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就拿着球,站定好位置,對着被稱作小武的男子說道:
“開始吧!打出精神來!”
衛祥在小武的盡力干擾下,非常流利漂亮的把自己所能講到的所有的運球技巧和帶球過人都給張雨澤示範了一遍。
張雨澤在一旁看得可謂是眼花繚亂,只見球在衛祥的手中,像生了靈性一般,隨心所有,任由衛祥爲所欲爲。
一套動作演示完畢,衛祥看着張雨澤的表情,一笑置否,一邊說道:
“球,是活的,你不能把他當成一個死物,你要把他想象成一條生命,一個和你一起生活,陪你哭,陪你笑的兄弟!”衛祥說着把一個籃球扔給了張雨澤。
“來,拿着它,閉上眼睛,用手輕輕的去撫摸她,去撫摸她的紋路,去感受她的氣息,在心中輕輕的對她說,感謝有你,因爲有你,我才能從事這項運動,因爲有你,我的生活才充滿活力!”
張雨澤雖然好奇這樣做的原因,但是見衛祥並沒有解釋的意思,只得藏下自己的好奇心,依樣拿着球,閉上了眼睛,依葫蘆畫瓢的做着。
衛祥的聲音依舊迴響在自己的耳畔,就像黑暗中的一盞明燈一般,不斷的指引着張雨澤。
“如果你沒有熱情,如果你不跟她建立關係,你就永遠的無法與她交流,就永遠也無法與她建立真正的建立的友誼,這樣你們之間就無法達到那種默契,你也無法克服自己心中那種恐懼,運用你的想象力,去跟她說話,去和她交流。。。”
在衛祥的指引下,張雨澤一直閉着眼睛,默默的撫摸着籃球,漸漸的便漸入佳境,靜靜的,靜靜的,突然感覺一道靈光閃過,此刻的張雨澤就感覺自己完全處在一片混沌的世界中,四周一片漆黑,偶爾一道如流星般的東西閃過,突然,一個巨型的籃球呈現在張雨澤的眼前,一條條清晰的紋路,就像一塊塊傷疤,證實了一件件他曾經的光輝偉事,上面每一條痕跡都譜寫着不一樣的故事
。。。
“籃球是堅持的生命!”衛祥大聲的說完後,喘着粗氣,好像說這麼一番話對他來說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
衛祥看着張雨澤目瞪口呆的表情,知道現在是給他自己消化的時間了,輕輕拍了拍張雨澤的肩膀,就一個人走開了。
籃球是活的,是我的兄弟!
籃球是活的,是我的戰友!
籃球是活的,是我自己!
。。。
這一串奇葩的想法不斷的在張雨澤的腦海中爭先恐後的冒出來,好像要擠爆張雨澤的腦袋似的,不一會,張雨澤就痛苦的捂住了腦袋,口中不斷的重複着那幾句話。
“他沒事吧?”小武在一旁一直靜靜的看着,看到張雨澤此時痛苦的模樣,擔心的問道。
“放心,沒事!”衛祥自信的說道。
“以他對籃球上的造詣,我相信很快他就能理解我所說的,我相信只要他踏過了這關,對他的好處絕對是無法估量!”衛祥一臉自信的說道。
“對了,老大,爲什麼要這麼幫助他啊?好像你們並不熟悉吧?這些都沒教過我們呢!”小武低聲的嘀咕着,到最後幾乎已經是微不可聞了,但是依舊還是被衛祥給聽到了。
“還好意思說,你看看你們,哪有像個樣子的,全都是一羣不爭氣的傢伙,先把我教的基礎東西給我學好了再說!”衛祥佯怒的看着發惱騷的小武,恨恨的說道。
“哪裡有啊,我們都很認真了好吧,可是後天的天賦就這樣嘛!”
“哼,天賦,籃球是靠不懈的堅持和努力,你看看你們,如果這不是要比賽了,你們會來這裡嗎!”衛祥想着就生氣。
“嗯?”慢慢的醒轉了過來,已經是滿頭大汗,好像剛做了什麼劇烈的運動似的。
在張雨澤的眼中,此時所有的目光都注視着自己,圍着自己不聽的打着轉,一陣頭炫目暈的感覺直擊腦海
。
無數的人頭和臉,時而閃近,時而遠去,五光十色的不斷閃現在自己的眼前。
“沒事吧?雨澤?”昊強不知道何時來到了張雨澤的身邊,看着張雨澤的奇怪動作,不由得緊張的一會看着張雨澤,一會又看着衛祥,一副手腳無措的樣子。
“放心吧,他沒問題的,這一關是他必須要過的,對他以後有好處!”衛祥一副高深的模樣說道。
“哦!”昊強仍然一臉焦急的望着張雨澤,在那裡來回不停的踱着步子。
“你不要在那裡踱來踱去的好不好?都晃得我頭昏了!”突然張雨澤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着這一句話,昊強不異於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瞬間就跳了起來,輕快的跑到了張雨澤的身邊,非常高興的喊道:
“雨澤,雨澤,你沒事吧,嚇死我了,剛纔看你的樣子,真的好恐怖!”昊強語無倫次的說着。
張雨澤已經隱隱的從他的眼角看到絲絲的霧花,心中知道昊強可能真的爲自己緊張擔心了半天,不由的一陣感動,心中卻想道,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的記住這位好兄弟。
“沒事,就是你在前面踱來踱去的把我轉暈了!”張雨澤難得開玩笑的說道,可是說話的聲音還是盡顯疲態,好像剛纔一會兒時間經過了一場大戰一般,耗盡了他所有的精力。
“謝謝你,祥哥!”張雨澤說完又看向了衛祥,一臉真摯的說道。
“呵呵,這還得靠你自己的悟性和天賦啊,就算我有這些技巧,可是我們這裡仍然沒有人能達到這個境界,這是爲什麼呢?”衛祥不驕不休的說道。
“應該是我還要謝謝你,你讓我知道了我的理論確實成立,其實這只是我心目中的一個假設,是我根據家裡的一個祖傳秘方改編的,實際用處還有待研發,不過我知道應該沒有別的副作用。”
“什麼?納尼? what??”不同的疑問的聲音從四周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