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就連一直想要猜測雲箋在想什麼的林淑雅都愣住了。
愣完後,林淑雅又露出了一個冷笑的面孔,她還伸出手,朝衆人擺了擺手:“我看她就是想出風頭,哼!她們兩個肯定是事先說好的,不信的話,你們等着看吧!”
林淑雅忽然想到了這樣的解釋,於是她便說出口了。
話說到最後,就連林淑雅都相信雲箋往射擊靶前站着的唯一一個女生衝去,肯定就是這麼回事了。
這事兒,八成就是雲箋跟射擊靶前站着的這個女生事先說好,她們的目的就是爲了在全校同學面前出風頭。
然後故弄玄虛,把自己整的好像不是這個地球上的生物一樣。
“真是神經病,還以爲我們大家看不出來啊?她們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唄,呵呵呵,還真以爲我們大家是傻子啊......”
最後一個‘啊’字剛剛落下,林淑雅本轉頭看向身後站着的一大波跟着自己趕過來看戲的同學。
卻見跟着自己趕過來看戲的這一大波同學忽然瞪大了眼球,林淑雅一驚,她也隨之轉過頭去,就看見了叫人驚愕的一幕——
原先林淑雅,以及在場的所有同學都以爲雲箋只是把刀拿出來做做樣子。
畢竟現在是在學校裡,還沒有哪個人敢這麼大膽的殺人吧?
而且聽了林淑雅的話,周遭一羣同學都以爲雲箋是拿出刀來做做樣子,於是同學們都被林淑雅的話給誤導,以爲雲箋真的只是一個想在全校同學面前出風頭的心機女。
可就在這時,衆人轉頭看去,卻剛好看見了這樣的一幕。
只見雲箋雙手分別抓着兩把匕首,她的身影如閃電般,朝女生衝去,腳踩在地上,卻並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雲箋抓在手掌中的匕首,刀刃都是朝地面,反手抓着的。
幾乎是在幾個瞬間,快至人肉眼都無法反應的速度,雲箋就已經朝女生衝刺而去,五個呼吸間,她便來到了女生的背後。
而這時女生一點兒要轉過身來的跡象都沒有。
看到這樣的一幕,站在遠處的衆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的天,她是要在我們學校殺人嗎!敢在軍校殺人,她瘋了!”
“還不快去把老師喊來!要出人命了!”
......
人羣中已經有人意識到不對勁兒,所以一個個都開始大聲呼喊起來。
然而這時候,已經來不及,雲箋幾個瞬閃間衝刺到女生面前,她扣着這兩把匕首,上下朝女生背對自己的背影扎刺而去。
“我的天!”遠處看着的人中,已經有人捂住了臉。
但軍校,男生居多,女生也就那麼幾個,所以在場看着的男生都沒有捂住眼睛,但卻一個個都有些驚魂的看着那邊。
雲箋手上的匕首,已經距離女生背部不到三釐米了。
“啊!”遠處的女生已經尖叫着顫抖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射擊靶前站着的女生忽然將那把沒有火藥的狙擊槍往後背一放。
女生手上正用來訓練的這把狙擊槍就是在三釐米的距離內,阻擋了雲箋那兩把匕首前進的步伐。
看見這熟悉的手法,雲箋脣部微微上揚,她忽然側過身,身子往前狠狠一撲,然後在空中輕翻了一個空翻,一腳就踹中了已經轉過身來的女生腹部。
女生被雲箋一腳踩中,她倒退了三步,卻穩穩的定在原地。
而後女生已經看清了雲箋,她眼眶餘角微微掛着一絲淚珠,當看清雲箋時,女生頓了幾秒,忍住沒讓眼淚流下,她道:
“我就知道,以你的實力,肯定能活下來,完成答應我的承諾!”
“我很慶幸,你還活着。”雲箋同樣莞爾一笑,眼角有一絲潮溼,但沒有落下來。
女生和雲箋毫無厘頭的對話,卻是讓站在遠處的同學更加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