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警官等人雖然沒有參加過特種兵的訓練,可是他們每天強身健體,晨跑、鍛鍊,一樣也沒少。
但陡然看見雲箋伸手接住了段石朝她砍下來的菜刀,而且雲箋還是用手指頭捏住刀尖,以僅離她的皮肉兩釐米的驚駭之舉,頓住段石的攻擊。
要知道菜刀是相當光滑的,想要單憑手勁捏住菜刀的刀尖,不讓菜刀往下砍。
雲箋的指力和手勁,絕非正常人所能擬比!
正當吳警官等人傻愣住,段石回過神剛想要將菜刀抽回來重新砍雲箋一刀的時候。
雲箋側過腳,她擡腳看也不用看便一腳踩中段石的膝蓋。
“啊!”段石一聲慘叫,他被雲箋一腳踹中膝蓋,膝蓋瞬間一軟。
下一秒段石便疼的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他無意間這一跪,所向的位置正好是雲箋這邊。
段石腳下一軟,他的手也隨即鬆開。
雲箋伸手輕鬆將段石手上的菜刀奪了過來,她反手就將菜刀駕到跪在自己跟前的段石脖頸上。
段石嚇得全身冒汗。
下一秒,就聽雲箋平平淡淡無半點留情之意的聲音響起:“你根本不配做小栗子的父親,殺了你,都髒了我的手!”
被雲箋用冰冰涼涼的菜刀架住脖子的段石哪還顧及的了其他,他都快被雲箋殺死了!
“求求你、求求你!別殺我!我錯了!你別殺我......”段石那一張還算有點英俊的臉龐蒼白無比,他嚇得全身一抖一抖的,就算是有人壓制住他,也停不下使勁的抖顫。
在生與死麪前,大多數人都是害怕的。
“別!”吳警官還以爲雲箋真的要殺了段石,他連忙跑上前來阻止。
段石是渣,可雲箋要真殺了他,那雲箋自己也免不了法律的制裁。
立刻便有警察跑上前去用手銬銬住段石的手,將段石帶回警局。
“您能帶着孩子跟我們回一趟警局做份筆錄嗎?”等雲箋收了菜刀後,吳警官便走過來問雲箋。
“嗯。”此刻雲箋正牽着段莉止不住顫抖的冰涼小手,頷首點頭道了一句。
不論段石虐待孩子是否構成家暴,是否要蹲監獄,但至少他今天又是襲警又要明搶雲箋的錄音器。
而且還是當着警察的面。
拘留,是肯定少不了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段莉和段雅是肯定要去警局做筆錄的,今天的事情其實是因爲自己而起,所以雲箋是決定不會丟下段莉和段雅走掉的。
在警局做完筆錄,段石就被暫時拘留了。
至於對段石的判決,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聽吳警官的說辭,段石蹲監獄,這已經是必然。
不過就算蹲監獄,也不會蹲太久,具體時間還要等待判決。
做完筆錄,吳警官親自送雲箋四人從警局門口出來。
一些在警局辦事的女警員和警察見了,都紛紛多瞅了雲箋幾眼。
見了雲箋,在場的人都有些驚愣。
能讓吳警官親自送出門的人,竟然是一位少女!
而此刻吳警官和雲箋已經站在大門口。
“關於這兩個孩子,我可以送她們去兒童福利院。”吳警官看了看段莉和段雅,對雲箋開口道。
“不用了,我養她們。”雲箋脣角上揚,她言道。
對雲箋來說,多了段莉和段雅兩張吃飯的嘴,絲毫沒有半點影響。
而云箋之所以收養段莉和段雅,是因爲小云竹懇求的。
一聽姐姐答應了自己的懇求,年紀太小還不懂事的小云竹就和段莉高興的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