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紅包很薄,薄的就跟裡面沒有裝錢似的。
大人給大人包紅包,一般都是一百兩百起步,有的甚至是上千。
當然,因人而異,有錢的人包的多,沒有錢的人給幾十塊也是有的。
剛纔蛇蜥這一羣人在衆人面前,簡直是被追捧着上了天。
就連全球跨國企業公司前二十名的胡霸天都遠遠不如。
在場的人就想啊。
你們這麼有錢,給的紅包竟然都看不出來厚度?
那麼也就是說,這一個單薄的就跟裡面沒裝錢似的紅包裡,能有多少錢?
不會只有一百塊錢吧?
一百塊錢,這在1999年百姓們互相給的份子錢中,已經算是比較多的了。
可蛇蜥這羣人不一樣啊,她們是國際大佬!
剛纔一個接一個吹噓的有多牛?
就坐在結婚典禮不遠處那張餐桌上的楊曉春早就忍不住了。
她剛纔可是一路從頭看到尾,看着蛇蜥這羣大佬們一個比一個厲害的樣兒,她是一句話也不敢說的。
楊曉春不說話,並不是說她不羨慕不嫉妒。
相反,她羨慕的要死,可是她知道自己當時插不上嘴。
可是這會兒不一樣啊!剛纔一出場的時候那牛逼都快頂到天上去的這一個大佬,竟然只給了一個單薄的都快看不見底的紅包?
這裡面能有多少錢?
一百?噗!
尋常人家都包的起一百塊錢的紅包。
剛纔吹噓的可厲害可神氣的這羣人,第一個帶頭的竟然都只包一百塊錢?
既然沒錢,那剛纔她們吹什麼吹?
在場看着的人都是這麼想的。
但只有楊曉春看不順眼了,會站出來當面指出來。
“噗!你這紅包薄的可以啊!裡面包了錢沒有?”楊曉春說話間帶着一股濃濃的農村長舌婦的味道,並且她說的話還相當的不討喜。
這話纔剛剛說完,楊曉春又繼續道:“你們剛纔不是都挺厲害的嗎,怎麼到包紅包的這節骨眼上,就都這麼小氣了!”
楊曉春的話剛落,周圍歡喜的氣氛又降低了幾個度。
甚至有人已經去拉扯楊曉春的衣服讓她別這樣說話。
但楊曉春可不理。
雲箋眯眼,她挑了一下眉,眸間卻是帶着狠狠的殺意。
“曉春,你可別這麼說,這都是孩子們的一點心意,包多了,我纔不好意思收呢。”秦依柔知道份子錢都是討個好彩頭的,所以她接過了蛇蜥手上的紅包,邊說邊道。
蛇蜥給她包的錢如果多了,秦依柔不好意思收。
也正是因爲看着蛇蜥給自己包的錢少,所以秦依柔才接下了這個紅包。
接着一羣大佬們就紛紛給秦依柔遞了紅包。
但詭異的是,這些紅包都單薄的不知道里面裝沒裝錢。
楊曉春剛纔被秦依柔說了一句,心中更氣,她直接就衝上去對秦依柔說:“秦依柔啊,你就讓我們見識一下這些‘大佬’們包的‘大紅包’吧,我們可都非常期待呢!”
楊曉春咬緊牙關開口。
其實她心裡卻是在想,什麼大佬嘛,連一個鼓一點的紅包都包不起!
說着,楊曉春甚至還自己伸手搶過秦依柔的紅包,直接去拆。
“誒......”秦依柔甚至來不及去阻止。
“媽,讓她拆。”雲箋冷冽的看着楊曉春,對秦依柔道了一句。
楊曉春可不管不顧,她飛一般的拆開了最底下的蛇蜥的紅包。
從中一取,卻取出來一張黑溜溜的卡。
楊曉春一愣,不知道這像銀行卡又不是銀行卡的黑溜溜的卡是什麼玩意,背後就傳來了雲箋的聲響:“這是黑卡,是M國運通於今年在Y國推出的“百夫長系列簽帳卡”的黑金最高級別版本,授信額度在200-1000萬左右。”
說完,雲箋頓了頓,然後她莞爾一笑,轉頭看向蛇蜥:“蜥,如果我沒猜錯,這卡里有你習慣存的888萬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