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陽和高震飛離開花溪區公安分局,重新回到gy市人民醫院,秦嵐看到這麼快就回來了,而且毫髮無損,便也就放下了心。劉伯陽把那女殺手的事簡單一說,打消了親人們的顧慮,不過當秦嵐聽說那女殺手很可能是j國官方派來的時候,便又忍不住爲劉伯陽擔心起來。
秦嵐本身也是國家的高級公務員,在國務院辦公室工作的人,自然見多識廣,她深深知道一個國家的力量有多強大,而自己的兒子現在惹上了一個國家,被素來以霸權主義者著稱的j國人視爲眼中釘肉中刺,他的前途堪憂啊!
劉伯陽看到媽媽的表情,就體會到媽媽的心思,他輕輕握住秦嵐的手道:“媽,兒子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我還是那句話,你兒子的命沒有那麼容易拿,他們想把我置之死地,我真心怕他們沒那個本事!”
秦嵐心疼說道:“伯陽,媽從來沒有懷疑你的能力,只是……媽覺得你這孩子命苦啊,你的生活從來就沒有平靜的時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惹上的還都不是小麻煩,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媽就你這麼一個兒子,萬一……”
劉伯陽輕輕拍拍媽媽的手,說道:“媽,請相信兒子說的話,在我沒讓咱家過上安寧肅靜的日子之前,我是不會允許自己出事的。j國人跟我沒完沒了,那我就只能跟他們做一個徹底的了斷,我要讓他們永遠記住我劉伯陽使他們惹不起的人!”
秦嵐看到劉伯陽說話的口氣很猖狂,忍不住驚問道:“伯陽,你打算幹什麼?”
劉伯陽輕輕一笑,沒繼續說下去,道:“呵呵,得啦,媽,今天又是咱娘倆團聚的日子,不要讓好心情被別人打擾了,你和我師傅從首都風塵僕僕趕來也不容易,天兒都這麼晚了,我先給你們安排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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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陽給自己母親秦嵐和師傅藍鳳圖安排的酒店,與老貓崔國棟他們是同一個,打電話又重新訂了兩間房,同時,劉伯陽也讓高震飛派了不少殺手堂的小弟潛藏行蹤隱秘在酒店周圍,時刻保護秦嵐的安全。
晚上十點多鐘,打發秦嵐和藍鳳圖回酒店之後,病房裡又只剩下劉伯陽和高震飛兩個人。
原本按照劉伯陽的計劃,他沒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去j國,首先必須等到白家兄弟康復出院,自己把該表達的感謝表達完了,這纔算是徹底的了一樁心事。不過照現在的情況看來,計劃又趕不上變化了,師傅交代的“幻月珠”必須儘快取回來,而時間耽誤的越久,j國人保不齊又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所以劉伯陽決定,最遲後天就要動身去j國了,而且他這次想做的事情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膽大、都冒險!
他祖宗的,j國人不是老盯着自己不放嗎?仗着是他們是白道就了不起?自己這次連他老祖宗的廟xx神社都給滅了,看他們以後還有什麼資格在世界上囂張!
也許有人會覺得,既然已經豁出去了,爲什麼不直接滅j國的首相府?滅xx神社幹什麼?
其實不然,要知道xx神社在咱們國家看來,是一種恥辱的存在,它裡面的祭祀對象包括了14名二戰時期的甲級戰犯,隨便挑出來一個都沒少犯下滔天罪行!
但是j國人不這麼看啊,在他們眼中,那些甲級戰犯都是英雄,都是楷模一樣的人物,所以他們把xx神社視作國家神道的象徵,所以他們纔會不顧國際輿論的抗議,年年祭祀,樂此不疲。
因此,滅了xx神社,就等於直接挑釁j國人的信仰,說白了就是輪圓了胳膊打臉啊!這種痛快,絕對不是弄死他一個首相能夠比擬的!
劉伯陽把自己的想法跟高震飛一說,高震飛非常的吃驚,同時也覺得無比的亢奮,骨子裡那股壓抑的熱火熊熊燃燒,當即就表示要跟劉伯陽一起去!
