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南部地區第一富翁的位置,我不客氣的收下了!’
雲箋那一番張狂的話語,在陳富貴話音落下後響起,並傳至在場每一個人耳畔。
雲箋出口的這一番話帶着叫人無法忽略的狂妄,尤其是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矚目。
就連陳富貴都禁不住鼓大眼眸看着破門而入的雲箋。
全場皆愣。
愣完後,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好半響後,纔有人傳出聲響。
“新啓公司董事長?獵鷹殿老大羅剎?富貴啊,這小妹妹誰呀?”愣了愣,周圍才傳來一聲中年男驚疑的問話聲。
問話的是陳富貴這次派對邀請來的一位同樣家財萬貫的中年男子。
“這小妹妹還自稱自己是新啓公司的董事長,獵鷹殿老大羅剎呢!我說富貴啊,你這是不是又欺負了人家小姑娘呀,哈哈,這都找上門來了!嫂子知道這事兒不?”
剛纔那中年男的驚疑聲剛落下,一道笑聲便響徹了起來。
是一位五六十歲,已經快邁入老年的老男人。
這老男人笑的一臉邪意,用壞壞的眼神看着陳富貴開口。
陳富貴是南部地區的第一富翁,也就是整個Z國南部最有錢的富翁。
男人有錢就想着花心,這並不是說說而已,通常像陳富貴這樣的男人,雖然不會把小三小四往家裡帶,但還是在外面包養了無數小三。
陳富貴的妻子自然也不會管,她只要保住自己正妻的位置,守住家裡的財產就足夠了,管他陳富貴有多少小三,只要別把家裡的財產大面積給小三,一切都好說。
很多富裕的男人都是這樣的。
這也就導致了看見雲箋對陳富貴那一番明顯來意不善的話後,剛纔那個老男人就猜疑雲箋該不會是陳富貴包養的某個女學生吧?
陳富貴都已經半隻腳踏進棺材了!這口味玩的也是夠大的!
至於雲箋剛剛說的話,被這老男人一攪和,在場衆人卻是一個字都沒有多聽。
衆人只感覺到了雲箋的狂妄,卻直接忽略了雲箋剛纔說的其他話。
“嘖,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人家當小三來了?還拿新啓公司和獵鷹殿當擋箭牌?”
“長得這麼漂亮,瞧瞧,那身段是苗條,可那胸,該不會是被男人疼愛出來的吧?”
......
四周那些老男人對雲箋一頓冷嘲熱諷,還夾雜着止不住的意淫之意。
不得不說,雲箋着實漂亮,周圍這羣老男人着實有錢。
有錢的老男人,想的自然比較多。
可只有陳富貴一個人知道,在這之前他壓根沒看見過雲箋!
周圍的輿論響起後,雲箋眼眸深邃一閃。
“爸,我不認識她!快讓人把她趕走!”陳雅晴穿着一身華麗的公主禮服,她人長得醜,再怎麼打扮也是徒勞的。
陳雅晴話落,周圍那些睜着眼睛說瞎話的人才將話漸停了下來。
“你不認識我沒關係,你認識陳馨怡就夠了。”陳雅晴的話落下後,雲箋緊跟一句。
這話說完,雲箋眼眸一眯,她繼續冷笑:“因爲我會替她,讓你下地獄!”
聽了自己女兒和雲箋的話,陳富貴已經非常清楚雲箋肯定就是因爲早上陳馨怡的事兒來的。
早上的事兒陳富貴原本沒在意,因爲就算陳馨怡死了,也不過是死了個不知名的小角色罷了,拿錢可以胡亂打發。
可陳馨怡的親朋好友找到自己家裡來了,這對自己和女兒的人身安全都有威脅!
所以陳富貴的臉色立即黑沉了下來。
“保鏢!保鏢在哪裡!快把這個瘋子丟出去!”陳富貴立即拿出一個對講機,對着對講機開口道了幾句。
話畢,大門口立即衝進來十幾名保鏢,看着身板,魁梧健壯,個個不俗。
“想跟我動手,就你們,也配?”雲箋冷勾了勾脣,話畢,她手一翻,一把精美的蝴蝶刀就此出現在在場衆人的眼球。
“刀!她居然隨身帶刀!”看見雲箋出刀的那一刻,在場的衆人都嚇得驚呼了起來,馬上找了隱蔽的角落躲藏起來。
在場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富豪。
然就在衆人吃愣,陳富豪狠狠嚥了一口口水的當即。
十幾名圍住雲箋的保鏢,其中一名保鏢忽然看着雲箋,當着在場衆人的面大叫起來,並嚇得退到了角落,不敢跟雲箋對上手:
“你......你不就是上回在我們獵豹保鏢公司打敗首席保鏢林奎的那個女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