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黯然順着聲音望去,離自己不遠處有個估計二十歲左右女生,彷彿身體在向後倒,看架勢似乎在努力平衡自己的身體,但好象無濟於事,身體還是向後栽去,她旁邊還有位同伴,年齡差不多,表情很恐慌,估計是嚇蒙了。
令黯然容不得多想,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雙手做出推的姿勢,忽然女生的身體不動了,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後背託着她,使身體固定不動。
“還愣着幹什麼?快拉她一把。”
令黯然急忙大喊道,因爲他看到同伴還在驚愕之中,臉色蒼白,另一個因爲是背對着自己,也看不到什麼表情。
聽到有人大喊,同伴彷彿驚醒了,趕緊用手拉,同時令黯然也用意念使勁推,等到女生完全脫險,令黯然才把手收了回來,擦了一把頭上的汗。
上面的兩女孩坐在臺階上,好象在穩定自己的心情,很久都沒有站起來,估計兩人現在腿抖的很厲害。
令黯然也休息夠了,他不能在耽誤時間,準備站起來繼續爬,很快來到兩女孩旁邊,順眼看了兩女生,因爲她們都是長頭髮,到身邊時頭髮把臉給遮住,所以看不清楚長什麼樣,令黯然很想問一聲,但還是沒有開口,直接繞過去。
“哎!你等等。”
繞過去沒走三步,突然身後有人喊了自己一聲,他不確定是不是喊自己,但還是回頭看了一眼。
“在叫我嗎?”
“恩,剛纔謝謝你了。”
剛纔被令黯然救起的女生還是坐在臺階上,是另一個女生在和令黯然說話。
“沒事。”令黯然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多餘的話。
“咦!看你很眼熟,好象在哪裡見過你。”
女生話一出,令黯然覺得很好笑,這種小聰明只有男生想靠近一個女生才用,怎麼現在女生也用。
“哦,是嗎?也許我長的比較大衆化吧!”令黯然沒有在意女生說的話。
“不,是真的很眼熟,你是大學生嗎?”
“是。”
“那你在哪所大學讀書?”
令黯然想笑,但沒敢笑,另一個女生聽到兩人的談話也站了起來,當轉過頭時,令黯然才知道爲什麼說他很眼熟。
這個女生很像他們學校歷史系的溫雅容,也在學校十大美女行列,好象排行第四,令黯然沒有見過本人,只是見過一些照片,所以他也不敢肯定眼前的女生是不是。
“我在華東大學,怎麼?你們也是大學生嗎?”令黯然也想確定一下。
“什麼?華東大學,天下可真小,告訴你,我們也是華東大學的,我叫曾曉曉,她是溫雅容。”
“啊!”令黯然一聲驚呼,這次該他吃驚了。
“你怎麼了?”看到男生驚訝表情,曾曉曉以爲她們的名字有什麼可笑之處,急忙問道。
“沒,沒什麼?只是沒想到在這裡遇到校友,而且還是排在十大美女行列裡的美女。”
“怎麼?你也知道十大美女?”
“呵呵!是個男人都知道。”
一直都是曾曉曉和令黯然聊天,而溫雅容一句都沒說,只是在觀察令黯然,這個女生令黯然也聽說過一些事情,性格也隨了名字,平時不怎麼喜歡說話,表情總帶點憂傷,所以很多學生叫她“憂傷公主,”正因爲她的憂傷,才襯托出她美麗。
“剛纔是你救了我嗎?”
溫柔的聲音傳到令黯然耳朵裡,使他聽上很舒服,溫雅容眼睛一直盯着令黯然,她很想知道,剛纔本來身體已經成四十五度了,根本無法避免自己從後面倒下,可是一股無形的氣體好象托住了自己,而使自己沒栽倒。
“恩···我說不清楚。”令黯然沒有肯定自己,也沒有否定,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說不清楚。”
“額!”令黯然無語,沒想到表面很溫柔的她,以爲是慢性子,內心居然是個痛快人。
“是。”這次令黯然很肯定的回答了溫雅容。
“你會氣功?能把一個人托住?”
溫雅容問題一個接一個,根本不給令黯然喘氣的時間,似乎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令黯然也鬱悶,沒聽說她是這樣的人啊!怎麼今天還問個沒完了,看表面也不是這樣的人。
“你快說,大男人怎麼吞吞吐吐的。”溫雅容急催道。
“恩···會點。”令黯然現在不能說他有異能,只能順着溫雅容的話說。
“那你幫我一個忙好嗎?”
“幫忙?幫什麼忙?”令黯然很鬱悶,氣功能幫什麼忙?溫雅容在和自己開玩笑吧!
“你說幫不幫吧!”溫雅容的話讓令黯然有點喘不上氣來,彷彿在命令他必須做某件事情。
“呵呵!你都不說什麼事情?我怎麼知道能幫不?”
“溫雅容,你難道想讓他給伯父治病嗎?”在一旁不說話的曾曉曉突然吃驚問道。
“恩,昨天晚上我夢到一個夢,說今天爬山會碰到能救我爸命的人,所以今天我執意要爬山。”
“啊!原來你爬山是爲了這個,我說你怎麼不陪在伯父身邊,一定要來爬山,可是夢能信嗎?”
“不知道。”
溫雅容眼睛一直沒有離開令黯然身體,最後三個字說的很沉重,令黯然能感覺到眼前女孩心裡正在承受多麼大的痛苦。
“可是我對醫學方面一竅不通,怎麼救伯父?”令黯然很爲難,如果他有那個能力一定會救,但他去了都不知從何下手。
“你可以用氣功試試。”
“什麼?氣功也能救人。”令黯然還是頭一次聽說,他這時突然發現,不管自己怎麼解釋,溫雅容已經認定心中的理。
“怎麼?你不願意去試一試嗎?”溫雅容再次問道。
令黯然忽然看到溫雅容眼睛紅了,只是堅強的心在剋制自己的眼淚,令黯然沒有說話,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雖然可以去裝個樣子,但他不忍心去欺騙別人,看着令黯然一句話都不說,溫雅容咬了一下自己的嘴脣。
“只要你能去試一下,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嫁給你也可以。”
“溫雅容,你說胡話了吧!”曾曉曉急了。
令黯然也沒想到溫雅容說這樣的話,這樣自己更爲難了,去好象是爲了娶溫雅容,不去剛纔話已經說了那種程度,還怎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