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清慘案的消息一經傳出,整個SH都震驚了,涉黑的那些老大們更是大爲觸動,原來戰魂堂壓根就不是軟柿子,前兩天之所以沒找尚雲飛的麻煩,只是在等待一個最佳時機罷了,偷到空子,直接下死手把尚雲飛以及整個東區的刺兒頭全部幹掉,偌大東區一個晚上全盤征服!
那些被蔡九爺言語蠱惑在一起的老大們又動搖了,再一次誠惶誠恐的跑到蔡九爺家裡請他拿主意,他們自認雖然在SH混的不錯,可還真沒有一個人敢說能像劉伯陽這樣,說殺人就殺人,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蔡九爺自己對於劉伯陽的詭計多端和心狠手辣也是頗有心悸,他在SH浮浮沉沉這麼多年,一向就是靠腦子謀取天下,跟劉伯陽這種單刀直入的威猛作風有着本質上的區別,但是現在一大幫人都眼巴巴的指望着他,他當然也不能退縮,只能強作鎮定的出面主持大局。【】
“楊青帝這小子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殺人如草芥,小飛一個不留神就栽了,實在是讓人心痛啊!”蔡九爺擺出一副又氣又恨的樣子,滿臉沉痛的說道。
呂溫侯看着蔡九爺,欲言又止,他本來就不同意跟戰魂堂開戰的,最後是迫於九爺的威嚴才勉強答應加入進來。昨晚戰魂堂的所作所爲更加讓他感到心虛,其實真不是呂溫侯自認窩囊沒骨氣,有一個很顯而易見的事實擺在眼前,如果戰魂堂真是容易對付的,它也不會統一了整個北方,劉伯陽北方大哥的身份基本上是踩着其他老江湖的身體坐上去的,區區一個SH,連S省的四分之一面積都不到,怎麼可能擋的住他?
“九爺,您看現在咱們該怎麼辦?”坐在呂溫侯身邊的一個大佬問道。
蔡九爺用手指敲着桌子,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腦子裡有三個想法,現在說給你們聽聽,你們覺得哪個好,咱們就按哪個辦!”
一幫人頓時都聚精會神的聽着,蔡九爺醞釀了一下,慢吞吞道:“第一,戰魂堂的做事不講究已經超出了咱們的想象,他們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濫殺人,咱們卻不行,但是咱們可以抓住他們這條罪名,捅到白道上去,整整一晚上殺了一千多人,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能袒護楊青帝;第二,那就是想辦法跟南聯盟打聲招呼,找個盟友援助,以前的咱們跟南聯盟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自從程國強被滅楊青帝滅殺之後,他就成了咱們和南聯盟共同的仇人,咱們只要承諾南聯盟一點好處,就不信他們不來牽制戰魂堂,到時候兩虎相爭,咱們反倒隔岸觀火;第三,那就還是依靠咱們自己,由我牽頭,你們所有人都加入進來,一起設一出鴻門宴,讓楊青帝單刀赴會,如果他能全身而退,我蔡某人就認栽了。”
下面諸位老大們互相討論了一下,以桃色生意起家、在西城區說話很有分量的段長林站了起來,說道:“九爺,貌似你說的這三種辦法,前兩種都不妥。不管咋說,咱們都是吃混社會這碗飯的,誰屁股底下都不乾淨。請白道幫忙,到底能不能信得過他們先不說,關鍵是傳出去也丟咱們SH黑-道的臉。至於讓南聯盟出面,那也不太合適,南聯盟那幫主要的人物現在都在南京跟J國人鬥,自己都忙的顧頭不顧腳的,哪有閒心顧及咱們?退一步講,就算他們真的肯來,難道他們就比戰魂堂強多少嗎?也是一樣的吃人不吐骨頭,咱們只是前門驅狼後門驅虎罷了。”
蔡九爺看着他道:“那你就是同意我的第三種辦法了?”
段長林苦笑道:“反正我是想不出來,只能說這第三種比前兩種都要靠譜一點。”
“你們呢?你們怎麼看?”蔡九爺目光離開段長林,又看向其他的老大們問道。
呂溫侯等人都是搖搖頭,該說的都讓段長林說了,他們如果有好主意,今天也不會聚到蔡九爺這裡了。
蔡九爺哼哼道:“那看來,也就只有按照我第三種方法做了。今天你們既然都來了,也就別回去了,把你們手底下所有的精英人手都喊過來,就在我這宅子裡設下天羅地網,我想辦法把楊青帝一個人弄到這裡來,他能活着回去,就算他有本事!”
呂溫侯猶豫了一下,說道:“九爺,那楊青帝也不是傻子,明眼人一眼就看出這裡面有問題,你覺得他會來嗎?”
蔡九爺冷笑道:“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豁出老臉親自去請他,就不信他不來!”
蔡九爺這邊沒安好心,正在籌備一場危機四伏的鴻門宴,而劉伯陽那邊卻是熱鬧無比,爲了犒勞昨天晚上殺手堂兄弟們的勇猛付出,今天劉伯陽就在東區一個剛剛接管過來的豪華酒店裡設慶功宴,所有的兄弟們齊聚一堂,也不顧這酒店的高雅格調,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盡顯北方人的彪悍。
酒店的領班經理以及一幫服務員們唯有苦笑,他們可不敢多半句的嘴,因爲誰都知道這幫看上去粗獷野蠻的傢伙們,就是昨天晚上在整個東區殺人放火的罪魁禍首,一幫來自北方的惡狼,誰敢惹?!
唯一讓酒店的領班經理感到狐疑的是,能降住這樣一幫惡狼的傢伙,竟然是一個看上去連二十歲都不到的少年,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殺手堂的兄弟們有不少喝高的,砸碎了酒店不少桌椅板凳以及酒瓶盤碗,劉伯陽拎着一瓶酒笑眯眯的來到領班經理身邊,說道:“不好意思了,今天所有損失的這些東西也一齊算到我賬上!”
領班經理不敢說什麼,劉伯陽呵呵一笑,又道:“剛纔我看到有人來過了,找你過去說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奔着我來的吧?”
領班經理點了點頭,回身從前臺取了一個很普通的信封過來,遞給劉伯陽道:“那人讓我把這個東西給你。”
劉伯陽接過信封,很隨意的撕開,然後問道:“你認識那個人嗎?”
領班經理很誠實的搖搖頭道:“不認識,是個生面孔。”
劉伯陽把信打開來看了一遍,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變化,對着領班經理笑笑,便又重新走回去了。
虎子迎上來問道:“陽哥,啥事兒?誰給你的信?”
劉伯陽笑道:“還能有誰,傳說中的蔡九爺唄!我就猜到他肯定沉不住氣了,這不,今天晚上就請我過去‘共進晚餐’,他可真是個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虎子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皺眉思考道:“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對!醉翁之意不在酒!陽哥,那老狐狸明顯是給你擺鴻門宴啊,他以爲咱們都是傻子,看不出來?”
劉伯陽不緊不慢的把信撕碎,說道:“他這也是沒辦法了,咱們行動的速度比他想象的還要快,他怕再不做點什麼就來不及了。”
“那你打算去還是不去?”虎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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