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們總是有無窮盡的熱血,所以雖然是打架,李強他們還是從中感受到了樂趣,尤其是這件事本身秦雲就處在正義的一方,這讓這羣年輕人心裡的俠客精神,更是無限的放大。
在李強周圍的兩米範圍,形成了一圈隔離帶,在這隔離帶外面,則是那些拳手、保鏢,在盯着李強發呆。
他們自認爲自己已經是非常強的人了,可是在遇到秦雲他們這一隊人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在這條路上,人家走的更遠,更強。
自己這些人,給人家塞牙縫都不夠。
石在雙手如同敲鑼一樣,啪的一聲,瞬間打在面前一人的兩邊太陽穴。
那人只感覺到腦子一陣刺痛,便軟軟的癱倒在了地上。
石在看了一眼雙手,心想有力量的感覺真好。
秦雲此時腳下也已經躺下了五六個人,他雖然沒有開啓看破,也沒有再使用一步,但他本身的實力,已經是非常強悍了。
場面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安靜了下來。
詹彥敏走了出來,開口說道:“你們還想反抗麼?”
那邊爲首的,是看門的那個中年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胡存,然後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的人們,嘆了一口氣。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面前這些人太強了,詹彥敏那一隊警員倒是無所謂,如果是隻有他們的話,恐怕五分鐘不到,就被全放翻了。
但秦雲他們加入進來之後,五分鐘被放翻的,是他們。
李強把套管槍收在自己腿上綁着的布套裡,捏了一下手關節,開口道:“不服是麼?還想打?”
那中年人咬了咬牙,他心中還是有一絲希望的。
下一刻,中年人抄起身邊的桌子,向着李強撲面打來。
李強躲都不躲,大吼一聲,一拳砸在桌面上。
玻璃桌面,瞬間爆開,啪嚓一聲,摔在地上成了粉碎。
“給你們臉,你們還不要。”李強冷哼一聲,也從身邊抄起椅子,兇猛無比的向着對面抽去。
那邊的人都知道李強力氣大的要命,哪裡還跟他正面打,都向後退了兩步。
但場子裡本來就是人擠人,哪裡有那麼多空隙。
終於還是有個人躲的慢了一步,直接被這一椅子砸在了後背。
他人撲倒在地的同時,李強手裡的椅子也砸成了兩半。
李強一手持着一根椅子腿,雙手揮舞的像是狂風一樣,對面一羣人左右支拙,被打的不斷後退。
“兄弟們,一口氣幹翻他們。”秦雲冷笑了一聲,然後吩咐道。
石在幾人都鄭重點頭。
下一刻,這幾人瞬間都再次撲出,同時,秦雲衝着詹彥敏喊了一聲“準備手銬,全給按住了!”
詹彥敏答應了一聲,連忙跟邊上的警員們說。
而他話音還沒落,便看到秦雲已經一躍而起,雙臂合併,一肘子砸在了一個人頭上,那人瞬間便被砸倒在地。
而就在這時,外面卻突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詹彥敏一愣,轉頭看去。
秦雲心裡一個咯噔,心想該不會這麼快吧,對方來人了?
轉頭向外看,只見門口果然是出現了一個穿着很時尚的年輕人,只不過此時年輕人的臉色有點冰冷。
“都給我住手!”年輕人大吼一聲。
場子裡的拳手和保鏢倒是挺聽話的,都站住不動了,向後退了兩步。
但李強他們一向都是隻聽秦雲的,一看對面都不動了,這不正好是放翻他們的好機會麼?上前按住就是一頓猛踹。
頓時場子裡又亂成一團。
那些觀衆,經過詹彥敏部下的檢查後,早已在剛纔就走完了,所以此時場裡就只剩下了他們兩方。
那年輕人沒有想到,自己都已經喊了住手,居然還有人在不停的打。
而且,這場面看起來,就像是自己讓黑拳場的人住手,任憑對方打一樣。
“說了住手,你們是在找死麼!”年輕人從身邊抓起一把椅子,向着李強他們扔了過去。
啪的一聲,椅子砸在了李強的背上,然後也沒有碎,直接摔在了地上。
李強這纔回過頭來,皺了皺眉頭,說道:“哪來的薩比玩意兒,你是活的太久了?來找死的?”
那年輕人氣的臉色通紅,指着李強罵道:“很久沒有人敢罵我了,你算個什麼東西!”
秦雲看到詹彥敏的臉色不大好看,心想這來人估計還是有點勢力的,但有勢力又能怎麼樣,自己也是有勢力的人啊。
“你去把人都控制住,然後查封這個場子。”秦雲跟詹彥敏說了一聲,然後邁步向着年輕人走來。
那年輕人臉色陰沉,看着秦雲走了過來,開口道:“你是領頭的麼?”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秦雲問道。
“如果是你,那我明確的告訴你,你完了!如果不是你,你告訴我誰是領頭的!”年輕人開口道。
秦雲笑了一聲,想了片刻,指着一邊正在看戲的林雙穎,說道:“就是這個小姑娘,她是領頭的。”
秦雲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林雙穎算是這個場子裡身份最高的人了,林家的小姐,要是在外面出了什麼事,林家還不得把這個社會弄個天翻地覆?
林雙穎聽到秦雲的話,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開口道:“姓秦的,你還是個男人麼!居然想讓我給你背鍋!”
秦雲聳聳肩,笑道:“多大點事嘛,大家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背鍋不背鍋的呢?”
年輕人轉頭看了一眼林雙穎,眼裡露出一絲驚豔,但他緊接着就感覺到,這是秦雲在耍自己,於是便更加的憤怒了起來。
而場子裡此時也算是安靜了下來,詹彥敏的人,把那些拳手和保鏢都控制了起來,然後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李強他們則是走到了秦雲邊上,帶着笑容,看着面前這年輕人。
“剛纔砸我的就是你是吧?”李強脖子轉了轉,活動了一下筋骨,開口說道。
年輕人向後退了一步,他在接到電話之後,以爲只是有人鬧事,心裡放心不下,所以纔過來看看,卻沒想到,過來之後看到的是這種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