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鳳兒似乎很享受這種雲箋被別人瞧不起的感覺。
這種感覺能讓她在人羣中找回了自信的資本。
她在說完那番話後,更是添油加醋道:“雲箋你就是再缺錢花,也不能做這種事兒啊!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媽嗎?”
秦鳳兒說的這話,更是讓周圍人有一種雲箋她真的已經被人包養的錯覺。
一件壓根就不存在的事兒,都被她說成真的了。
張邵楓咬了一口豆腐烤串,卻在聽到秦鳳兒說這話後,“噗”的一聲就把嘴裡的豆腐渣給噴了出來。
能開的起全球限售超級跑車的雲箋,需要他們包養嗎!?
這不是跟豬在天上飛一樣令人難以置信嗎!
她雲箋,怎麼可能是窮人?
雲箋則是在聽了秦鳳兒的話後,眯眼,她自然的將串上的羊肉串吞下肚,斜過頭晲看着秦鳳兒。
而後,她淡然發出令人悚然的“呵呵”聲。
“怎……怎麼!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秦鳳兒感覺氣氛不對勁,但她還是一口咬定自己的看法。
同時,她還將眼眸望向張邵楓,“好心”的提醒他:
“我跟你說,雲箋她家很窮的,她父親是賭鬼,還欠了很多債!我也是好心提醒你,她這樣的人,肯定已經跟不少男人上牀過了,她這種人,爲了錢,還有什麼事兒不敢做的,這種破鞋你們還要……”
“嗖!”
就在秦鳳兒越說越起勁兒,想用她往日直揪人家小辮子的底氣勸張邵楓遠離雲箋的時候。
一根燒烤用的細長竹籤,“嗖”的一聲便扎立在秦鳳兒跟前的圓桌上。
入木三分,說的也不過就是如此。
衆人再轉頭巴望過去的時候,只見雲箋手中那串羊肉串的竹籤,已經不見了蹤影。
秦鳳兒瞪大眼睛看這一幕的發生,她狠狠地吞嚥了一下口水,倒吸一口氣。
雲箋竟然能用這麼細長的一根竹籤從這麼遠的地方插入圓木桌內!
衆之惶惶。
張邵楓三人饒是見慣了雲箋的身手,此時也不由爲她腹誹喝彩。
就在衆人傻愣住的頃刻,雲箋已經如鬼魅般來到秦鳳兒跟前,她幽幽然的話語如似來自地獄,令人毛骨悚然:
“我被人包養?嗯?”
就在衆人鬆懈一口氣的瞬即,只聽雲箋輕鬆的話語再度響起。
她伸出了白皙骨骼分明的小手,從圓桌上取下紮在桌上的竹籤,在秦鳳兒還傻傻愣住的這會兒,竹籤劃過秦鳳兒滿臉雀斑的側臉頰。
雲箋這個舉動讓秦鳳兒來不及反應,條件反射似的打了一個寒噤。
然後雲箋淡然卻又令人怵然的聲響,便縈繞在秦鳳兒耳畔,如噩夢般驚悚:“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被包養了?我不介意替你戳爆了那隻眼球,或者扎瞎了你的雙眼,就像這樣……”
說着,她手中的竹籤又輕輕在秦鳳兒眼旁一滑而過。
“啊!”
秦鳳兒陡然想起剛剛雲箋一甩手就將竹籤大老遠扎入圓桌中。
想起剛剛雲箋用竹籤劃過自己臉頰時的冰涼。
她大叫出聲,被雲箋恐嚇的腦袋裡不由自主浮現出雲箋用這竹籤扎入自己眼球的一幕。
秦鳳兒發了瘋似的跑走了,丟下她這羣一臉面面相覷的同伴們。
“催眠術!她剛剛對秦鳳兒用了催眠術!”這時,坐在遠處的一個男生忽然指着雲箋大叫起來,神情激動。
雲箋驟然蹙眉。
竟然被看出來了?她以爲知道催眠術的人,已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