丁爍撲過去就一個狠狠的狼抱,然後,毫不客氣地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用力地親吻,一下子就讓曾月酌的腦子一片空白。
她推了幾下,但很快,渾身就癱軟無力了,不得不用雙手挽住丁爍的脖頸。
那種感覺,無比奇妙。特別是隨着那小子的手在她身上各處遊走,讓她如入雲端。她的身子很飢渴,但一般情況下展現不出,而被丁爍挑撥之後,就完全無法遮掩。
所以,丁爍的懷抱就像是一個大水池子,她跳進其中,如魚得水,非常酣暢。
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曾月酌回過神來,才發現大水池子不見了。她呢,倒在沙發上,渾身都還帶着癱軟的。低頭一看,頓時羞得有點兒無地自容。襯衫鈕釦幾乎完全解開了,文胸怎麼滑得那麼低。
“丁爍,你這個混蛋!”
她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丁爍很快就回到了那個租下來的三合院,也就是他雄心勃勃地打造龍頭武協的地方。
這一看,頓時就氣得臉色鐵青。
張一謀、李岸和陳愷歌居然被倒吊在牆壁上,一個個頭破血流、鼻青臉腫。身上還各處都是傷,血滴滴答答地從他們臉上頭上流下,掉在地上。
看上去,完全就是受了酷刑的樣子,半死不活的。
周圍還有幾個剛招收不久的學員,也被打了,雖然傷得沒那麼重,但也一臉瘀腫。
整個院子凌亂不堪,什麼都被砸了,他們在收拾。
“怎麼不放下他們三個?”
丁爍一字一頓地問。
“會長,你總算回來了!嗚嗚……”
一個明顯也被扇了一巴掌的女孩子,頓時哭了起來。
“我們不敢放!周力說了,如果放了……他就會打死我們!只能……只能等你回來,你放。”
“會長,對不起,我們害怕!”
“你終於回來了,現在……現在該怎麼辦?”
……
學員們心酸無比地說着。
丁爍點點頭:“我明白了,不怪你們。放心,別人給我們的,我們會十倍還回去。”
他放下了張一謀等三人。
這三個可憐的男生一放下來,都癱倒在地,連聲咳嗽,還咳出了血絲。
可見,受了內傷。
不過這些傷勢還不放在丁爍眼裡,他利用聖手能量,很快緩解了他們的傷情。
“老大,我們要報仇!”
“勁風武協的那幫混蛋,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混蛋!乘着我們老大不在,把我們的家都砸了。”
三個男生緩了一口氣,立刻大叫大嚷。
丁爍問了事情經過。
周力,就是勁風武協的會長,他和賀天星帶着二十幾個人,忽然打上門來。
當時,張一謀他們正按着丁爍的教導,指點着學員們練武呢。那幫傢伙衝進來,很快就把他們打得七零八落。那些學員還好些,張一謀、李岸、陳愷歌可就倒了大黴,一個個被暴打一頓,還被吊起來。
賀天星還放話,讓那些加入龍頭武協的人立刻離開,以後永遠都不許來這,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這嚇得好多學生都跑掉了,只留下幾個意志比較堅定的,但也不敢解開張一謀他們。
“賀天星那混蛋還說,我們龍頭武協就是一個渣,屁都算不上。我們買來的原木刻制的牌匾,也被他們帶走了。這幫混蛋,太欺負人了!”
“老大,賀天星說了,讓你回來就去龍虎坳找他們。他們在那裡等着你,叫你去把牌匾拿回去。他們還說,你沒種的話,也可以不過去。但他們接下來,就要把你的那個……藍藍餐館也砸掉。”
“周力也在那!他要跟你比武!”
丁爍冷笑着點點頭。
他的眸裡有殺氣,他的臉上有煞氣,他的心中有殺機。
又有無眼之徒要挨一頓胖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