可劉伯陽卻道:“大飛,你不能跟我去,別說是你,咱們戰魂堂中所有有名有姓的堂主,都不能跟我一起去,因爲幹這種事兒說起來過癮,但只要出了哪怕一丁點兒的閃失,後果都是無法想象的!所以人只能是越少越好,辦事利索,還能不被他們認出來。”
高震飛有些不安道:“可是陽哥,這種事兒你一個人去,我們也不放心啊!j國人現在正瘋了一樣的想找你呢,他們恨不能把你抓住扒皮抽筋,你如果自己送上了門去,他們豈能放過你?”
劉伯陽自信的笑道:“大飛,你還不瞭解我嗎?我有那麼容易被他們抓住?再說了,老子我滅完xx神社就走,他們去哪抓我?就算猜到是我,僅憑單方的猜測,沒有證據,就能光明正大的抓我?”
高震飛道:“可我還是覺得很懸,自從咱們上次滅掉山雞幫和紅花會,現在整個j國都遍插眼線,陽哥你能耐再大,他們出動了軍隊也夠你受的,再說這麼嚴重的事情,他們哪怕偷偷的動用微型核武器,也不會讓你活着回來!”
劉伯陽呵呵笑道:“所以啊,如果我一個人都沒有必勝的把握,那就更不能帶你們一起去,否則咱們兄弟一起掛在那兒不就虧大了?呵呵,話是這樣說,不過我也不會傻到光明正大的去,肯定還要換一種身份,我又沒長兩個鼻子三隻眼,j國人哪那麼容易就認出我?”
“陽哥……”
“大飛,我意已決,你就不用說了,頂多我把封虎段毅一起帶上,他們二人無論中心和身手,都足夠了,關鍵時刻給我打打下手就行。gy這邊畢竟還有小斌這麼個隱患呢,所以你是堅決不能走!”
高震飛聽完這話,沒再說什麼,只不過卻神色凝重的叼起一根菸抽了起來。
“還有一點,大飛你給我記住,我今天告訴你的這些話,除了你之外,任何人都不準說!包括我媽、我師傅、甚至是宋總理那樣的人問起來的時候,你都不能說!他們肯定以爲我瘋了,堅決不同意我那麼幹!因爲這搞不好會引起兩國開戰!所以呢,我只許成功,不能失敗,我還要順順利利的回來!等我真把事情做下的時候,你記住,國家自然而然就會保我了,他們就算明知道是我乾的,也必須主動幫我打掩護,因爲咱們國家不能讓j國人找到發飆的把柄,更不能遭受國際輿論的干預!”
高震飛聽到這裡,才終於輕輕的嘆了一聲道:“好吧,陽哥,我明白了,看來現在我是勸不住你了,除了祝你成功,我沒話可說。但是你記住,如果你在j國出了什麼意外,兄弟我哪怕背上全天下的罵名,提着腦袋也要殺上東京,爲你報仇雪恨!”
“哈哈,我還沒開始行動呢,別說不吉利的話!咱們暫時就定到這兒,我打算後天出發,這次連杜德偉的船我都不能坐,我會通過別的方式去j國。”
——
兩人從走廊裡說完了這起驚天的“陰謀”之後,便又走回了病房,恩英這丫頭正吃力的結着自己腳上的繃帶,小臉通紅,想要下牀呢!
“丫頭,你想幹什麼,我纔出去這麼一會兒你就不聽話了?”劉伯陽問道。
恩英的一張俏臉更加紅潤了,有些難爲情,但又實在忍不住難受,低低的小聲說道:“哥……你幫幫我,先把繃帶解開嘛,我想去廁所……”
ps:抱怨歸抱怨,新書還是要寫的,不然青帝沒飯吃了。老書最後這幾天看情況,暫時三更或者兩更輪着來吧,我畢竟不是鐵人,要重新考慮新書,還要寫,感覺有點應付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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