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可以和蘭相配?”葉小風淡淡的一笑問道,眼中帶着一絲的不屑。『言*情*首*發
“沒錯,我確實可以和蘭小姐相配,我父親是拜神教一位手握重權的長老,和蘭小姐的結合是必然的,不像是你,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野人,竟然也敢想親近蘭小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名男子看着葉小風一臉輕視,眼中一絲的嫉妒。
“如果你哪位拜神教長老的父親死了,你還有什麼,就以你那點破修爲?”葉小風鄙視了一眼對方說道。
聽到葉小風說到他的修爲,他臉色微微一變,如今他的修爲已經夠可以了,修煉速度也挺快的,不過和葉小風給比起來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就沒法比。
他狠狠的看着葉小風說道:“葉小風,你不要得意,別以爲你能夠斬殺聖境一重天的強者就很了不起了,我父親一根指頭就能夠捏死你。”
“你父親是你父親,你是你,反正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葉小風的語氣很平靜,不過一聽就能夠聽出來那種不屑。
“哈哈哈、、葉小風,我承認在海面上大戰的時候,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我現在要斬殺你綽綽有餘。”說着,這名青年一臉得意之色,一副掌握之中的姿態。
“就你?”葉小風嗤笑一聲,彷彿是聽到了什麼最大的笑話一般。
“就我,你現在再查看一下你的修爲到了什麼境界?”這名青年看着葉小風說道。
聽後,葉小風一查看修爲,身上的氣勢迸發了出來,只有先天七重境界的氣勢,他臉色一般,有一絲驚慌的看着這名男子質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葉小風啊葉小風,我給你敬的酒可不是那麼好喝的。”這名青年臉上帶着戲謔之色,一步一步向着葉小風走了過來,彷彿是踏着大地的動脈,整個地面都在震顫,頗有一副唯我獨尊的氣勢。
“你、、你在酒裡給我下了藥?”葉小風質問道,從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一隻紙老虎發怒了。
“給你下藥那是看的起你,那可不是普通的藥水,那種藥水能夠雖然一點作用都沒有,不過卻能夠進入你的真氣,積累下來,並且影響你真氣的效率,可以說同樣是一掌,服用了這種藥水後,威力只有原來的五分之一,難道你就沒有覺察到你想前奔行的速度減慢了許多?”這名青年已經走到了葉小風身前五米處,他一臉嘲笑的看着葉小風。
見到葉小風臉色難看,眼中閃動着焦急、慌亂等等情緒,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郁了,“對了,忘記了告訴你,剛纔你一定聞到了一陣花香在空氣中瀰漫吧!那也是一種藥,不過它本來沒有毒性最多就是帶一點點的致幻效果,不過一旦和你體內積累的藥物相遇,直接就回變成另一種新類型的毒藥,這種毒藥可以讓你的真氣在不知不覺中流失,用真氣根本就無法煉化掉,越是煉化,越能夠增加毒性的效果。”
“你、、”葉小風一副驚恐的樣子,向後退出了三步。
“哈哈哈、、葉小風,你應該不會想過自己也有今天吧!當時在海面上戰鬥的時候你不是挺威風的嗎?那個時候的威風哪裡去了,嘖嘖嘖、、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唉,慫了。”這名青年看着葉小風帶着那種戲謔之色說道,一副唉聲嘆氣的樣子,彷彿在爲葉小風而不值。
“放心我不會讓你那麼容易死的,我要讓你受盡折磨而死。”這名青年雙目一寒,面色猙獰的盯着葉小風說道。
隨即,向前踏出一步,地動山搖,雙目如刀,盯着葉小風大喝一聲:“給我跪下。”
這道聲音響徹在這一方空間,伴隨着這一道聲音,一股澎湃的氣息迸發而出,向着葉小風碾壓而去。
他心中充滿了一種快意的報復性的微笑,彷彿看到葉小風在他一身的氣勢下跪地求饒的場面。
然而,結局並不是他所預想的那樣,葉小風的身體站的直直的,彷彿不受一絲影響,看到這裡,他心中出現了一絲不妙的預感。
“是不是很驚訝?”葉小風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問道,哪裡還有剛纔的焦急和慌亂。
“你、、你怎麼可能?”這名青年吃驚的說不出了話。
“有什麼不可能的,都給我跪下。”葉小風的聲音好像是昊天降落下了的意志,給人一種不容違背的感覺,一股彷彿要將這片空間壓碎的氣勢盪漾而出,將這片空間籠罩。
“噗通、、”距離葉小風最近的這名青年率先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跪倒在了地上,雙腿的膝蓋直接碎裂了。
砰砰砰、、周圍那九名包裹在黑袍中的先天九重高手一個接着一個跪倒在了地上,他們的雙腿都廢了。
這九名包裹在黑袍中的拜神教高手的修爲在葉小風眼中實在是太弱了,其實按照青年的估算,葉小風的力量一定會流失的很慘,而是無論是攻擊力、防禦力只有五分之一,因此在他認爲出動九名先天九重巔峰的高手已經是給足葉小風的面子了,不料意外還是發生了。
看着這一幕後,這名青年眼中除了驚恐外,還有不解,他完全糊塗了,一切本應該在掌握之中的,按照他所寫的劇本演下去的,但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脫出了他的掌控,一切都反過來了,本應是葉小風跪在他面前,如今卻是他跪在了葉小風面前。
什麼是樂極生悲,這就是,躊躇滿志、一臉得意,變爲了驚恐無奈不解。
“你、、你不是已經喝下了那杯酒了嗎?”這名青年強忍着膝蓋上的疼痛看着葉小風問道。
“我確實喝了,不過就那麼一點破藥也想難倒我?你還是不夠成熟啊!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嗎?你連我的情況都沒有弄清楚就對我動手,這也找死有什麼分別。”葉小風一副語重心長的口氣,彷彿是長輩教育晚輩一般。
“你、、你竟然能夠化解那種藥水?”這名青年喉嚨乾澀,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樣子。