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門,葉子卿把車子停了下來,本來她想要送韓非過去的,但是韓非不想耽誤她上課的時間,哪怕是因爲自己耽誤她一秒鐘的時間,韓非都不願意,無奈之下,葉子卿只好在韓非跳下車之後,開往了學校。
看着葉子卿消失的車影,韓非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如果他的兄弟們出事的話,他要整個烈火幫陪葬,所以,這也是爲什麼他不讓葉子卿送他過去的原因,因爲接下來,他要做一件大事,這件事不能讓葉子卿參與。不能出一絲一毫的差錯,尤其是葉子卿,更加不能出面。不然會讓她跟着遭殃的。
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韓非冷着臉上了車子,擡起頭看了看前面的出租車司機,淡聲道:“去隱樓。”
“兄弟,你去隱樓有什麼事情?”聽到了韓非報出地址,出租車司機愣了愣,還是發動車子倒車繼續前行,只不過還是小心翼翼的看了韓非一眼,笑聲問道。
“有點小事。怎麼了?”韓非淡淡一笑,擡起頭看着前面的出租車司機問道,聽他的語氣好像隱樓出事了。
“兄弟,這個時候去隱樓不合適阿。那裡現在全是警察,聽說昨晚那裡……”說了一半,出租車司機突然停下了,小心翼翼的看了韓非一眼,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沒關係,師傅,你繼續說,我就是打算去隱樓玩玩,昨晚那裡發生什麼事了?”雖然聽到出租車司機的話,韓非已經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還是繼續問道,顯然想要得到準確的消息問他們這一行的出租車司機還是很靠譜的,畢竟做他們這一行的都是出了名的萬事通。
“兄弟,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吧,看你還是個學生模樣,最好不要去,聽說昨晚那裡發生了黑社會大火拼,死傷了幾十個人,聽說那裡的老牌幫會烈火幫被一羣新勢力佔了地盤,結果就帶人過去了,結果後來警察來了,把那股新勢力全部帶到警察局了。唉,你說現在的社會怎麼就那麼不太平呢?”
說完,出租車司機還狠狠的嘆了口氣,顯然對這些事情很是無奈,尤其是碰到黑社會火拼的時候,他們這些小老百姓更怕殃及池魚。當然,這種人也明白什麼叫做禍從口出,所以,在跟韓非說話的時候,纔會說到半截終止住。
聽到出租車司機的話,韓非眉頭狠狠的皺在一起,新勢力?不就是說的審判者?雖然沒有人知道那股新勢力的名字,但是恐怕說的就是審判者,但是後來審判者被警察帶走就值得深思了。
“那股新勢力死傷大不大?”韓非猶豫了一下,問出了一個比較關心的問題,這個問題纔是重中之重。
“沒有,除了有幾個人受傷以外,竟然沒有一個人死傷。真奇怪了。烈火幫竟然沒有幹過一個新勢力,這也太讓人意外了。”出租車司機顯然也對這個消息有些奇怪,按照正常情況來說,明顯新勢力不佔優勢,但是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
“什麼?一個人沒有死傷?”聽到這個消息,就連韓非都是虎軀一震,迅速的坐了起來,急聲問道。
“對阿,聽說是沒有一個人死傷,我也奇怪呢。”出租車司機看着韓非激動的神情,一臉疑惑的說道。
聽到這個消息,韓非總算鬆了口氣,只要沒有死人就好,哪怕只是受傷了,那也讓韓非放下心來,畢竟無論是不是出了意外,無論被別人怎麼算計,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命就可以東山再起,顯然,審判者在這一點上做的很好,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命,就有報仇的機會。
看到韓非突然鬆了口氣的樣子,出租車司機臉上閃過一絲奇怪的神情,看着韓非雖然穿着西裝,但是卻掩飾不了臉上的稚嫩,明顯還是一副學生模樣,但是卻對這種黑社會性質的火拼感興趣,不由得嘆了口氣,現在的學生阿,才這麼大點都想學着人家混黑社會。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一次他口中的新勢力,便是他眼中的學生模樣的人一手創建的,可以在面對老牌幫會烈火幫依然無一死亡的幫會,日後在整個浙江跺一跺腳都會引起顫抖的人物。
在若干年後,坐在搖椅上看着天邊的夕陽,這位出租車司機搖着扇子對自己的孫子笑着說,在很多年以前,他開車的時候遇到過那個整個華夏的教父坐他的車,那個時候他還不那個一手遮天的黑道教父,當說道韓非的時候他的臉上盡是自豪,而搖椅的旁邊,則是一個眼中不停閃爍着光芒的小男孩聽着故事,臉上卻是一臉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