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說着,把周圍衆人的注意力全吸引了過來。
這時,卻只見這位三十出頭的英俊男子已經從這輛銀灰色超級跑車上走了下來,往這邊快步行走過來。
剛喊着‘我堂弟來了’的那個四十來歲,一身啤酒肚大而鼓、渾身上下散發一股中年老男人氣息的這中年男踩着八字步往那三十出頭的英俊男子走去。
而後在被吸引過來的一羣人目光之下,與那三十來歲,稱得上是英俊的男子抱了個滿懷。
“來來來,介紹一下啊,這是我堂弟張駿義,駿義聽說舅媽去世了,就立馬從M國紐約坐飛機回來盡孝,今兒個來晚了,不過啊,心意到了,哈哈!”
那中年男拉着這個三十歲出頭,正直風華正茂的英俊男子笑呵呵的朝衆人介紹。
張駿義和秦依柔、中年男是同一輩分的,不過張駿義的母親生他生的晚,所以他的年紀比秦依柔、中年男又要小將近十幾歲。
張駿義的母親和雲衷是親兄妹關係,所以算的上是近親。
不過張駿義跟雲家的人關係不是特別好,所以以往很少回來。
至少在雲箋的記憶裡,沒有關於這人的記憶。
不過名義上,張駿義和原主也有血緣關係,算是遠方親戚。
中年男話畢,立即有人站出來問中年男話兒:“小張啊,這就是你堂弟,那個發了大財的大科學家?”
一聽發了大財,再配上剛纔張駿義是從一輛銀灰色超級跑車上下來的。
這輛銀灰色超級跑車顯然又比陳一蘭、洪太山家的看着高檔,所以周圍人很快就來勁兒了。
張駿義的這輛超級跑車,光從外表上看,檔次倒是跟雲箋這輛法拉利看不出誰的車貴了。
不懂行的人,只能看一輛車子的外形來評估這車的價值。
“可不是嘛,這小子,現在有錢極了,成天也是跟人國際上的商業大亨們、同行們打交道,現在定居M國紐約,還在M國紐約買了套房,身價少說也得上千萬了!”
這中年男得意洋洋的摟着張駿義的肩膀,幫忙吹噓得瑟起來。
張駿義本人倒沒有多得瑟的樣子。
聽了中年男的話,周圍人又是一愣一愣的,還發出“哦~”“哦~”的驚異之聲。
張駿義的到來,除了讓周圍人一愣一愣之外,就連剛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雲箋身上的陳一蘭也一瞪一瞪的瞪向張駿義。
陳一蘭最討厭遇上比自家有錢的親戚了,她那狠瞪向張駿義的眼珠子都快瞪掉下來了。
張駿義的堂哥,也就是那個中年男早就看陳一蘭吹噓的樣子不爽,這會兒見陳一蘭瞪過來的眼神,他得瑟的將眼珠子朝天一放,然後對張駿義道:
“駿義啊,你最近不是跟國際上那羣專家發現了一具不會腐爛的女屍嗎?說是研究好了還能拿一大筆的獎金呢!還拍了照片來着,給大家也瞧上兩眼唄!”
張駿義是搞科學研究的,研究的是一些超脫現實的離奇事件。
中年男的話,讓張駿義一愣。
但張駿義還是從自己褲袋不失風度的拿出了一張照片。
中年男直接奪過張駿義給的這張照片,挨個往在場所有人跟前顯擺了一圈:
“瞧,這是我堂弟他們最新研究的那具女屍,聽說都過了三四年了還沒一點腐爛的跡象,可神奇了!我堂弟和專家們要是研究出來的話啊,估計得有數不清的獎金呢!”
張駿義曾經研究出旁人研究不出的東西,所以得了很多獎金,現在家底也過了千萬,在這年代算得上是富有了。
中年男的話,響徹全場。
聽此,張駿義沉了沉眸,開口解釋了一句:
“這具女屍我們還未開始研究。”
張駿義話沒說完,中年男就拿着那張照片在所有人面前顯擺了一圈。
待照片從雲箋眼前劃過的那一刻,雲箋本只是無意一瞥。
照片中,是一位十六歲的少女,少女身着一身輕便的皮衣,下身是一條緊緊的皮褲,將少女美好的身段包裹在其中,而皮褲的大腿緊繃處,綁着一把手槍。
就一眼,便可以看出少女的身份,定是與普通人不同。
她的腳上穿着一雙乾淨的平底鞋,躺在一張木質的牀上,安然的彷彿只是沉睡過去一般。
看見照片中的少女時,雲箋剛只是無意識的一瞥,下一秒她忽然眼眸一深邃,一把抓過照片,犀利的眼眸狠狠一動,問:“這照片中的少女,被你們放在了哪!”
照片中的少女,不是別人,正是重生前真正的她,身爲剎神時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