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五十五,一輛豪華轎車就停在了警局前,兩名黑衣男子走下車觀察環境,而弘文已經趁黑衣男子關上門之際鑽上了車,就坐在吳志榮邊上。
明顯感覺到旁邊座位下沉的吳志榮忍不住扭過頭,他確信自己看到了座位凹陷,可沒有看到一個人,這讓他嚇得都想立馬下車,可弘文已經掐住了他脖子。
“我是白無常,你的陽壽將盡,我是來收割你的靈魂的,”掐得吳志榮都喘不過氣,弘文繼續道,“理論上你是還可以活二十年,不過你將一位下凡神獸囚禁,這對一個普通人來說是絕對不能做的,所以你的陽壽就被剝奪二十年。”
怕死的吳志榮嚇得直搖頭。
“不過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拿回你那二十年陽壽,那就是將你的資產都分給窮人,這叫積德,然後告訴我那位神獸被關押的地方,或許它還能原諒你,”說着,弘文就鬆開了手。
不斷咳嗽着,吳志榮就道:“在……在……就在崢嶸酒廠的負一層。”
爲了確保半個小時後的吳志榮,不會成爲自己救民鳥的絆腳石,弘文就讓吳志榮轉過身,隨後就用力敲了下吳志榮頸部,發出“唔”的一聲的吳志榮就暈了過去。
弘文和優樹接吻了二十秒,所以他會在未來待上二十分鐘,現在還有八分鐘,這對弘文來說是非常難熬的八分鐘,所以無聊的弘文就像小偷般翻着吳志榮的口袋,將什麼手機名片之類的都拿了出來,隨後就將這部蘋果四代給拆了,一個個零件都被弘文扔到了窗外。
“吳經理,沒有危險,可以下車了。”
“你怎麼知道沒有危險呢?危險一直在車上哦,”弘文還想多多調侃黑衣男子,沒想到時間已經到了,所以他就像懷孕般一陣胃海翻騰後被傳回了半個小時之前,也就是九點四十,離吳志榮到達市警察局還剩十幾分鍾。
現在的每分每秒對弘文而言都非常寶貴,所以他就駕駛着奧迪前往崢嶸酒廠。
將車停在崢嶸酒廠前,弘文就讓優樹坐在車上,陶子則跟着她走進了酒廠。
值班保安本想攔住弘文,可見弘文旁邊還跟着吳經理的貼身保鏢,保安就沒有做聲,反而是從值班室裡探出頭,一臉微笑。
有陶子在,弘文如入無人之境,很快就走到了負一層,不過緊閉的大門前有兩名身穿警服的人把守着,並同時將槍對準了弘文和陶子,還叫道:“這裡除了吳經理!其他人都不許進來!離遠點!”
“他們兩個我來解決,”說着,陶子就往前衝。
“站住!再不站住我們就開槍了!”見女郎沒有停下來,兩人就扣動了扳機。
子彈只在陶子身上打出了一個個凹坑,並沒有傷到陶子,而奔跑十分迅速的陶子已經奪走了他們兩人的槍,並用槍托將他們兩人都敲暈,隨後就摘下其中一人腰上的鑰匙,極爲激動地打開了那扇門。
門緩緩打開,一個玻璃容器出現在了陶子面前,不過最讓陶子激動不已的是沉睡在容器內的民鳥,陶子更是激動得從門縫間鑽了過去,並一拳打破了容器,隨後渾身都是黏液的民鳥就跌進了陶子懷裡。
站在門前看到這一幕的弘文不禁感慨道:“看樣子他們之間的情誼可不只是父女之間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