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半個月沒有一點起色的柳雨夕竟然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學會了滑旱冰,惡魔般的老師王冶藉着這個機會佔了不少的便宜,那是光明正大的佔便宜,摸柳雨夕的屁股簡直就跟摸自己的一樣那麼隨便,而柳雨夕就是……打落牙齒也只能和着血往自己的肚子裡咽啊!
柳雨夕學溜冰也跟李小芸差不多,管你敢不敢,反正王冶拉上溜了,然後跟在你的背後,說是抓着你,可是卻在不只不覺間放手,任憑你自己滑……
其實,不是柳雨夕學不會,而是她突破不了自己心中怕吃跌的恐懼!
王冶高超的滑冰技術讓她心裡完全相信,只要有王冶在,她就不會吃跌,就在王冶不知不覺撒手不管她的時候,她不知情,還以爲王冶在她身邊,沒有了那種心理上的恐懼和擔心,她就可以正常的發揮,自由的發揮了……
漸漸的,想不學會都難了!
學溜冰最重要的是掌握平衡,王冶帶過她一段時間之後,她也就漸漸的有點感覺了,慢慢的自己溜起來,當然也就熟能生巧了。
半下午的時間就讓王冶這麼樣子給浪費了,不過這傢伙卻玩的不亦樂乎,捉弄美女的事情是這傢伙最樂衷的事情了!
當他和李小芸兩個人從溜冰場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夜幕低沉的時候了。
柳雨夕學會了溜冰,爲了感激王冶,想請王冶吃飯,不過卻被王冶拒絕了!
女孩子就是這樣,心情一好了,就什麼樣的不愉快都忘了,柳雨夕因爲學會了滑旱冰,所以非常的高興,可是王冶竟然拒絕她的邀請,讓她感覺非常的沒有面子,看人家美女並不怎麼開心的樣子,王冶不由得笑着說:“想請我吃飯可以,不過今天我確實趕不及時間了,我要趕快回家了,如果不介意的話,你給我留個電話,回頭我有空了,讓你請我,你看如何呢?”
柳雨夕噘噘嘴巴,不屑道:“我請你吃飯是看的起你,哼,不想就算了……”
王冶聳聳肩,看了看柳雨夕那靚麗的背影,上了一輛銀白色的瑪莎拉蒂轎車,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女孩子依然是這樣的高傲啊!
就在王冶正準備向自己的車位走的時候,四下裡衝出來了十來個十七八歲的男生,一個個面帶煞氣手裡拿着明晃晃的鋼管,將王冶和李小芸給圍了起來。
這十七八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被王冶在溜冰場裡邊收拾了的林念等人。
王冶冷眼掃過這些滿臉都沾染着晦氣的傢伙們,忍不住的笑道:“你們就好像癩皮狗,被揍了還賴着不走,難道你們以爲脫了旱冰鞋,就能夠咬我一頓了嗎?”
林念惡狠狠的瞪着王冶,那眼神就好像王冶爆了他老媽的菊花一樣:“小子,你他們的還想耍橫是不是?哼,兄弟們,不要廢話了,給我打的他在醫院裡躺上十天半個月的……”
他們還沒有動手,王冶就已經淡然的笑着對李小芸說:“小芸,給我一個練拳腳的機會吧!”李小芸沒有說什麼,而是輕聲的說:“少爺,你小心點。”
如果連這麼幾個蠢蛋王冶都收拾不了的話,那以後他就應該縮到林語彤的懷裡邊吃奶去了!還混個鳥啊!
不過,林念這十幾個人手裡畢竟是拿着鋼管的,王冶赤手空拳還真的有點吃虧,李小芸之所以放心是因爲有那件鱗甲的保護,相對來說是安全的多的,因爲王冶的手段他也是知道的,所以李小芸纔會放心的讓王冶來練拳腳。
然而,意外的是,王冶起牀並沒有見到那件鱗甲,所以並沒有穿,甫一動手,王冶雖然用自己的拳頭狠狠的告訴這幾個蠢蛋,沒有是實力裝b的那是蠢貨,脆弱的鼻子是永遠硬不過拳頭的,無論多少個鼻子都一樣……
但是,同時王冶也被對方狠狠的捶了倆鋼管,雖然王冶強忍着劇痛就用上喉頭那發甜的鮮血給嚥進了肚子裡,可是李小芸還是發現了王冶似乎並沒有穿那件鱗甲。
一羣鼻子被打塌了的傢伙狼狽逃竄,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如漏網之魚,生怕王冶那鐵拳大衆自己的腦門兒,那個時候一命嗚呼了,可就啥子都完了。
林念現在很後悔,是的,他場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傢伙功夫這麼厲害,自己就應該躲的遠遠的,現在這個樣子,別說泡柳雨夕,恐怕是琳娜模藝學校那個腰圍三尺六長了一副豬腰子臉,上面還密密麻麻的灑滿了芝麻的琳娜模藝學校的首席校狗尾巴草洪曉麗都不會喜歡自己了!
原本自以爲帥到掉渣的臉……現在就這樣被那個傢伙一拳就給破相了!
塌了的鼻子彷彿被對方達成了泥漿,以後他還怎麼見人啊!
當然,咱似乎並不用像很多小說裡那樣寫主角揍人的時候是多麼多麼的瀟灑飄逸,因爲他的樣子實在是不夠飄逸,因爲他現在的實力還不夠飄逸,雖然將那幾個蠢蛋的鼻子給打塌了,可是他自己也不好受,憋了一口氣,等到那些傢伙跑遠了,王冶才猛然張口吐出了一口鮮血來……
王冶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實力實在是……有限的很啊!
