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州最貧窮的人居住的地方,就是貧民窟。
曲州最富有的人居住的地方,無疑就是郊外的摩登別墅林。
在郊外的摩登別墅林,身價至少要上五百萬,纔有可能搬遷到那裡去。
上三千萬的別墅,在這個年代,已經是電視劇裡常播放的豪門世家級別的那種大別院了。
從別墅大門口開車到別墅屋,都得花三五分鐘的時間,才能到的深家大院。
雲箋的話,毋容置疑給了在場所有人一頓暴擊。
“臥槽!”牧子溪驚的狠狠大拍了一下桌板,當即站起身。
因爲太過震驚,牧子溪站起身的時候不小心絆了腳,他“嘭”的一下半摔在地,卻連疼痛都顧不上,猛地擡頭看雲箋:“艹!有錢人!”
“兄弟,快幫我看看我心臟還在胸前不,哎喲媽,嚇的我快尿出來了!”牧子溪一把抓住自己哥們景承的手,一臉被嚇到瞬間蒼老的表情。
“少來!”景承落井下石的用手指摁了牧子溪的額頭一把。
宛幽幽已經整個人僵硬成石像,一動不動了。
雲杉羨慕的口水都快滴到地上,文鄭翔卻是沒有什麼神色變化。
照理,舟染和雲逆作爲雲箋的親生父母,本該是非常高興的。
畢竟雲箋能將三千萬的別墅作爲見面禮送給她們,可見她這些年混得不錯。
然聽了雲箋這話後,舟染瞬間有了感知,她在一衆人目視下,衝到雲箋跟前,抓住雲箋的手對雲箋大聲問道:
“箋兒,你還要離開?你不留在我們身邊嗎!?”
不愧是親生母親,舟染一眼就看出來,雲箋此話的含義。
“姐......你不跟我們一起生活嗎?”雲瀲也用一臉期望的神情看着雲箋,問道。
周圍衆人心微微一蹙。
剛纔大傢伙都沒意識到,可現在大家都意識到了這點。
雲箋的身份既然是獵鷹殿老大羅剎,那麼也就表示她未來的生活軌跡,跟在座的幾位是截然不同的。
她的人生,自然也不可能定格在小小的黑省曲州。
在雲瀲、舟染和雲逆一臉期望的目光下,雲箋上揚的紅弧微微抹平,依舊是表面表情的開口道出讓在場所有人都驚覺雲箋她的與衆不同的話語:
“抱歉,我不會爲任何人停住前進的步伐,待在這裡,這樣的人生並不適合我。
“從我被拐,踏進我生存的世界那一刻開始,平常人的普通生活,就已經離我遠去。
“我若後退一步,面臨我的便是萬丈深淵。
“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所以,我能爲你們做的,僅止於此了。”
雲箋的話,讓人聽了後恍若似懂非懂。
獵鷹殿老大羅剎的身份,註定了雲箋的不平凡。
可衆人卻聽出了雲箋此話的另一層含義。
莫非,她的身份還遠不僅如此?
在座的衆人不免心存疑慮。
就在在座的衆人心有疑慮的那一刻,只見衆人跟前,坐在板凳上的雲箋站起身。
她紅弧微抿,在所有人的目視下,對雲逆、舟染和雲瀲續而開口,說出一句驚起衆人沸騰之火的話語:
“當年弟弟被擄,是因我而起,那些人爲了控制我,所以才擄走弟弟,藉此威脅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