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這是我的正常的邏輯,因爲我太老實,所以他們就想欺負我,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我這麼的英明神武,風流瀟灑,還能打,於是,他們就被我幹翻了。”韓非一臉誠懇的望着警察叔叔,口中在闡述着一個屬於老實人的自白。
警察一陣無語,看着韓非瘦弱的樣子,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這麼多人竟然打不過他一個人,難道真的是因爲他太老實?看到警察的疑惑表情,韓非鎮定的點了點頭,道:“警察叔叔,你要相信我,像我這麼老實的人是不會說假話的。”
“我明白了。”警察點了點頭,轉過頭去看向一陣雙手有些顫抖的楊俊東皺眉問道:“現在你來告訴我事情的經過,如果讓我發現你說的是假話,那麼今天就請你跟我到警察局去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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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有些害怕的楊俊東聽到警察要讓他去警察局,當時就嚇的雙腿有些顫抖了,說話也有些結結巴巴的,努力的想要表達清楚,但是奈何過於緊張,張了好幾次嘴都沒有說出來個所以然,一旁的警察眉頭皺的越來越重,最後只能無奈的打斷了楊俊東,嘆氣道:“你不用說了,你現在只需要告訴我,他們幾個到底誰說的是事實就行了。是她?還是韓非,還是你們的老師?”
她是指的小魚兒,聽到警察的問話,楊俊東擡起頭看了一眼裁判,又看了一眼韓非,韓非倒是一臉的無所謂,裁判的臉上閃過一絲恨意,大有威脅楊俊東的意思,再看一旁的小魚兒,則是一臉的痛惜,看着楊俊東的神情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警察叔叔,我想他說不清楚了,如果您能許諾他這個老師以後不會追究他的責任,或許他纔敢說實話的,我這個朋友膽小,怕得罪了老師以後就沒辦法在這個學校待下去了,你應該明白的,一個學生,怎麼該跟老師對着幹呢?也因爲這樣,他剛剛被人欺負的時候纔不敢還手。”
看到楊俊東唯唯諾諾的,韓非笑着再一次開口了,對於楊俊東他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但是他總要替楊俊東解決後面的問題的,他不想因爲自己,讓楊俊東以後在學校裡被老師背地裡整他,所以才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沒問題,任何試圖威脅別人,或者日後這位老師有任何因爲這次的矛盾利用老師的權利追究這位同學責任的話,他都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們警方一定會公平的對待每一個人,任何試圖凌駕於法律之上的人,都會受到警方的懲罰。”
這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卻又是在敲山震虎,目的就是說給身後的裁判聽的,這句話說出來,也就等於他給了楊俊東一個保護傘,如果以後裁判因爲今天的事情讓楊俊東難堪或者爲難他的話,他都可以找這位警察。
按理說,在警察剛過來的時候他就應該把韓非他們這羣人帶走的,但是在校園裡,還是一羣學生,他還是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畢竟一個學生被警察帶走,以後帶來的輿論可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消除的,更何況,學校裡如果真的出事,他這個警察也難逃其咎。
“我……”猶豫了一下,掙扎了很久,楊俊東終於說出了第一個字,卻在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戛然而止,再一次陷入痛苦的表情中。
所有人沉默,現在只需要楊俊東的話就可以判斷整個事情的經過了,目前所有證據都指向對韓非有利的一面,所以,只要楊俊東也證明韓非的話正確的話,警察就有足夠的理由把這些學生跟裁判帶走了,所以在楊俊東欲言又止的時候,警察還是期待的看着他,沒有追問,也沒有逼迫,安靜的等待。
很久,楊俊東還在猶豫,警察有些不耐煩了,轉過頭看着身後的警察,大手一揮,皺眉道:“把他們全部帶走,帶回派出所做筆錄。”
說完,轉身就要離去,在聽到領頭警察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的臉色立即一變,只有韓非的嘴角反而露出一抹笑意,看着走上前來的警察,韓非淡淡一笑,道:“別給我戴手銬了,我跟你們走。”
小警察看了看領頭的警察,等到他點頭之後,小警察們這才放過韓非,向楊俊東走去,拿出手銬直接要往楊俊東的手上拷去,看到手銬快要拷到手上的一剎那,楊俊東瞬間掙扎起來,大聲喊道:“不要抓我,不要抓我,不關我的事阿。你們爲什麼要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