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爸爸是新江鎮的鎮長!你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哼哼!當心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舒麗因爲雲箋的那一番話,更是氣急了,什麼糊話都說出口。
雲箋聽到這話,卻是再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這些權貴人家的孩子,怎麼都一個德性?
舒麗這番話,像極了之前林夢雨說的話。
只不過林夢雨的爸爸是學校的校長,而舒麗的爸爸是鎮長。
從客觀角度上看,沒有什麼區別。
“難道我還會怕你不成?”雲箋抱胸,用別樣的目光看着舒麗。
權貴、拼爹的年代,原主這樣的身份地位,攤上這樣的家世以及身份,若能安安穩穩的活着,那還真的是個奇蹟了。
只可惜她雲箋不是原主,由不得旁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也無動於衷。
“小箋,別再裝了,你已經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了,想跟我們一道遊玩公園就直說,大家都很歡迎你們的。”元英俊甩了甩看似頗有些俊俏的髮梢,用一副“我知道你怎麼想”的模樣對雲箋開口說道。
剛剛雲箋說的話,都被元英俊認爲是雲箋欲擒故縱的把戲。
在元英俊看來,能把這戲演的如此真實,雲箋也是煞費苦心了。
只不過,這很好,自己早就想要搞搞雲箋了。
這雲箋外表清秀,比之林夢雨那個沒長相也沒身材的無顏女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要不是因爲林夢雨是校長的女兒,他纔不要跟她好。
而對雲箋,在元英俊看來,他只是單純的想要玩玩她,想着以後得到手玩膩了就丟掉,僅此而已。
“抱歉,我不跟豬一起遊玩。”雲箋輕輕勾出一抹笑意,帶着扎眼的笑容,如玫瑰的扎刺般,給人以猝不及防。
豬?竟然把他們比喻成豬!
下一秒,元英俊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雲箋她是真的入戲太深了是吧?
自己都已經邀請她了還想要怎麼樣?
而舒麗則是對雲箋破口大罵起來,“你纔是豬,你們全家都是窮酸溝裡面出來的!像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臉皮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想吸引英俊的注意!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性!”
“我可沒指名道姓,但若是你們自己對號入座,就只好坐實這一個稱呼了。”雲箋淡淡開口,脣部卻是勾着一絲笑意的。
此話一出,元英俊和舒麗的臉色瞬間慘白了下來,看樣子很難堪。
“啊!蛇!蛇!”
就在這時,卻聽呂飛燕一聲尖叫突然響起,雲箋轉過頭去。
順着呂飛燕手指顫抖着指向的地方,離自己和呂飛燕只有半米不到之遠的草叢邊上,一條大概有半米長,體色爲黃褐色至深灰黑色,頭部爲橢圓形,頭部昂起且頸部擴張呈扁平狀,狀似飯匙的蛇呈現在面前。
呂飛燕也是突然間瞥到草叢邊上剛爬出來的毒蛇的,這才尖叫了起來。
雲箋的感應還是很不錯的,早在呂飛燕尖叫之前,她對着元英俊那幾人說完那句話的時候,她就已經感覺到草叢處的聲響了。
只不過這東西是蛇,她也是看了才知道。
但心中猜的也八九不離十。
“那、那不是眼鏡蛇嗎?”元英俊身旁,一個長得還算方正,戴着大眼睛框的少男驚訝的指着那蛇喊道。
這公園不是特別大,還是大夏天,蛇是有,但卻出現了眼鏡蛇!
眼鏡蛇,那可是真正的毒蛇啊!
給它咬中的話,如果不立馬送去醫院,可是會死的啊!
元英俊一羣人雖然離這邊遠了些,可包括元英俊自己全部都害怕起來。
可是在看雲箋,一副自然的模樣,絲毫不見半點害怕之意。
衆人惶惶。
她是裝的,還是真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