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靳崢的父親是個地方官員,當了十年的官只是一個小小的處級幹部,後來辭職下海經商,隨着生意的做大,也從國內搬到國外居住,只把兒子靳崢和一個管家留在國內。
在很多人眼前,靳崢的家是做正當生意,但黑道的人都知道,他家其實倒賣軍火和毒品,上一次彭組長帶隊就是圍剿他們運往國內的一批貨,只是有人給通風報信,所以撲空了。
“那你查到這個給通風報信的人嗎?”令黯然很關心這個人,因爲害得他白忙,還差點送了命。
“還沒,這個人實在隱蔽的很深。”郝晨搖了搖頭,表情顯得很失望。
“這麼說是你讓組長找我,然後幫你?”令黯然非常驚訝,沒想到郝晨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只不過在另一個組。
“呵呵!是的。”郝晨沒有否認自己。
“那你臥底幾年了?”令黯然突然覺得郝晨能得到這麼多信息,一定潛伏了很多年。
“這個嘛···。”郝晨故意停頓看着令黯然。
“嘛什麼嘛!有什麼條件快點說。”令黯然知道她的目的,不就想讓自己答應她的什麼過分要求嗎?
“呵呵!也不是什麼條件,給我捶捶背就可以了,我突然覺得很腰疼。”郝晨露出了壞笑。
“你···爬下。”
令黯然手指頭顫抖指着郝晨,他的確沒轍,因爲到現在郝晨還沒告訴她和宮倩婷之間的矛盾因何而起。
“恩···真舒服,在往上點,對,對,就是這裡。”郝晨眼睛緊閉,全然忘了給令黯然講他的事情。
“喂!在不說我脫了你衣服。”令黯然終於忍無可忍,氣憤的喊道。
“好的,其實我並不是考入這所大學,只是臨時組織上安排來到這所大學,就是爲了接近靳崢。”
“那怎麼三年以後你才答應他?”
“我說你怎麼這麼笨,他這人疑心很重,早接近不就懷疑了嗎?”
“那你怎麼和他接觸幾天就離開了他?難道你得到了想要的嗎?”
“誰說我離開了他?”郝晨反問道,同時扭過頭盯着令黯然。
“那你···。”
“這只是他玩的計謀。”
“計謀?”令黯然有點迷糊,他現在腦子裡全亂了。
“好了,你別打岔,讓你把我的思路都給搞亂了。”郝晨白了一眼令黯然,頭重新爬在胳膊上。
“剛進學校,靳崢並沒有注意到我,他的心裡只有宮倩婷,所以我必須引起他的注意,就有了我和宮倩婷的矛盾。”
“就是那次比賽嗎?”
“是的。”
“那你用什麼陰謀詭計了?”令黯然開始有點感興趣了。
“怎麼?難道宮倩婷沒和你說過嗎?”郝晨疑惑看着令黯然,她認爲宮倩婷不可能不和令黯然說她以前的事情。
“呵呵!我沒問,在說都過去的事,宮倩婷不會計仇的,所以沒說。”令黯然替宮倩婷解釋,希望能化解一下兩人之間的矛盾。
“我知道她肚量大,雖然最後還是我輸了,但從那時開始,靳崢的視線開始移到我的身上。”
“哦!既然你輸了,爲什麼還移到你的身上,而不是冠軍?”令黯然看到郝晨驕傲的神態,更是不明白。
“笨蛋,因爲我替靳崢報復了宮倩婷,他出於感激,所以注意到了我啊!”郝晨沾沾自喜回頭盯着令黯然,意思是我多有能耐。
“報復?他不是追宮倩婷嗎?怎麼又有了仇恨?”令黯然越聽越糊塗。
“嗨!追不上的女孩哪個男孩心裡沒有火,我也是從別人嘴裡知道靳崢特別恨宮倩婷,正好我如他所願。”
“那你當時到底做了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我不可能做的那麼決,咦!很奇怪,你沒聽說過嗎?當時學校可都知道啊!”郝晨突然想起令黯然也和自己一個學校,應該聽說了那件事情。
“唉!別提了,我是黑暗角落的小草,沒有人注意我,所以我對異性的事也不打聽,我很孤獨啊!”令黯然邊說邊把自己裝的很可憐。
“切,誰知道你去哪裡鬼混去了,咱們班都知道,我纔不相信你不知道。”郝晨不相信令黯然的話,她認爲令黯然是想知道自己當時心裡所想。
“真的不知道,你忘了我請了三個月的假嗎?”
令黯然一副委屈的樣子盯着郝晨,郝晨眉頭一皺,回想起當時的事情,但那時令黯然的確很默默無聞,自己也沒有注意到這個和自己同班的同學,所以她想不起來。
“那你當時請假幹什麼去了?”郝晨很奇怪一個學生爲什麼請那麼長時間的假。
“我奶奶去世了,我媽媽和爸爸病了三個月,我照顧他們。”
“哦!”
“你快點說你做什麼了?”令黯然突然急切想知道宮倩婷有什麼尷尬的事情。
“我啊···呵呵!把她跳舞的長裙子給撕開一道縫,然後用膠帶紙給粘住,就這麼簡單。”
“那最後呢?”
“最後跳舞的時候裙子被扯開,她走光了。”
“額!”
令黯然擡起頭,努力想着宮倩婷走光的情景是什麼樣子的,下面坐了那麼多學生,她一定恨不得立刻鑽進地縫裡去。
“怎麼?你是不是在想她當時一定傻了?”郝晨猜出了令黯然所想。
“恩,給誰都會不知所措。”
“不,你錯了,這就是她爲什麼能奪冠軍的原因,當時她並沒有傻,因爲她做了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動作。”
“什麼動作?”
“長裙裡套着短裙,當時直接把長裙徹底撕開,扔了。”
“額!難道她早知道你要害她嗎?”
“當然知道。”
“咦!她是怎麼知道的?”
“廢話,當然是我放出風的。”
“額!我現在真的糊塗了,你爲了讓靳崢注意你,所以要讓宮倩婷尷尬,那爲什麼又通知她呢?你這是唱的哪齣戲?”令黯然是想不通。
“切,她是校花,你以爲我真的會讓她出醜嗎?我最終的目的讓靳崢認識我就可以了,何必趕盡殺絕呢?”
“那靳崢是怎麼注意到你的。”令黯然覺得不可能,這一切戲都是宮倩婷一個人在演,郝晨該什麼時候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