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走後門這種事,唐言其實是-----很開心的。[燃^文^書庫][www].[774][buy].[com](燃文)
這個社會有人脈就是好辦事,父親給他指明瞭一條可以順利接回母親的路,而踏上這條路的先決條件,卻是要成爲一支地方性質的特種士兵,然後等到全軍比武大會召開,他就可以代表這支地方特種部隊,去和全華夏的特種士兵進行比武切磋。
只要能取得最後的勝利,那麼最開始是不是走後門,又有什麼關係呢?
過程都是次要的,結果重要就行了。
最難解決的問題已經搞定,唐言心中的疑惑就漸漸的消失不見,和父親打了聲招呼,他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到牀上,開始運功調理上午受過傷的身體。
……
這一坐,三個小時的時間就悄然而過。
“呼……”唐言緊閉的雙眼緩緩張開,很是舒適的長呼一口氣。
被父親暴揍之後,體內積壓的傷勢隱患已經撫平,全新的內火之力運轉如初,突破後的內火功讓唐言整個人都變得精神煥發。
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唐言便下了牀,稍稍打扮一番,便走出了遠山監獄。
不大一會兒,腳踏雲虛步飛速登山的唐言,就出現在了三位師傅隱居的院子裡。
唐言向左轉彎,走進左邊第一個小房子,這裡是大師傅的房間,唐言每次來給師傅磕頭問安,都會從大師傅這邊走起。
推門,進。
唐言一眼就看到坐在架旁邊的大師傅,一身深色的唐裝,滿頭花白的頭髮,手中還捧着一本《論語》,只需一眼,就能感受到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儒學大家風範。(燃文)
“大師傅,你怎麼還看《論語》呢?這本你倒着背都能背出來了吧?”唐言笑呵呵的說道,走到子裡的火爐旁邊,往裡面添了一把柴火。
“子曰:‘溫故而知新,可以爲師矣’,先賢聖人之作,又怎能以讀過的次數來衡量?”大師傅孔學文笑着說道,對唐言點了點頭,便把目光重新轉移到《論語》上面。
“呃……弟子受教了。”唐言虛心應道,在文學上,他最爲尊敬的人就是大師傅。
“罷了罷了……什麼受教不受教的,你的心啊,早就不在文學上了。”大師傅嘆息着說道,雖然是在說唐言的不是,可他的語氣卻十分柔和,並沒有責怪唐言的意思,顯然是唐言的身世,他早就熟知於心。
“大師傅,你也知道啦?”唐言瞪大雙眼問道。
這十九年來,他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也以爲他的三位師傅也都不知情,可沒想到-不但二師傅一下子就成了自己的親人二叔公,就連不問世事一直鑽研華夏國學的大師傅居然也知道。
“難道他們都知道?就自己不知道?”唐言有些無語,不過仔細一想,三位師傅無論知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這十九年都已經過來了,現在知道真相的自己,也正在爲接母親回來而奮鬥,三位師傅和父親瞞了自己十九年,應該也是在等自己成長吧?
要是在他小時候,父親和師傅就把真相如實說出,那這十九年以來,他還能無憂無慮的長大嗎?
答案顯而易見,他不能。
所以,大師傅的這句話,唐言倒也很是理解。
孔學文把手中的《論語》放到桌上,再次看向唐言,很是嚴肅的說道:“二十年前的恩怨已經過去,如果可以保持和平,那麼,大師傅希望你不要再主動挑起兩家爭鬥,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道理,你應該還明白吧?”
唐言在心裡暗歎,大師傅的擔憂他都懂,可是他卻覺得這件事的主動權並不在他的身上,如果宋家願意保持和平,那麼他不就可以順利的把母親接出來了嗎?
可宋家會願意保持和平嗎?
應該不會吧……宋曉那個極端哥哥,可是連同樣美好的日出,都不想讓他們看到呢……
唐言心裡對宋飛的評價很不好,可在大師傅面前,他還是答應了下來,他不想讓大師傅替他擔心。
“大師傅,我會的。”唐言認認真真的說道,同時在心底做下決定,如果將來宋家不主動找他麻煩,那麼他就一定不會主動去挑起兩家爭端。
孔學文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便揮手說道:“去找你二師傅吧,他應該有事要跟你說。”
“是,大師傅,那我先出去了。”唐言恭敬應道。
……
大師傅的房間隔壁,便是二師傅的住房。
二師傅的子裡沒有燃燒正旺的火爐,因爲他有內火功護體,火爐的溫度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擺設而已。
子裡的窗戶完全敞開,外面的風雪輕輕的飄落到子裡,而二師傅正坐在窗邊,欣賞着外面美如畫的漫天雪景。
一邊賞雪,一邊飲酒,乃是人生一大快事。
而二師傅此時就是在做這件快事。
聞到酒香,唐言就知道,這是二師傅私藏多年的上好女兒紅。
唐言的雙眼頓時明亮起來,雖然他不嗜酒,但是遇到好酒,他還是很想喝上杯的,要不然昨晚,他就不會跟陳隊長喝的不醉不歸了。
“二師傅,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喝酒居然也不叫我,以後再也不給你獵熊掌吃了。”唐言一邊說話,一邊飛快的跑到桌前,拿過來一個空碗,便迫不及待的把酒罈捧起,給自己滿滿的倒上一杯。
“丟老人家我那麼多臉面,還想讓老人家我請你喝酒?唐小騷,你大白天的做什麼白日夢?”二師傅吹鬍子瞪眼的說道。
“……”唐言滿頭黑線。
“二師傅,你不能這麼欺負人啊,我爸他二十年前可是蒼雲隊長,我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唐言據理力爭。
“靠!小黑臉是蒼雲隊長,老人家我還是蒼雲教官呢,你身爲教官的徒弟,卻打不過一個小隊長,你還好意思說我欺負人?”二師傅大怒,立即反駁道。
唐言一個沒忍住,剛剛喝到嘴裡的女兒紅,被他很沒有節操的噴了出來。
小隊長?
堂堂蒼雲戰隊的隊長兼行動指揮官,在二師傅口中居然被冠以一個‘小’字?
唐言有種很無奈的感覺,心想,看來二十年前的父親,肯定沒少受二師傅的欺負……
“二十年前欺負大的,二十年後欺負小的-二師傅,我和我爸……上輩子是不是偷過你錢包啊?”唐言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