李小芸趕緊將王冶扶上車,然後用無相水功滲進王冶的內臟努力給他療傷……
李小芸的無相水功根基甚淺,就她現在的實力想要給王冶療傷,還是有一定的困難的!
好在王冶這傢伙基因良好,雖然那兩鋼管打的不輕,但是他的肌肉組織還是能夠承受得了的,不大要緊!
不過,王冶的臉色還有些發白,看樣子,是需要休息一下的。
李小芸伸手在王冶的身上摸了摸,然後驚詫道:“你……你沒有穿我給你鱗甲?”
“鱗甲?”王冶微微一愣:“你給我?你啥時候給的我?我……我沒見啊?”
李小芸愣住了:“我……我給你放在牀頭的,你……你沒見?”
王冶似乎想到了什麼:“是不是我們野營前的晚上?”
李小芸點點頭說:“是的,就是野營前的那個晚上……”
王冶的眼神陡然一沉,一道寒光射了出來,殺機畢露:“我想,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王冶是一個聰明人,他不能不懷疑到薛弧月的頭上,因爲那天早上王冶並沒有看到薛弧月,所以薛弧月的嫌疑是最大的。
想到這裡,王冶立刻發動引擎飛速的奔向海市蜃樓別墅區!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王冶就是衝上樓,打開薛弧月的房間門。
令王冶詫異的是,他竟然看到了……薛弧月!
薛弧月穿着一件緊身的黑色小背心,線條優美的身體牀上不斷的彎曲伸展,坐着仰臥起坐,她似乎做的很投入,就連王冶出現在的她的門口她都發現,王冶也不說話,就這樣認認真真的看着薛弧月。
薛弧月做完仰臥起坐,已經大汗淋漓了起來,她隨手抓起枕邊的飛鏢射在了牆壁上的標靶上,這才扭頭微微一笑:“野營愉快!”
王冶嘴角微微一樣,挑起一個優美的弧度,只是冷峭的意味油然而生,就連薛弧月都不由得心中一寒。雖然王冶的實力比現在的薛弧月差了很多,可是惡魔附體的他身上有一股只有真正經歷過生死的高手才能夠感受到的陰暗氣息,尤其是當王冶的心中充滿了殺氣的時候,這股陰暗的氣息會更重,那就是漸漸融入到了他身體裡的惡魔之氣,當王冶的心中充滿殺氣的時候,那股陰森森的惡魔之氣就會不由得釋放出來……
薛弧月以前是一個殺手,那種無數次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殺手,所以她能夠感受到那股讓她心中蕩起一串凜冽的寒意的陰氣,禁不住渾身一凜的薛弧月乾笑道:“看你的樣子,你好像很……很不開心?”
王冶悠悠的笑着,嘴角的弧度無比的妖冶而詭魅,一張俏麗俊雅的容顏上彷彿帶着令人網而生寒的魔鬼面具,不知道爲什麼,薛弧月的心有一種惶惶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彷彿遇到了一個舉手投足間就可以要自己命的高手的感覺是是一樣的。
王冶慢慢的走了進來,每一步都彷彿踏碎了薛弧月原本冰冷的心。
知道王冶走到了牀邊,薛弧月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僵硬了起來,她想動,可是卻發現自己彷彿無法動彈。
王冶的笑容很輕佻,他居然伸出了自己的手,很溫柔似的撫摸着自己的臉頰,薛弧月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她木奈的感覺着這個少年的情緒變化……
薛弧月不敢說話,她不知道自己在畏懼什麼,可是此時此刻,她隱隱能感覺到自己可以說無比熟悉的少年的身上似乎散發着一股可怕的陰暗氣息。
“我原本以爲,今天晚上我還是不會看到你的身影了呢?”
這個惡魔般的少年終於開口了,薛弧月彷彿鬆了口氣:“怎麼不會呢?我是你們家的保鏢,當然不會無故離開的……”
“是嗎?”王冶悠悠的笑着:“好,很好,你做的非常好,我喜歡錶現很好的女人,尤其是美女殺手。”
“女人,活着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一個美女殺手,所以,人應該好好的珍惜現在的生活,你說是不是呢?我親愛的弧月姐姐?”
薛弧月尷尬的笑着說:“你說的很有道理!”
“是嗎?你也很認同我的觀點?”
薛弧月無助的點點頭。
過了很久,薛弧月的房門打開了,王冶的嘴角帶着一絲妖冶笑意走了出來,他“嘿嘿”的笑了笑。
這傢伙之所以敢有恃無恐,那是因爲……他不會死!路西法不會讓這麼窩囊的掛掉,所以他纔敢有恃無恐。當然,更重要的是因爲他心中的憤然,還有……既然薛弧月還在,那就說明這個女人似乎也看出了什麼不對勁兒的苗頭,或者還有什麼別的因素。
薛弧月彷彿虛脫了一般的躺在房間的牀上,她自嘲的笑了笑:“我真的在害怕他嗎?他的實力……”
是的,自己不是畏懼他的實力,而是他……他之前彷彿是另外一個人。
彷彿一個來自於地獄的……惡魔。
好在自己回來了,要不然,自己將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下場呢?薛弧月想不到,不夠,她很慶幸,自己沒有帶着那件鱗甲逃掉。
因爲在上車準備離開這個城市之前,她忽然間想到:這樣的鱗甲似乎不是俗物,王冶怎麼會擁有呢?正是因爲這樣一個疑問,所以薛弧月才折路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